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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片子。
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那麼你就會不自覺地關心他,在他最為脆弱的時候,為他撐起一片晴天。
展昭說,他知道白玉堂不在乎,也不願意,但是不願意,並不代表他真的不需要。
白玉堂有他的目標,而且一直都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
我想,我也是。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東隅已逝,桑榆非晚,我們都在向著一個目標前進。
——生來純淨,勿忘初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秋聲
至於後來白錦堂兄弟倆到底去見葉桑榆說了什麼,展昭並沒有跟我說,當然沒的說,他又不在場。而展昭跟我說這話的時候,白玉堂正在一次超負荷行動後發著高燒,我大部分也是後來到醫院看他的時候聽他籠統地說了一下,不過究竟如何,我個人覺得,我說不很明白。
用白玉堂本人的話說,就是問了一下王雪當初的驗屍結果。之後我的精力就被他打斷了,變成了他跟我談他老哥如何被葉醫生整的鬧劇。
葉桑榆提供了她叔叔葉檀天的最後結論,反正不管怎麼說,拼合結果是,這個心臟,就是王雪本人的,而心臟上當時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口子。
“胸腔積血。”白玉堂如此跟我解釋,“你也是學這片兒的,你應該懂。就是說,一刀下去扎心髒上了,然後才剖開,把心臟解剖好。”
白玉堂的狀態並不是很好,我碰了碰他的額頭,還有些燙,顯然這樣一個天氣他必然會覺得冷。不過讓他回憶自己老媽死得多麼難看我似乎不應該這樣——即便我是幫他們寫東西的。為了讓他起碼不要心裡難受,我撓撓頭,“那個……生物學最大的單位是細胞,其他時候都是基因的各種組成,那就是各種分子了。所以我起碼還是懂那麼一點點……法醫我真不懂。”
——而扯開這個話題的後果就是我陪他無限地抽風和思維跳躍最後成功地把我徹底弄傻,晚上對著電腦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白玉堂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次日早晨並沒有課,白玉堂一推門就看到袁哲在跟他女朋友研究新買的幾枚硬幣。這些是他從舊貨市場上淘來的,袁哲這傢伙沒別的愛好,就是愛收集硬幣,他本人有一套極其珍貴的袁世凱時期的銀元,據說是家傳。跟白玉堂得瑟很久以後,被白玉堂取了個外號,叫袁大頭。
袁哲這人其實平日裡很木訥,心眼比較實在,跟《神犬奇兵》裡那劉寶差不多,只是還沒到那麼傻的地步。平時跟白玉堂關係最好,死黨一枚,當初白玉堂住院的時候他去探望,結果跟看護白玉堂的小護士李秋談的那叫一個投機。後來一打聽,這孩子就是警校對門醫學院的學生,現在跟著葉醫生實習,一來二去,等白玉堂出院的時候,第一個訊息就是,袁大頭戀愛了。
李秋是個挺活潑的孩子,家境不錯,人也挺漂亮。能看上這麼個袁大頭讓白玉堂覺得很意外,不過人家倆好上了也是件好事。白玉堂也沒讓袁大頭請客慶祝脫光——袁哲的家境白玉堂還是知道的,死黨這兩個字,也不是白寫。
白玉堂看了一會兒就興味索然地放下那些硬幣。李秋這才開口問了一句,“昨天我聽葉醫生說你哥帶你找她去了?你不舒服?”
“沒,有點事兒罷了,我跟我哥想找她叔叔,結果手機換號了,順便就去找她了。”白玉堂沒想把老媽這事兒抖出來,所以乾脆扯了個謊。
李秋也聽出白玉堂懶得提,也就沒再問。隨後興致勃勃地跟袁哲談起了今年夏天的旅行計劃,最終,兩人還是決定上網查。
寢室有電腦,白玉堂覺得自己像是個電燈泡,就乾脆拿著書上了圖書館。圖書館二樓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平時看管圖書館自習室的是個耳聾的老大媽,只對他微微點點頭就算打了個招呼。
展昭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兒就是把自己的屬下顧安之一通電話叫了過來。顧安之摸著剛剃得慘不忍睹的頭髮在辦公室裡出現的時候,把展昭嚇了一大跳。
“若素欺負你了?”展昭看著他的頭髮愣了愣,結果顧安之火了,“有屁快放,別學你二哥那二貨樣!”
顧安之是公安局著名的心理學家,同樣是心理學家的還有他妹子顧若素。今天一腦門官司都擺臉上,展昭也不知道是不是影響他的判斷。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先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顧安之還在摸他的頭髮,卻忍不住皺著眉頭,“小白啊……這事兒難辦了。這案子是懸案,照例說可以提出來,但是提出來需要理由。錦堂不提,小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