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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起的模樣,冷哼一聲,“原來你就是那位仙界最冷心冷情冷性,以維護仙界為己任的觀川神君?與傳聞中倒是不同。”
說著,她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觀川——勾人的姿勢,半遮不遮,要穿不穿的衣服,說是神君……這會大約是沒人信的,只怕是浪子還更恰當些。
“是這樣嗎?”觀川一手支著頭,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
花臨遲疑的看了觀川一眼,沒有動。
觀川目光一掃,嗤笑一聲,問道:“怕了?”
怕?衣衫不整的是你,吃虧的也不是我,我怕個毛球球?
花臨眉毛一豎,一屁·股坐下,“我長得不好看,在仙界也沒混出什麼名頭,說起來還是佔了您的便宜,呵呵。”
“確實。”觀川煞有其事的點頭,一手托起花臨的下巴,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頭髮像枯草,面板像沙地,鼻子太大嘴唇太厚,不用多說,實在難看。”
花臨眼角抽了抽,用力挪開他的手,“委屈您了,觀川神君。不過聽聞月華姑娘花容月貌,與您是極般配的。”
“她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只是聽說她是您徒弟?師徒相戀,不怕為世人所不齒嗎?”
“相戀?那也說不上。”說著,觀川深深看了花臨一眼,“只是我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總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徒弟也得不到。”
“你是高高在上的神君,仙界所有人,包括天道都不好違逆你的想法。這樣的你也有得不到的東西?”
觀川在鄭重的點頭,“有。”
他的目光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落寞,似乎是在回憶,又似乎是在沉思,花臨幾乎忍不住想要伸手拂去他臉上的哀傷,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手指在袖子裡攥成拳頭,用料直接發白,花臨卻還是笑著,試探著,“說不定,你稍微努力一下,就得到了呢?”
“她不會的。”觀川無奈的笑了笑,“我大約……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