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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的根部。
“一起,”他說,“我們一起。”
快速的抽插漾開一圈一圈的水紋,上一圈還未來得及散去,下一圈又蕩了過來。我的身體裡溼極了,不知有多少是哈丹帶進去的溫泉水,也不知有多少是我自己的水。我只覺得熱,渾身都熱,口乾舌燥,想他幹我幹得再猛些,想他低頭吻我。我叫他,哈丹,哈丹,他輕聲應,吻我。我的舌跟他的攪合在一起,舌尖頂著舌尖扭動,然後我張開嘴,他也張開嘴,我們急促地呼吸著,把對方的舌吞了進去。
哈丹射精的剎那,也放開了對我的鉗制。大股大股的精液拍打在我的腸壁,灌注進我身體深處,伴隨著這種灼熱,我再難剋制,射了出來。神思昏沉之際,我聽到哈丹在我耳邊問了句什麼,我聽清了,然而高潮的餘韻讓我無暇分心思考,第二天就忘了個乾淨。直到後來,在往事不可追的剎那,我才想起,哈丹問我的是什麼。
他在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回草原。
然而那時已經太遲了。
孟士準在溫泉莊子陪了兩天便回去了,京中局勢複雜,我不在,他要回去坐鎮。孟士準一走,其他臣子哪個都礙我的眼,沒兩天我就都把他們都打發了。這樣一來,莊裡就剩下我跟哈丹,我倆今天爬山,明天下河,乍暖還寒,河裡的冰都化了,魚兒蹦躂著游上來,哈丹不怕冷,褲腿一撩,下去抓了個不亦樂乎。
這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如果身邊沒那麼多宮人侍衛的話。
見哈丹玩得興起,有時候我也忍不住想跳下河去。可每到這時候就有人過來勸,怕我凍著,怕傷了龍體。某天我跟哈丹爬山的時候見山裡有兔子,便起了玩心,要跟他比賽射獵,一個時辰為限,看誰打的兔子多。我倆商量好了,分頭行動,他去那邊,我來這邊,結果一個時辰過去,我手裡空空如也,他背了滿滿一口袋兔子,跟掏了兔子老巢似的。
我不服,我生氣,晚上我睡不著,趴在被窩裡想,想半天,覺得是因為侍衛太多,名為保護我,實際上亂七八糟的腳步聲一響,兔子都給嚇跑了。
明天出去玩不帶這麼多人了,我這麼想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到夜半,我翻了個身,蹭去哈丹懷裡。一般這時候,哈丹哪怕睡著,也會伸出胳膊,抱一抱我,今天他的動作卻遲了許久,我等了半天,他還沒抱過來。
我便醒了,抬頭看著他,他的眼睛亮亮的,顯然比我醒得更早。
“怎麼了?”我問。
“噓。”哈丹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中,同時撐起身子,靠在床頭,“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
“太靜了。”他皺眉道
我不明白:“夜裡不就是很靜嗎?”
哈丹搖了搖頭:“你院裡的守衛會在每夜子時換崗,換崗會有腳步聲。可這會兒早已過了子時,我還沒聽到腳步聲,而且,連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少了。”
我微微一怔:“什麼意思?”
“十一,想要你命的人多嗎?”哈丹問。
“多。”我說。
“那他們為何一直不能得手?”
“因為宮禁森嚴。”
哈丹一笑,掀開被子,無聲起身:“所以現在,你終於從宮裡出來了。”
哈丹與我都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何況把自己困在這間斗室無異找死。我跟哈丹分別起床穿衣,我下意識就去拿架子上的明黃龍袍,哈丹卻輕輕按住了我的手。
“穿那件。”他指著旁邊那件黑色,用暗線繡著龍紋的龍袍道。
我瞬間會意,將那件明黃龍袍撇了,換了黑的這件。
黑夜之中,我倆沒有點燈,動作卻快極了。穿戴整齊,哈丹一把攥住我的手,拉著我往門口走,剛步出內間,哈丹忽然橫臂在我胸前,把我攔了回去,接著便聽門外悶哼一聲,噴射出來的鮮血浸透了半邊木門。
那是門外值夜的宮女被人砍死了。
我心中一驚,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幸好我沒帶章棗出來。
哈丹把我往身後一塞,抬手從懷中抽出彎刀,幾乎同時,木門被人一腳踹開,三個黑衣蒙面的刺客舉著長刀闖了進來。
他們見到哈丹愣了一下,想是根本沒料到我房裡竟會多一個人。然而下一刻,他們舉刀迫近,長刀的利刃從三個不同的方向直劈哈丹面門。若這三刀同時劈向我,我自認沒本事躲,只有閉上眼被砍的份,偏偏他們劈的是哈丹。哈丹當日校場之上多麼威風,眾目睽睽之下連斷大將軍衛明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