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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就看了,嫂子不在這裡!我看啊,她肯定是生氣了,你這才剛成親了,就要離開了,一走還這麼長時間,還不帶她一起去,這不管換誰都會生氣的!所以,咱們還是走吧!再等下去她也是不會來的!”
鳳楚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揮手,命令大家啟程。
臨出了城門,鳳楚歌仍然不死心的頻頻回頭張望,細微能在離開之前看水縈月一眼。
可惜,直到他出了城門,越行越遠,城門徹底的消失在眼裡,仍然沒有看到水縈月的身影。
看到他那臉上毫不掩飾的失落,夜天凌幸災樂禍道:“都說了嫂子肯定生氣了,不會來了!你還扭頭看幹什麼?脖子難道不酸嗎?”
鳳楚歌捏住韁繩的手緊了緊,眼神很痛苦。
難道說,水縈月真的生氣了?在怪他沒有帶她一起來?
可是,這十五天裡,一直都是好好的呀!她也沒有再開口讓他帶她去北燕國這話呀?
昨天晚上他們都過的非常開心,他絲毫沒有看出她的不悅。
既然如此,為什麼她今天沒來送行?
今天天未亮他便去了皇宮和夜天凌匯合,然後直接和夜天凌從皇宮出發的。
他昨晚跟她說了,他以為她會來送他的!可是她卻沒有出現。
他現在心裡很難過,空落落的,感覺少了什麼東西,一路下來,他的所有心思全部都在想這件事,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夜天凌看著失魂落魄的鳳楚歌,語重心長道:“喂,鳳楚歌,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敢保證,別說報仇了,你連今年的四國令都拿不到手裡!”
鳳楚歌只是掃了他一眼,不語,繼續思考。
見勸不了他,夜天凌只得無奈的嘆口氣。
入夜後,大家便直接在野外紮營。
鳳楚歌坐在營帳書桌後面,低頭看著桌上的文案,視線明明在文案上面,可是思緒卻不知不覺游到了水縈月身上。
一天未見,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他承認,一天看不到水縈月,他真的好想她,瘋狂的想她!想她的一顰一笑,想她說話的樣子。
他現在突然後悔了,他應該把她帶在身邊的。只要她在身邊,他便感覺安心,也不會這樣牽腸掛肚的。
夜天凌說的對,如果他繼續這樣下去,這個仇也別報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想集中精神時,她的模樣在腦海裡反而越清晰。
就在鳳楚歌糾結萬分時,營帳外面突然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王爺,夜將軍吩咐奴才來給你送晚膳!”
“本王不餓!”鳳楚歌根本沒有一點胃口,一天下來,他除了想水縈月就是想水縈月,除了喝了少許的水,基本上都沒有怎麼進食。
帳外的人又道:“夜將軍說了,王爺不餓也要吃些東西,如果餓壞了身子,咱們就不能順利到北燕國了!”
鳳楚歌沉默片刻,方道:“你進來吧!”
得到鳳楚歌的允許,帳外的人方走了進來,低著頭,來到鳳楚歌跟前,將手裡的托盤放到鳳楚歌面前的桌上,將托盤上面的食物整齊的擺放在水縈月面前。
鳳楚歌原本低著頭,沒有抬頭去看來人!可是,當來人將托盤上面的飯菜擺放到桌案上時,他無意中掃的一眼卻讓他皺起了眉頭。
“王爺,奴才走了!”待將飯菜擺放整齊,來人轉身就準備離開。
鳳楚歌赫然起身,猛的抓住來人的手腕,厲聲道:“站住,你是誰?趕擅闖軍營重地?”
“嘶……!”鳳楚歌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將來人的手腕硬生生的給捏碎搬,疼的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鳳楚歌才不管他如何痛苦,手裡的力道又加大少許,“說,你是誰?”
“王爺,奴才是軍營裡的人!”來人聲音低沉沙啞,倘若仔細聽,不難聽出他故意壓制。
“如果是軍營裡的人,為什麼故意將手塗黑?長期呆在軍營裡計程車兵,手上怎麼可能連一個繭都沒沒有?你以為故意將它塗黑,本王就不會發現嗎?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否則,本王殺了你?”鳳楚歌看了來人的雙手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殺機。
來人不止不害怕,反而呵呵一笑,道:“那王爺覺得奴才是誰?”
“說不說?不說本王殺了你!”鳳楚歌手裡的力道又大了不少,來人的手腕硬生生的被他給捏青了。
“……!”來人咬唇,就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