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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宮的,必然知道自己就在府裡,可是奇怪的是親生骨血怎的沒有半分親密。
“額娘,您真的要走?”赫舍裡面露淚光,一副神情依戀的樣子,到叫馬佳氏有些無所是從,烏拉氏推了她一下,淺笑道:“你們娘倆敘敘,我先睡去了,紫冉,這可是你親生的閨女,你怎麼發愣啊?”
馬佳氏紫冉有些尷尬,也不知如何對應這眼前的皇后主子,畢竟她是皇后主子,要是一般的女子,怎麼說也是她的親侄女,她怎麼會不親,可這是皇后主子,輪得著她親嗎?
“額娘,你想我嗎?”赫舍裡輕聲道,見馬佳氏紫冉有些尷尬,於是徑自走入房間說:“額娘,阿瑪已經死了,您能逃出大難,我已經很安慰了,卻不知您為何急匆匆的要回去?”
“這是大奶奶安置的,此間是非太多,我進京只是要提訴狀,若不是遇上二爺,依序我已經上了釘板,生死不知了。”馬佳氏流淚道,赫舍裡看了一眼綠珠,綠珠會意的出了門,把房門一關守在外面。烏拉氏沒走。
烏拉氏就是害怕馬佳氏紫冉求皇后給她伸冤才急於打發她回去的,可是沒想到皇后回來認親,還是大半夜的,至於老祖宗為什麼突然開恩讓她們過府一家團聚,這些事端是蹊蹺。
昨兒個她去慈寧宮請安,也等於說是請辭,走到門口就被趕了出來,而後只得回到住所,那時候她真是忐忑不安,然而半夜老祖宗突然開恩放她回去,不止如此還賞賜了不少東西,烏拉氏覺得情況有些詭異。
“大奶奶,奴婢見您神色不安卻不知所為何事,這幾日主子娘娘身子不好,沒給您請安,你可要擔待。”綠珠柔柔一笑,烏拉氏笑著回道:“不妨事的。”
“那馬佳氏怕是為了李家求你家主子,你可要她小心,李家的事情可沒人敢管。”烏拉氏定定地說,綠珠一笑道:“您是說李子通科考賄賂考官之事?”
“你怎麼知道?”烏拉氏臉色一變,那案子已經判了秋後處斬,想要翻過來難如登天,更何況主子娘娘只不過是內宮之人,如果妄自干預朝內之事,弄不好自找麻煩,畢竟主子娘娘是國母,好是非,弄權術,終是不美。
綠珠淡然一笑,她心裡知道,主子娘娘一定會趟渾水的,因為不趟不行,這些事老祖宗在上皇上不好出面。
……
馬佳氏紫冉把事情說了一遍,赫舍裡得知,李子通此人並沒有賄賂考官,只是出手大方而已,這考官也素來清明,所以犯了李振鄴的忌諱,李振鄴要他出名單,把非名單內的舉子的考卷都取出來,皇上根本就看不到,再把歷年文墨不通的人物與其混在一起,讓皇上批閱,那些人有不中的才叫怪事。
“這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您放心大清國不是渾水,帶我回宮立刻從中籌謀,但是銀子不要再送了,送多少都會成為表哥的實證。”赫舍裡低聲道,馬佳氏紫冉低頭道:“主子娘娘說的不錯,妾身記住了。”
“如此,此事就到這裡,您也不用急著回江南,反而應該留下,這筆銀子非但不可以送給都察院的李振鄴,和大學士曾遠明,你還得去罵他們,不止你聯絡各方舉子的家人一同去罵考場,但你要記住,讓那些舉子拿著考卷內容和鄉里的批文過來,我給你們做主,但不是現在,而是春闈那一天。”赫舍裡低聲道。
馬佳氏紫冉立刻明白了,跪下道:“謝主子天恩,此番入京除了此事以外還有,江南茶商孫自然的狀子,孫自然還被壓在蘇州府的大牢,這內務府的總管把貢茶倒賣到西域,換了一批陳茶送進宮裡,本以為沒人知道,但今年華妃娘娘要喝新茶,這事情就給漏了,結果孫自然一家就被關押了,到現在蘇州府只抓,不殺,也不問,只等著朝廷的風聲,也就怪了,上面今次居然沒給他風聲,那廝也就沒下手殺人,目下還沒見血。”
“原來如此,那拷給我了,正好明兒個我也要出去辦事,給你一併辦了,但是額娘,你不要走。”赫舍裡笑道。談笑間已經夜盡天明。
這時候索額圖家的馬佳氏若曦盈盈而來,她在外面遇上烏拉氏,知道此事以後,就覺得也許是個好事,至少二爺有茬子找內務府的麻煩了,內務府總管索卓羅氏裕泰是索卓羅氏庫裡瑪的兒子,這庫裡瑪剛調任都察院,就給自己兒子謀了這個缺,不止如此,還霸著河道鹽道衙門的要職,算得上大清國的蛀蟲之最。
要不是索卓羅氏掌控者江南的進項,也不會造成今日的局勢,也許這麻煩不是麻煩,而是一把刀,借刀殺人之後就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嬸子來了,又是給我送好吃的吧?”赫舍裡問到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