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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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襯著晴好的碧空。白玉堂有些怔然地看著展昭,卻越過他肩膀看到了一個人。
“媽的你就是為了每年來一次報銷的是吧?”那人一巴掌拍在展昭肩膀上,“老子忙的稀裡糊塗,給你查資料給你找人,給你問詢……我勒個擦,你帶著情人舒舒服服度蜜月!!靠,展老三看我不跟你老哥告狀!”
“你告啊,你覺得我二哥相信你麼?”
“你敢說你不是gay?”
“我本來就不是gay……”
顧安之跟展昭在一塊,除非有正事,否則他倆永遠不可能有正經的時候。白玉堂慢慢跟著他倆,思緒卻早就不知道飄哪兒去了,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上了觀光船。
如果展昭的推斷是對的,那麼展昭知道的,必然比自己還要多。這是一場不公平的競爭,明顯的資訊不對稱。那麼展昭到底知道了什麼?
從母親死去的姿勢看,這是一個明顯天葬的姿勢,那麼能夠將心臟解剖得如此精確的,必然除了攝影師還受過專門的訓練,如此說來,外科醫生本來就是唯一也是最直接的懷疑物件,那麼藏族呢?家裡根本沒有藏族人啊。
——不對,展昭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有誰能有這個資格,比如,家裡誰是醫生,或者說,父親的朋友誰是醫生。
手指在口袋裡摸了摸,手機有些發燙,許久,他才摸出手機,劃開光滑的螢幕,在第一個手機號上點了撥通鍵。很快,那邊電話就通了——只要是他的電話,那邊很少有不接聽的時候,哪怕是重要工作。
“玉堂?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男人的聲音很溫和,白玉堂舒了一口氣,“哥哥,我想問一下,爸媽以前有在醫院的朋友麼?除了葉叔叔。”
白錦堂明顯遲疑了一下,不答反問,“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是有點問題,”白玉堂應了一聲,“但是我忽然想到一些細節,有時候可能我們忘了,但是這個細節很重要,比如,葉叔叔是法醫,如果爸媽要去醫院,總不會直接找他吧?葉姐也不現實啊。還是說直接找大嫂?”
“不是,家裡就有醫生,你出生前後,媽一直都在他那裡查體的。”白錦堂頓了一下,“你可能不記得了,咱倆的表哥,舅舅家的老大,他當時就被分配到當地的醫院當醫生——你小時候他還給你打過針呢。”
“那他喜歡旅遊?”白玉堂追問道,不料,白錦堂笑了一聲,“他哪有時間啊,忙都忙不過來。”
白錦堂似乎也知道他這個電話來只是為了問一些特殊問題,就沒再囑託別的。白玉堂心不在焉地敷衍幾聲就掛了。一回頭險些嚇一跳,顧安之站在他身後,再晚一點,估計要抬手拍他肩膀了。
然而就在這時,觀光遊輪猛地晃了一下,侍應生一個沒站穩,連盤子帶酒瓶直直地都掀進海里,剛爬起來,船又搖晃了一下。這一下更猛烈,顧安之本能地一抓,不料他們本來就站在船尾,這一下不僅沒抓住什麼,反而腳底一滑,白玉堂和旁邊那位侍應生都沒站穩,兩人同時翻進了海里,撲通一聲,大片濺起一大片水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浮世
三天,整整三天,展昭都沒再見到白玉堂一面。在醫院的時候白錦堂也只是帶著溫潤冷冷地拋下一句“您先請回吧”就把他趕了出去,連顧安之在內都再也沒有出現過。
白玉堂落水瞬間,顧安之就嚇傻了,彼時展昭正在整理顧安之給他調查的資料,窗外到處都亂糟糟的一片,等他終於抓到袁哲的時候,展昭頓時覺得,老實孩子關鍵時刻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袁哲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幾聲“小白”倒是說得夠清楚。隨手將資料塞到被褥下面。等他趕到的時候,顧安之早就跳進水裡,正抱著白玉堂往岸邊游過來。所幸海水乾淨透明,距離海灘也不算遠。另一個一同落水的侍應生倒是個游泳老手,也正是他第一時間抓住了白玉堂,並且向船上的人發出了落水訊號。
白玉堂不會游泳,這是臨來前李秋告訴他的,何況他溺水之後急救會非常麻煩。他有心臟病史,意味著心肺復甦術不能亂用。半晌,展昭從口袋裡摸出一瓶硝酸甘油片,往白玉堂嘴裡塞了一片,這才跟顧安之說了第一句話,“別瞎想了,還不如趕緊送醫院去。”
醫護人員來來回回出來幾趟又進去,展昭都一言不發,顧安之受不了這個氛圍,終於首先打破了沉默,“老三,這事兒怪我……白家那邊要說法,我來承擔。”
展昭冷冷地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