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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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忘了個乾淨。
來人確實是白錦堂——展昭見到他的那一刻就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白錦堂跟弟弟白玉堂外貌很相似,但是明顯有著壯年的風霜和健康透出的魄力。
白錦堂有一雙淡漠的眼睛,少了白玉堂那份凌厲和機靈。但是一步一路都感覺一種他弟弟身上缺少的沉穩。這是一個溫和卻智慧的人,但是給展昭的感覺,是白錦堂有一種霸道,不屬於自己的霸道。
展昭忽然記起當年指導員曾經嘆息的時候說的代號,叫做澤琅。
其實這個名號這麼文藝,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的玩笑,這個展昭到是相信。因為他聽說過白錦堂另一個代號,是當年白錦堂參加的唯一一場行動,當時的代號,叫做蒼狼。
大漠蒼狼,是孤獨者的勇氣和狠辣。
後來的事情展昭即便沒有打聽過也差不多知道了,白錦堂是著名的企業家,而當初出事兒的正是他匆匆接手家裡生意的時候,白慶宇生前的合作伙伴將他告上法庭,原因竟然是抄襲設計稿。而剛剛回來的少東傢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出席法庭,一敗塗地。
世界上的事兒不總是你想的那樣,白錦堂畢竟不是軟柿子,如何能讓別人將他玩弄於鼓掌?很快,他採取了不服上訴,但是仍然讓自己作為被告,獲得了二審的機會,而藉著小姨王芸的幫忙,白錦堂認識了當時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溫潤,一腔熱血,兩情相悅。很快,溫潤成功地幫助 擺脫了困境。兩人也順理成章結為連理。
而此刻,這個企業家正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面前,用一種處變不驚的目光看著自己,這種目光,展昭莫名地有些心驚——莫非白家兄弟竟然都是遇到事情如此冷定的人?
只是轉個腦筋的時間,白錦堂已然淡淡一笑,“展局長你好,我是白玉堂的哥哥白錦堂,讓你費心了。”
展昭搖搖頭,“說起來這應該是我的失職,沒有給你們一個交代,還連累白玉堂……我現在是打算從你們家入手。也是想問問你一點問題的。”
白錦堂依舊笑容不變,喟然一嘆,“儘管問吧……這麼多年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甚至當年還有問我父親,我母親有什麼世仇。”似乎自己也覺得好笑一樣搖搖頭,“不知道展局長有什麼新的問題麼?”
公孫策呷了一口茶水,普洱生茶已經被他喝了半壺。展昭看了一眼卷宗,這個卷宗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了。半晌,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嗯,從令尊去世開始吧,令尊去世後,你怎麼安置的你弟弟?”
白錦堂眉心一跳,似乎沒想到展昭會問到這麼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不過這也不算什麼說不得的事,也就沒隱瞞,“我把玉堂送到舅舅家了。”
“白總,你白家不缺錢,即使是你當年敗訴的時候,也不至於缺請個保姆的錢吧?”展昭皺起眉頭,“白玉堂那年還小,你也知道他身體不好,必須有專人照顧,為何要送他走呢?”
白錦堂抬頭看了一下天花板,“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他。不然……也不至於拖到14歲,險些害了他一條命。”
展昭沒料到白錦堂竟然是這麼一個回答,展昭不由得眯起雙眼。
“我當時忙得要命,沒時間照顧他。之前我父親也曾經告訴我,說是玉堂幼兒園體檢的時候心臟有雜音,之後我就聽說,是房室間隔缺損,說是先天性心臟病的一種。”白錦堂接過公孫策遞過來的一杯茶一飲而盡,嘆了一口氣。“我父親去世以後,我聽保姆說,玉堂當時情況不容樂觀,我得早作準備。後來舅舅說他可以照顧玉堂,叫我專心忙我的,別操心,接過我沒想到……舅舅沒得說,舅媽就沒那麼好心了。”
展昭沉吟片刻,“這……母親去世了,舅舅就是半個娘,山東地方倒是有這種說法,一般來說離婚的或者一方死亡的確實都是舅舅或者姥姥姥爺帶著。北方的說法是肉聯肉疼不夠,意思是女兒的孩子都是肉連著肉,對姥姥來說,這是女兒的孩子,對於舅舅來說,這是姐姐的孩子——都沒錯,但是我奇怪,你舅媽願意讓玉堂進門?”
白錦堂搖頭,“人前好,人後誰知道呢。”
公孫策不由得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倒也沒說什麼。展昭揉了揉眉頭,竟然是這樣。
“我和潤兒忙得要命,一直都沒在意。後來……後來我媽找上門了,把我罵了一頓。”
“溫律師的母親?”展昭一怔。白錦堂搖頭,“我們乾媽,江寧。就是你們前任特種兵連的首席女狙擊手。她是我母親的閨中密友,是因為她去拜訪我舅舅,結果看到我舅媽在欺負玉堂,當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