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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府內的下人不顧她的哀嚎,也不顧她有傷在身,硬是將她從南院趕了出來,一路託到洗衣房。
見郭嬤嬤身上留下的血託了一地,上官蓮心疼萬分,忙攔住他們的去路,“你們幹什麼?沒看到她身上有傷嗎?讓她先修養兩天,等傷好點之後自然會搬過去,不需要你們費神!”
託著郭嬤嬤的下人不屑的將上官蓮從頭到尾的打量一遍,輕蔑道:“不好意思,您現在已經不是咱們的夫人了,沒有資格吩咐咱們辦事!何況,是老爺親自下來,務必馬上讓郭嬤嬤搬出南院,所以,今天就算了死,咱們也要將她的屍體給抬過去。”
“你們……!”上官蓮氣的說不出話來,在府內當家十幾年,哪個不是對她百般討好,曾幾何時,她需要看下人的臉色。
這些的低賤的下人,個個都是登高踩低之輩。等她哪天重新掌權,她定要給他們好看。
“對了,老爺還說了,夫人現在已經不是夫人了,既然只是一個侍妾,自然沒資格住在主院裡!所以,請夫人……不……是請你明天之前搬離這裡,如果明天日落之前還沒離開,那麼就由我們親自動手!”語畢,一把推開擋路的上官蓮,繼續朝門口而去。
在他們眼中,侍妾只不過是能爬上老爺*的下人,在府內沒身份,沒地位,甚至比他們下人還低賤,至少,他們下人不需要出賣身體。
所以,面對侍妾,他們不止沒有好臉色,更打心眼裡鄙視。
眼前府中的局勢大致已經明瞭,雖然上官蓮有上官家撐腰,可是人家水縈月有太皇太后和皇后撐腰。
上官蓮更大膽的傷害皇后,只怕,她這輩子都不會翻身了。
既然是一個不會翻身的廢人,那麼他們何須害怕,更不需給好臉色她看。
“你們……你們……!”上官蓮顫抖著手,指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半響都別變成一句話來。
因為,她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生氣,卻又擔心郭嬤嬤,無奈之下,只得跟著他們去了洗衣房。
下人將郭婆婆已經哭的快端起的身體丟到最角落,最陰暗的房間內後便離開了。
“郭嬤嬤……郭嬤嬤,你怎麼樣了?”看到郭嬤嬤那流血不止的傷口,上官蓮一陣心疼,忙將她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扶起。
“夫人,對不起,是老奴連累了你!”郭嬤嬤哭的眼睛都腫了,雖然身上疼,心卻更疼。
她後悔啊,真的很後悔!後悔不應該慫恿上官蓮去調查水縈月的真實身份。
是她最先開始懷疑水縈月的身份的,倘若不是她,夫人也不會懷疑水縈月,更不會為了拆穿她而落得如此下場。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總有一天,我會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上官蓮垂眸,雖然有點責怪郭嬤嬤,卻更多的是自省。
今天的計劃原本萬無一失,可是,卻偏偏節外生枝。
該死……
如果不是柳兒的父母突然出現,柳兒便會替她頂下所有罪行。
只不過,她明明將柳兒的父母囚禁了?是誰……是誰將柳兒父母給救出來的?並且還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帶進侯府?
她是昨天晚上將柳兒父母囚禁的,並且藏的地方很隱蔽?今天早上看守的人來彙報,說一切順利。
才短短几個時辰的功夫,就將柳兒父母帶了過來,普天之下誰能有此本事?
想起柳兒,自然而然的想起劉穩婆,想起劉穩婆,就記起她那有著侯府印鑑的銀票。
上官蓮不免有點責怪郭嬤嬤,“郭嬤嬤,你辦事實在太不小心了?我千叮嚀萬囑咐,我說過,不要給劉穩婆有侯府印鑑的銀票!你是怎麼辦事的?如果不是你的疏忽,咱們也不會被抓的人贓俱獲。”
郭嬤嬤苦著臉喊冤,“夫人,老奴辦事您難道還不放心嗎?老奴在給劉穩婆銀票的之前,特地到銀號去兌換成普通的銀票,所以老奴敢肯定,劉穩婆拿出來的銀票根本不 是老奴給她的!”
“這麼說,這裡面有人搗鬼?”上官蓮狐疑的看了郭嬤嬤一眼。
對於郭嬤嬤的話,她還是深信不疑的。
兩人主僕三十年,郭嬤嬤對她忠心耿耿,絕對不會欺騙她。
這麼說來……銀票的人真的是有人動手腳?
“今天的事太詭異了!老奴總覺得,咱們好像落入了圈套!”現在仔細回想過來,郭嬤嬤頓感一陣惡寒。
今天的事表面上是他們設計,實際上,只怕他們也中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