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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或者生疏。
跡部有時會給紗織聽他最近在聽的歌曲,隔著聽筒悠揚傳出來的音樂聲,摻雜著電話那頭少年起身落座,或者講話的聲音。偶爾是保姆敲門問他是不是需要紅酒或者咖啡,偶爾是父母從國外發來的影片請求。
跡部和父母的關係,紗織無法斷定是好是壞。那個一直都仰著頭彷彿無所不能的冰帝之王,面對父母的時候,收斂了以往的囂張倨傲,也同樣不再使用“本大爺”的自稱。
紗織會把手機放在桌上,一邊聽著跡部播放出來的音樂一邊溫書。書桌前明亮的檯燈照亮桌面上小小的角落,左上角堆疊著無數的資料與練習冊。
她不怎麼擅長理科,尤其是需要背誦深奧公式的物理。因此柳生比呂士給她的物理筆記本被放在最上面。深紫色的封皮,還有比呂士清秀的字跡,署名旁一隻可愛的狐狸,比呂士解釋說是仁王的手筆。
天氣已經很是炎熱了,開啟的空調呼呼吹出涼爽的冷風,跡部今天選擇的音樂是久石讓的《天空之城》。手上的鉛筆在卷面上滑動,紗織抓了抓頭髮,下意識地讀著這道對於她來說,有些困難的物理題。
“這道題,可以用計算加速度的公式。”
“什麼?”
聽筒那頭的音樂聲逐漸降低,最後停了下來。跡部大概是拿起手機,輕微的碰撞聲和衣服摩挲的聲音悶悶地傳了過來。
少年的嗓音無論何時聽來,都低沉好聽地可以被當成晚間電臺的問候語來使用。他的語氣溫和,語調是不疾不徐的:“剛才你念的這道題,套進加速度的公式,就可以解答出來了。”
幾乎無所不能的冰帝之王,對著手機講解著題目型別和如何使用公式,如果有人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便會看到他的眉眼被冰冷的手機螢幕光線染成冰雪的色澤,少年講話時情不自禁牽起的嘴角,是掩蓋在皚皚白雪下的溫柔火苗。
跡部末了還問了一句“聽懂了嗎”。
“聽懂了,跡部君真的很厲害”。
可能是因為紗織的誇獎,也可能是覺得這樣的題目太過小兒科。跡部景吾輕輕地笑了聲,像是柔軟的,散發著太陽味道的羽毛軟軟掃過耳廓。
紗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跳加快了一點,她不自覺地摩挲著微微翹起邊角的書頁:“跡部君這週末有比賽吧,我可以來看嗎?”
“…”
“跡部君?”
“啊恩。週六早上到比賽場地之後,本大爺來接你。”
定下要去看球賽的約定,紗織就開始思考要買什麼禮物送給跡部。她沒有太多挑選禮物的經驗,為數不多的幾次也是柳生比呂士的生日。紳士的喜好很是單一,網球,高爾夫還有與父親一脈相承的茶道與圍棋。
紗織和比呂士生活一起這麼久,總可以找到合對方胃口的東西。但是跡部不一樣,她不瞭解跡部,不清楚他的喜好和他的習慣。
紗織思考了一會,便發簡訊問井上一般的男生會喜歡什麼禮物,沒過多久井上春就直接打了電話過來,沒有多餘的寒暄和問候,她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是不是要送給跡部景吾?”
“恩。之前他幫了我很多忙,想要謝謝他。”
“是嗎?你可以送護腕。其餘的東西,我估計跡部景吾那個猴子山…咳咳咳…跡部景吾都不會缺。”
正如井上春所說的那樣,像跡部景吾這樣一出生就已經站在終點線的天子驕子,大概絕對不會有其他不曾滿足的需求:“護腕,應該不會出什麼錯吧?”
“當然不會。我之前給手冢買禮物也送的護腕。他嘴上說說不喜歡,還不是戴了大半年。”井上春的聲音有幾分促狹,“但是你和跡部好像在談戀愛的樣子,嘖嘖嘖,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小春…”紗織注視著散發出明亮光線的深藍色檯燈。她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見面的夜晚,站在路燈下對她講話的跡部景吾,他上挑的丹鳳眼充滿了難以讀懂的情緒,紗織仍然記得倒映在對方眼眸之中,卑微又渺小的自己。
那些偶然出現的心動,還有偶然出現在腦海的回憶,紗織合上作業:“我想,我可能喜歡跡部景吾。”
…
第二天詢問了柳生比呂士哪裡有專業的運動器材店,她放學之後就匆匆去給跡部挑選護腕。琳琅滿目的網球拍,還有不同彈性和顏色的網球線,佔據一大面牆壁的護腕護膝,紗織站在巨大的牆壁面前,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果然門外漢來這裡挑選東西,太莽撞了吧?紗織心想、
“選擇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