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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說:“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想想,你是不是將我當做了玩物。”
他眨眨眼,顯然不明白他如何將她當做玩物了。宋容輕笑了一聲,他根本不明白人與人之間正常的交往是什麼樣的。
“別再接近我,如果你在我身邊,有機會,我還是會動手的。”
她淡淡說,盯著越醉庭後退到門邊:“最後告訴你一句話,你並不喜歡我。”
畢安找到他的教主時,越醉庭還在那間小客棧裡,從他體內引出的蠱蟲已經僵死在地上。
畢安看了看,面無表情說道:“教主,長老來信。”
“不看!”他很煩躁地拒絕。
畢安便閉上嘴巴,等著越醉庭從他的心事中出來。
越醉庭忽然站了起來,眼神中有些陰霾,“麻煩……”他低聲道,原來她一直在騙他,原來那些笑容都是假的。
可她連騙他都不願意的時候,那副嘴臉更惹人討厭。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動了動,還是想……撕破那疏離的表情,哪怕像之前一樣將她反覆地溺在水中,能令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那視線的溫度也是炙熱的。
宋容和阮森在他的門前默默停下。和越醉庭徹底表明她的態度後,她反而輕鬆了一些,不管他以後想怎麼樣,她都不要再忍受和他並肩而行的親近了。
可是現在,阮森……
她有些擔憂地看向他,他抬手摘下了面具。
“他的命早晚是我的。”
一點血還殘留在他的嘴邊,他語氣淡淡,卻透露出死不罷休的狠絕。
宋容靜默了一會,她能理解他這個決心的原因,阮森受了太多的打擊,他需要用越醉庭換來他的信心和自尊。
而不論她與越醉庭的關係,他同樣也是左落言要去除的目標。
“慎重行事,阮森,你要做什麼隨你,但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可能不會容易,你也看到了,硬碰硬是不行的。”
宋容停頓一下,“如果你願意,我幫你。”
唯一能依仗的蠱蟲已經解開,面對越醉庭,宋容依然沒有任何優勢。左落言和宋凌秋此刻正忙於京城中的權位糾纏,當左落言身份變為王爺時,便超脫於江湖武林之上,越醉庭對他並不是威脅了。宋容不能再這個時期用越醉庭打擾他。
阮森性子簡單,唯一可驕傲的武功在越醉庭面前佔不到上風,而宋容更是一無是處,若是智取——她有些羞愧,她也不算聰明,對阮森說的她幫他,她也不知要怎麼幫。
可阮森聽到她這麼說,動了動嘴角,想微笑又忍下,但眼睛那一霎變得清亮又明淨。宋容恍惚了一下,好像看到了初見時大咧咧有些自傲又囂張的阮森。然而一眨眼,他便收斂了表情。
“經過這些天,我覺得,我已經習慣忍耐了。在確定我沒辦法將他一擊必殺時,我不會再動手了。”
阮森如此說道。
宋容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狀況。就在昨天她和阮森決定隱忍,慢慢圖謀時,越醉庭堂而皇之地晃悠在他們兩人面前。
宋容猛地抓住阮森的胳膊,怕他衝動。但阮森遠比她想象的冷靜,他反手握住劍柄,防備著越醉庭。
她只是拉著阮森出來買個東西,出來沒多遠,越醉庭就站在了她面前。那隨和的樣子……就像昨天宋容沒暗算他、沒挑明一般。
宋容沉下了臉,他笑如春風道:“今天天氣不錯,你也出來逛逛嗎?”
“我說過,別讓我看見你,還是說你認定了我殺不死你?”
越醉庭語調輕輕上揚地哎呀了一聲,含著笑意說:“別一開口就打打殺殺的,我站在你面前,不是方便你動手嗎?”
路上行人不少,這三個人杵在路中央,一身黑色的阮森面上覆著神秘的面具,越醉庭長身玉立清蘊風流,而宋容清麗可人,年少嬌俏。三人風度都算上流,站在一起,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然而除了越醉庭,宋容兩人身上都散發著對峙的緊繃氣息。
宋容冷聲道:“既然那麼體貼,你乾脆替我動手,”她指指他掛在腰間、與富家公子裝飾用的無異的佩劍,說道:“自盡了豈不好?”
越醉庭微笑:“不好,這天氣太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宋容的確拿他沒辦法,阮森顯然也沒有動手的想法,她冷哼一聲,對阮森說:“我們回去。”
越醉庭沒做阻攔,因為宋容一轉身,他就站在了她的身邊,和她並排走著。
宋容頓時想一拳打上他那張假兮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