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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也許只有她一個人才能明白。四周圍繞著亮麗的白,色澤濃郁的讓人覺得心醉,蘇拉麻姑靠在那柔軟的純白狐裘上,感覺整個人軟軟的。
康熙此刻很緊張,他在想皇后怎樣就能不回宮了,他不能失去蘇拉麻姑,也不想失去皇后,可是老祖宗在上,怎麼能逃出生天?
康熙突然覺得,渾身發冷,突然覺得有些迷茫,怎麼辦呢?難道他也要跟皇阿瑪一樣在依戀和決裂中選擇其一?康熙此刻連靈魂都在顫抖。
蘇拉麻姑感覺到康熙的不安,她也同樣不安著,就在此刻,康熙決定把所有秘密告知赫舍裡,因為如若皇后已經知道了,那麼何必去隱瞞已經暴漏的事情。
“皇上,自從皇貴妃死在景仁宮後,奴婢就很不安,奴婢總覺得有事要發生,可是奴婢不確定是什麼事。”蘇拉麻姑沉聲說。
她不確定那天進景仁宮的人是誰,在她想要跟過去的時候,就被黑衣人攔住了,那黑衣人陰沉地對她說:“蘇嬤嬤,你的大限就要到了,雜家到時候靜觀其變。”
如是蘇拉麻姑就把當夜的事情跟康熙說了一遍,康熙的眼睛裡透出一道寒光,身子跟著僵了一下子,回頭看見遠遠地儀仗中有幾個神色閃爍的人。
☆、第 52 章
“來人,把後面的幾個奴才關起來,就左邊第三行第四的,右邊第二行第二個……”康熙冷聲說,於是一列侍衛把他說的這幾個太監抓起來,康熙淡淡一笑說:“你們是誰的人?你們主子是誰?朕知道你們不怕死,那麼你們怕不怕不死不活?”
那幾個太監突然間身子一僵,發出幾聲悶吼,在而後栽倒在地,康熙走進一看,他們七孔流血,面色黑青,都服毒自殺了,康熙又驚又怒的說:“給朕徹查!”
魏東亭上前道:“主子息怒,奴才這就去查,但是奴才看,這些黑手埋藏的很深,奴才怕是近幾日查不出結果。”
“大清國,年年出俸祿,難道是養廢物的?一天就一天,你必須查處幕後的人,不然撤職查辦,宣刑部尚書來此查辦,協同左右都御使,處理不好,找不出此案的真相,就一併撤職查辦。”康熙冷聲說,他知道刑部,都察院是康親王勢力範圍,若非如此,蘇克薩哈死不了。
當時是刑部提交蘇克薩哈的罪證給鰲拜,鰲拜才在殿上彈劾蘇克薩哈的,雖然他那時候年幼,但也聽得明白,鰲拜彈劾的罪責,夠殺死一個顧命大臣的,他經過調查居然查有實據,至於這是真是假他不確定,但是這麼多年他回頭一想就明白,害死蘇克薩哈的不是鰲拜,而是在後面指點乾坤的人。
可是是誰在指點乾坤呢?康熙苦笑著看著這銀白色的荒蕪世界,那一刻灌入他的內心的是冷,冷的讓康熙透不過氣來,蘇拉麻姑上前道:“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事,蘇拉麻姑你可知道前面的路。”康熙微微沉吟了一下子,他現在已經確定那個幕後的人就是康親王傑書,但是這個人藏得不著痕跡,所以康熙也不知道怎麼樣逮住他的把柄。
“奴婢愚笨所以猜不出主子的心思,還請主子提點。”蘇拉麻姑苦笑道。就聽見康熙嘆了口氣靜靜地望著蘇拉麻姑。
“你怎麼會愚笨呢?你只是不想說,我還不知道你?”康熙苦笑道。這一生他見過的女人,最聰明的也就三個,老祖宗,蘇拉麻姑和赫舍裡,如今這三個人他也許只能留下一個或者兩個。
“皇上,奴婢想起一首納蘭的詩,眼底風光留不住,和暖和香,又上雕鞍去。欲倩菸絲遮別路,垂楊那是相思樹。惆悵玉顏成間阻,何事東風,不作繁華主。斷帶依然留乞句,斑騅一系無尋處。這首蝶戀花你看如何?”蘇拉麻姑笑道。卻聽康熙苦笑道:“記不得了。”
“那奴婢還記得一首,您要不要聽聽?”蘇拉麻姑知道往下這主子就要說到關節了,所以自己就要精心了,斷不可再提目下的事情。康熙看出她的心意如是點了點頭。
“風鬟雨鬢,偏是來無準,倦倚玉闌看月暈。容易語低香近。軟風吹過窗紗,心期便隔天涯從此傷春傷別,黃昏只對梨花。奴婢覺得這清平樂寫的不錯,但納蘭多愁善感了一些,就不知道納蘭貴人會不會這詩詞,聽說納蘭貴人也是個才華橫溢的女子。”蘇拉麻姑用兩首詩詞繞開了話題,而後又說:“你看慈寧宮的李公公還在不遠處,皇上你不覺得今兒的話題有些偏了?”
康熙看著慈寧宮的李德旺在角落裡看著,之後迅速的離開,就知道給他聽見了,但是康熙到不在乎孝莊太后知道這件事,因為知道了反而好,這出水才見兩腳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