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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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葬。”
所謂的天葬,其實在少數民族當中並不罕見。就我所知道的,藏族和納西族就是天葬的典型,不過我在雲南和西藏旅遊的時候。當時的“扎西”(藏語,意為男人)告訴我,天葬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起碼要是土司(藏語,即西藏的貴族階級)。
天葬的基本步驟是,將已經死去的人洗乾淨,內臟骨骼肌肉全部用手術刀剖開,然後放到山頂或者樹上,讓烏鴉或者禿鷲啄食乾淨。西藏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所以在西藏,基本上是看不到墓地的。當然,天葬有等級不代表平民就是土葬,平民是採用水葬,只不過是把屍體同樣處理後,扔到湖水或者河水裡去罷了。
當然,這是我完全瞭解所謂天葬水葬情況下才能發覺這其中明顯的不同。天葬水葬造就了藏醫系統的發達。但是三亞呢?中國傳統是大雜居小聚居,難道這裡也有藏族部落?
答案是否定的。
就算我不懂展昭和白玉堂他倆到底是怎麼進行剖析推理的,就我所知道的,這事兒就不靠譜。陸念念是白族姑娘這可以理解,藏族人不會到三亞來,而三亞的主要原著居民,還是黎族人。
不管海灘上的骨灰是什麼情況,大部分人還是不會到那個海灘上的。漢族人說是沒有信仰,其實大部分還是迷信一些古代流傳下來的說法。早年我曾看過一篇文章,《乾草在鮮草中間》,講述了美國人的死者和生者共同生活的情景,而在中國,骨灰,屍體,則意味著不祥。
所以這片海灘沒有人去。
東島的景色是熱帶風光,有用語言也覺得無法描述的感覺。紅木繁茂,海水清澈,甚至在十幾米的海水上泛舟都能看得到下面幽幽生長的海藻和珊瑚,石排下面游魚如梭,成群排列著,偶爾投下一顆石子,便驀然散開。
袁哲和李秋這對一開始就到鰹鳥館去了,估計過不了多會兒,李秋還得拉著袁大頭去挑選珍珠或者拍海灘情侶照。雖說已然是秋季,太陽在北迴歸線以外還是毫不留情地播撒它的火熱種子,展昭拍拍白玉堂的肩膀,遞過來一個碧綠色的瓜。
用“瓜”來形容多少有點不貼切,那“瓜”被明顯粗粗地削了皮,還留下一道道淺綠的顏色。黧黑的黎族妹子露齒一笑,手裡拿著個錐子用力一戳,接著插上吸管,往他們面前一遞,“5塊錢一隻,這個是大的。別買島上的水,不如喝這個,解渴還便宜,水果到處都有的。”
竟然是椰子。
展昭笑了一聲,怪道叫做椰子島。白玉堂倒是不客氣,抱著那個綠椰子就吸了一口。新鮮的椰汁是透明的,帶著熱帶特有的清新,炙熱的天氣竟然沒有把裡面的椰汁蒸熟。展昭吸了一大口,“唉,說得還真對,島上一般淡水很貴的。”
“唔,”白玉堂嘴裡塞了一大勺水果,只顧得上點頭,好不容易嚥下去了才擦擦嘴,“我說展老師,咱倆在這裡呆七天,七天回去你說咱倆能不能減肥?”
展昭不客氣地拿勺子在他盤子裡挖了一勺火龍果,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勺把火龍果塞進他嘴裡,“我覺得你只吃水果,三天就得吐了。還減肥呢,我就不信這裡那麼多海鮮你會只願意吃水果?你還用減肥?又不談戀愛又不當模特的。”
被展昭塞了滿嘴水果,白玉堂說不出話只得瞪了他一眼。眼前還是正午的時光,距離陸念念要求集合的時間還很遠,高大的椰子樹遠遠矗立。展昭盯著那攝影師許久,忽然拍拍身邊人的肩膀,“咱倆合影一張吧。總不算白來。”
攝影師也是黎族人,揮著草帽,“小夥子們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不要怕熱嘛,到樹下坐一會兒海風很爽的!等我們一會兒,一個小時後來拿照片!”
“昭哥?”
白玉堂正趴在旁邊的礁石上看攝影師拍攝,就清晰地聽到了這麼一個稱呼。他自然知道展昭的名字,回頭一看,正是他們身後不遠的那個漂亮女人,聽聲音竟然是舊識。
白玉堂不是傻子,照理說遇到同行的都是男人,遇到個妞搭訕,總會調侃一番。不知是陽光太刺眼還是自己看錯了,白玉堂明顯看到展昭臉色一沉,背影也有些僵硬。
似乎是明顯不想搭訕的樣子。
這個氣氛怎麼看怎麼尷尬,白玉堂並不覺得自己在看什麼好戲。很明顯,展昭並不願意理她。如果想理,剛才完全可以打個招呼了。
小白耗子歪著頭看了一會兒,果斷抱起剛才那個喝了一半的椰子,像是過了很久,才聽到展昭的聲音,勉強得似乎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樣不情願,“月華,這麼巧。”
展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