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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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
沒有大綱要寫崩了!!!
☆、章十三
“你永遠不知道,你是我渴望已久的晴天。”
大雨頃刻覆沒了整座水城,旅客被漫上站臺的河水堵住去路,躁動、憤怨的情緒在車站裡蔓延,行李箱之間沒有規則的擺放,船伕不知所蹤,他們就像是荒島中與世隔絕的落難者。火車站上的大本鐘緩慢地發出遲鈍的正點提示聲,從清晨到現在她似乎都能在空氣裡嗅到落單者的氣味,在大雨傾盆的背景板下和將近數百的旅客共同滯留在出站口,這個情人節真是熱鬧呵。
姚易和自己開著不著邊際的玩笑,倚靠在門邊手裡拿著一把鮮黃色雨傘,她的眼神失焦地落在虛空的某處,抬起手看錶距離她和房東的會面還有三個小時,而這雨現在看起來並沒有要停的意思。
她的背被一雙小小的手拍了拍,姚易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張冷漠得不像義大利男人的臉,正要發問間她的衣襬被扯住,這才低下頭去看,是個小姑娘。她正仰起頭笑盈盈地對著自己,姚易眯起眼退開些許借天花板漏下來的光才看清是誰。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一號姐姐。”這小姑娘正正是那個姚易在帕爾馬主場外遇到的,當時她哭得驚天動地,雨勢和今天並不沒有什麼差別。
“Mavis,我的名字,你的呢?”姚易彎下腰摸了摸她的頭髮問道,完全忽視她身後那個高大瘦弱的男人,姚易大概記起了帶走小姑娘的那個哥哥,面癱的樣子總是比較難認。
小姑娘咧開嘴笑起來,門牙缺了一顆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叫Hulda,這個是我哥哥,”她指著身後說,“Adela,我們克羅託內的前鋒!”姚易抬起頭伸出手,正式介紹了自己,對方也禮貌地回應。
打聽過才知道兩人今天是要到威尼斯的姨母家過生日,他們的父母已經在姨媽家等候多時而因為Hulda賴床錯過了早班車,以致於現在被困在車站內。可愛的Hulda笑稱這一切都是緣分時,難得她哥哥Adela沒有反駁,姚易笑道:“這雨估計一時半會停不了,看來異地戀的情侶又要面臨考驗了。”
似乎是為了反對姚易這句打趣的話,雨勢減弱,船伕也在河流變緩後慢慢多了起來,被困在車站的旅客一個個地離去,Adela抱起Hulda上了開往城西的水上巴士,分開前Hulda要了姚易的聯絡方式,並一直熱情揮手直到彼此看不到為止。
這幾天來她唯一覺得開心的事情了,接下來她又得去面對那個殺千刀的房東,她撐開雨傘跳上一艘船,無視掉船伕迷人的外貌和矯健的體魄她硬生生地砍掉三分一的價格,捍衛荷包才是王道,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觀光客。
回到居住了將近一年的出租屋,姚易才終於有實體感,原來她真的已經離開義大利到了德國,整理餘下的雜物送往快遞處,收拾好要帶給房東的物什她便到Donna處交接部分工作,當時走得太匆忙將帕爾馬升甲紀錄片的工作都丟在了Norma一個人身上。
想起這件事,她便覺得愧疚,又不是十八、二十歲為了霧裡看花的感情去飛蛾撲火,如此愚蠢的事情應該停了。
在公司和Norma碰面時她一句怨言也沒有,理解的眼神讓姚易口中那些道歉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只是在貼面禮後默默地用力擁抱:“真是勇敢的姑娘。”姚易聽到Norma說。
“哼哼,謝謝誇獎。話說週五的意乙聯賽,Donna讓我繼續回來跟你一起合作,別推辭,科隆離這並不遠。”
“科隆?據我所知,你應該和Linda一樣在多特蒙德才對吧。”Norma疑惑地問,姚易聳聳肩回答:“坐火車太麻煩,而我想省點錢和時間。”
Donna從身後走了過來,一個資料夾塞到姚易的懷裡:“當時是誰急得跟什麼似的跑到德國去,如果在那邊呆不下去,別指望我收留你。比利時那邊缺人手,你懂的。”
“我最近喜歡上比利時的華夫餅和薯條,其實去那邊也蠻好的,帥哥也多。”
話題瞬間就從姚易悲慘的故事轉移到“今天情人節”“比利時男人和義大利男人”上,作為單身狗的姚易默默退出話題,以找房東為理由離開沒有硝煙的戰場。
房東是個四十多的老男人,一臉滄桑的絡腮鬍和深邃冰綠的眼睛,他坐在露天的桌椅上與屋簷上滴落的雨水構成一幅畫。
這一切只是表象而已,這看似英俊致命的男人其實是個周扒皮,想起她的房租合約姚易只有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