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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從天而降的勇士,溫煜冉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竟然就是他一直在到處尋找的千琅,但是對方現在的狀態似乎非常不對勁。
溫煜冉是知道千琅有很嚴重的潔癖的,家裡光是各種各樣的手套就存了一箱子。而這種潔癖在與他之外的人接觸時發揮得格外淋漓盡致,就連餐廳或酒吧洗好的杯子都不喜歡用,餐具更是必須親自擦拭清潔一遍才勉強開始使用。
但是現在呢?現在千琅白色的大衣上到處都是血跡,甚至還沾著幾塊細小的碎肉,手套不知去向,就連臉上都沾到一些血液,更別提拿著斧頭的那隻手,幾乎就全都是血。儘管如此在他本人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表情,那甚至還不能算他一貫對外的冷漠冰寒,那無機質一般的眼睛無緣由地讓人望而生畏。
一段時日之後溫煜冉才勉強回頭作出定義,那大概是一種漠視,對一切事物包括自身的完全漠視,不管破壞了什麼,毀掉了什麼,殺死了什麼,都像是呼吸一般自然,像是不小心踩到螞蟻那樣的小事。
看起來並不多麼鋒利的斧頭砍在女鬼身上,卻讓女鬼發出陣陣淒厲尖銳的慘叫聲,拼命掙扎著試圖逃脫,但是被千琅死死地抓住,根本無從逃離。
客觀地說,對於溫煜冉而言他現在應該是感到無比地安心才對,但事實並非如此,因為他不得不為千琅此時的精神狀態感到擔憂。
在他頭腦一片混亂的同時,千琅一點也沒有停手的意思,直到那慘叫不停的女鬼漸漸變得透明,最後整個身體都像是融化了一般徹底消失。
“哐啷”一聲,斧頭被扔在地上摔成兩截,千琅原本直立的身體忽地半跪在地,急促的喘息聲不像是疲憊,倒更像是喘不過氣而拼命呼吸一般,左手緊緊抓住剛才拿著斧子的右手手腕,用力到手指都發白。
溫煜冉立刻處理掉還纏在身上的那些頭髮,隨手往後一扔,就急急忙忙上前,蹲下身拍著千琅後背幫他順氣:“怎麼了,哪兒受傷了?”
半晌沒有得到回覆,對方的狀態也沒有好轉,他只得先撿起被千琅隨手扔在一旁的手機,稍微調低亮度後照向千琅想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這一看之下他都愣了。
眼神還是像剛才那樣的空洞無波,整個像是靈魂出竅還沒歸位一樣,冷汗順著下巴滴落在地。而他的左手指甲正深深地陷入自己脆弱的右手腕裡,因為那上面本就滿是血跡,溫煜冉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他抓破流血,他只知道必須立刻阻止。
把手機靠著旁邊的桌角,把角度調整到剛好能照到這邊。溫煜冉直接伸過手試圖把千琅的左手拉開,這一試之下他才驚詫地發現千琅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抓著自己的手腕,如果就這麼任由他繼續下去,動脈埋得再深都得被他抓破了。
“你鬆手啊!餵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這位帥哥?手長得挺漂亮的給我看看唄?你鬆不鬆手!我跟你講我認真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這人力氣大得恐怖,溫煜冉廢了半天勁去拉扯那兩隻手都紋絲不動。而且他這樣說了半天,千琅眼神都不帶動一下的,就像是入定了一樣眼睛連焦點都沒有。
硬的看來是搞不動這人,他得試試軟的。你說好好一個人怎麼忽然就這樣了?難道是這地方太恐怖給嚇得精神崩潰了?不應該啊,連他都還沒啥事呢,沒道理一直面對這些東西都很淡定的千琅先受不了啊。
“千琅?你說你是要哭還是要怎麼的咱都好商量,你給我個迴音啊,要不我沒讓鬼嚇死先讓你嚇死了。行,就算不說話你至少把手鬆開,乖啊……”
他自言自語似的唸叨良久,才驚喜地看到千琅有所反應。
只見他緩緩地轉過頭,呼吸漸漸平穩,漆黑的眼瞳終於有了焦點,直直地盯著他,嘴唇微動,似乎說了些什麼,但是聲音太小根本聽不見。不過現在溫煜冉也顧不上千琅說了什麼,只趁著他似乎有點回過神的時候連忙拉開千琅的手,從衣兜裡拿出一包紙巾將他右手手腕上的血汙擦掉,露出下方清楚的、正在流血的傷口。
從傷口的形狀判斷,明顯就是剛才他自己抓出來的。
“你先自己拿紙按一下傷……”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忽然被猛地抱住,而且並非是他曾經體驗過的任何一種擁抱,而是幾乎被對方抱在懷裡……大概就是這種強行帶出一點小鳥依人感覺的擁抱。
說實話這個姿勢讓他非常難受,不僅是因為身為一個大男人要努力彎起身子被抱著, 而且他還按著千琅的傷口,這就導致他的手直接被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