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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承諾,要的就是一個安全。
“臣妾害怕,真的害怕,臣妾害怕老祖宗。”赫舍裡的手微微一顫,匕首‘鐺’的一聲落在地上,地上鋪的羊毛毯子被劃下一道淺淺的痕。
“不要怕,朕在你怕什麼?老祖宗最怕朕給她哭,明兒個朕就跟她哭去,你說老祖宗這是怎麼了?”康熙苦笑著問,他雖然是一朝天子,可也是個年僅弱冠的孩子,老祖宗看見他的心痛總會心軟的。
“皇上,老祖宗曾經對董鄂妃手軟過嗎?”赫舍裡苦笑道。一但一個人太在乎一件事,或者一個人,就會為了守護她不擇手段,早到呂后弄權,再到武則天專權,她們都是站在皇室頂峰的女人,皇權對她們比親情重要,並非她們心裡,真的覺得權利最重要,但是有一點她們清楚,就是沒有權利,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皇后,你也不要太悲觀了,朕累了,我們洗個澡就安息吧,朕今天給皇后寬衣。”康熙輕笑著說,赫舍裡無言的癱軟在康熙的懷裡,她的心急速的跳動著,思想卻有些悲觀的迷離,她看不住這個大清宮,猜不到皇上的心,她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活得簡單,但是進入這大清宮,她就從來沒有安逸過。
赫舍裡感覺到康熙的手臂很有力,她的身子被攔腰抱起,屏風後的浴桶依舊冒著白煙,這玫瑰精油的香味略微有些刺鼻。
“赫舍裡,你真的愛朕嗎?朕不信。”康熙對著她的耳朵說,他的皇后明明很真摯,但他就是有種感覺,皇后再跟他做戲,他也是那種自從記事就在做戲的人,所以康熙覺得他不願意再過這種戲劇人生。
他需要真的愛他的人,真正為他付出一切的人,而不是某種假戲。
“皇上是信不過自己,還是信不過臣妾。”赫舍裡喃喃的問,她翕了翕唇,臉色更加蒼白,那雙瑩潤美麗的眼睛在午夜中更為的明亮,珍珠一樣的淚水在眼臉前滑落。
“朕都信不過,所以朕要你給朕生一個小阿哥,朕要他做太子,這樣朕和你就不會分開了,如果董鄂妃有一個阿哥,老祖宗就會放過她,朕覺得你的法子有用,所以赫舍裡,我們要一個阿哥吧,格格也可以,只要有了後代,我們就可以長相思守,老祖宗不會對太子的皇額娘下手。”康熙冷聲說,這一刻低吼著,有一雙幾乎嗜血的眼睛看著赫舍裡,赫舍裡的心中激發出母性。
她覺得皇上很可憐,老祖宗沒讓他做一天的孩子,他的童年就是被關在黃金牢籠裡,天天一個人面對灰色的天空。
皇上此刻比她更矛盾,也更虛弱,畢竟他和老祖宗相依為命很多年,赫舍裡苦笑著,用唇吻過他的下顎,康熙身子震了一下,有浴血膨脹的感覺,他此刻只想好好地要皇后,也許是少年輕狂,剋制不住慾望,也許是壓抑了太多想要發洩,也許是他想要一個兒子,總之他已經沒了冷靜。帝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所以也是看不開。
明黃色的帳子遮住了屏風,康熙呆了呆,那屏風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第一個屏風扇面上的女子是若雅,襯得是秋景,一副海棠春睡的媚態,若雅的風采就在於那種明媚的憂傷,憂傷中透出清純美貌。
她的眉目本就精緻,極其的秀雅,但是似乎這秋景才能把她襯托的國色天香,屏風上她的打扮很慵懶,透出至極的嫵媚怪不得福親王對她痴迷不悔。
“皇上,想起皇貴妃了,那樣的美人皇上舍不得吧?”赫舍裡有點後悔繡這個屏風,她為什麼不都繡成她自己。此刻她的心裡酸酸的,就覺得不該圖好看繡了四個女人,皇貴妃走了倒也罷了,她好好地繡那納蘭氏做什麼,找著別人跟她爭寵。
康熙看著赫舍裡那有些不悅的醋意,爾後心花怒放。於是眼睛就移到那冬景圖的赫舍裡身上,畫面中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貂皮斗篷,帶著神秘莫測的美麗。
那畫面中的梅花如同活的一般,鮮豔奪目,這繡工堪稱一絕,可惜了皇后這個身份,若然她是個男兒,必將成大器,可是皇后只是個女人,不管才情多麼得天獨厚,也只能做他的女人,一輩子看他臉色做人。
這畫再好,終究不如活人曼妙,那個納蘭氏的風情就有些春意撩人,讓人遐思了,皇后的筆鋒可以說大清境內無人出其右,寫的字也是端莊的很。
不過風情就沒有納蘭氏那樣嫵媚柔豔,可是納蘭氏又欠缺皇后幾分雍容華貴,皇后的氣質居然最適合黑色,那身黑衣讓她顯得神秘優雅,明媚無雙。
康熙用力扯開她寶藍色的常服,就看見那純白的小襖,勾勒出曼妙豐腴的身子,很是性感迷人。
康熙見她臉色微紅,就覺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