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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我半小時——不,我二十分鐘之內趕到。”
“恩,好。”
二十分鐘之後,紗織就在馬路對面看到了穿著藍白色校服的井上春。她依然是一頭清爽的紅色短髮,高挑的個子讓少女顯得英氣蓬勃,她在馬路對面揚起大大的笑臉,衝紗織揮舞著手臂。
井上春的身邊站著個黑髮刺蝟頭少年,表情懶散。她轉頭瞥見少年不算歡迎的表情,用腳背踹了下少年的膝蓋。
少年抱著腳跳了幾圈,這才僵著臉對馬路對面的紗織露出個絕對不是真心的笑容。小時候就擅長運用長腿來攻擊其他人的井上,到現在還是改不了這樣的習慣。
想必剛才從手機那頭聽到的呼喊應該是這個人的了。紗織心想。
井上春飛快地穿過馬路,她淡藍色的裙襬像極了神奈川的大海,修長的雙腿邁開來走在街上,如同等待著攝像機捕捉的高傲模特。
井上春一把將紗織攬進懷裡,衝刺蝟頭少年眨了眨眼,她拍著紗織的頭頂,最後還是惡趣味地將好友的頭髮揉亂:“這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紗織。”
怎麼會有人可以信誓旦旦地使用“一輩子”這種沉重的詞語呢?分明人生中有那麼多的荊棘,那麼多的變數,那麼多的不可知。
有機會的話,柳生紗織想告訴井上。
如果“一輩子”的前提是井上春的話,柳生紗織也願意做她一輩子的朋友。
“紗織,這傢伙我們網球部的正選,桃城武。”井上春的身上一直都有一股好聞的味道,不是馥郁的香水味。混合著陽光與微風的清爽,像極了她永遠掛在臉上的明媚微笑。
井上春看了眼手錶,咋咋呼呼地拍了下桃城武的肩膀:“等等!先別說了。我們是在比賽途中溜出來的啦。要是被大魔王發現,真的會大事不妙。”
“什麼?你出來之前沒和手冢報備嗎?”少年哀嚎一聲,他明亮的黑色眼睛像極了曾經出沒在柳生家門口的小奶貓,無辜又稚嫩,“你明明知道他一定會發現。”
“反正被罰跑圈的又不是我。”
“井上春!我待會還有場雙打比賽!”
不耐煩地掏著耳朵,井上春嫌棄地瞥了桃城武一眼:“我剛問乾了,他說你只要在一個小時之內回來就一定趕得上比賽。”
“我懶得和你說。”焦急地開始打的的少年,井上大笑起來說“我剛才讓司機在原地等著啦”,然後拉著紗織往馬路地面走去。
井上春的手是溫暖乾燥的,她經常用的水蜜桃味護手霜,兩個人小時候一起在神奈川讀小學的時候。每一次井上春塗護手霜,都會說著“給你也塗一點”,然後拉起紗織冰冷的手來。
儘管這種觸碰太久沒有實現,但是再一次感受到的觸感,熟悉地讓人想要落淚。紗織盯著好友的手看。
井上春回過頭去看她,她紅色的瞳孔倒映著火焰和紗織些微凌亂的紫色長髮,她左邊臉頰上小小的一顆痣,還有她的眉眼,在明媚日光下張揚漂亮的不可思議。
少女揚起嘴角,將手握得更用力了些,風吹過她的紅色頭髮,像極了她們兩個人並肩看過的海邊日落。連同大海的腥鹹,還有手指尖感受過的沙礫,都徹底復甦起來。
“跟著我哦,紗織。”
“好。”
比賽的場地在木之森公園。
桃城一下車就緊趕慢趕地先跑去簽到。井上顧慮到紗織的低下體力,和她一起往比賽場地慢慢走去。生長在兩邊的巨大樹木遮蓋了正午刺目的陽光,從葉片中漏出的小小光斑雀躍在紗織的臉上。
井上說她剛才還看到了立海大的正選,不過沒有柳生比呂士。
那時候柳生比呂士應該還在醫院裡接村上涼子出院吧?紗織隱約看到不遠處揮舞的青春學園旗幟,學生們的應援聲整齊劃一,震耳欲聾。
只參觀過立海大訓練的紗織,第一次看到其他學院的比賽。她看到身邊的井上春露出自信的笑容,耀眼的紅髮明快又鮮亮。這樣的笑容,她從仁王雅治,甚至是幸村的臉上也看到過。
類似“王者立海大”或者“立海大三連霸沒有死角”的勢在必得,青春學園應該也是很厲害的存在吧?
“哦?比賽開始了。”井上拉著紗織快步往前走去。
紗織其實並不是很懂網球,畢竟柳生比呂士是立海大的正選,和仁王雅治一起組成的雙打,幾乎在中學網球界令人聞風喪膽。
她看過柳生比呂士和仁王的雙打比賽,雖然那些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