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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的病毒對這孩子沒用,所以自己當然想擁有這樣的能力,不管是飲他的血,還是做其他的實驗,都是把這孩子當成試驗品,一隻小白鼠,但是是很珍貴的那種。
“簡直變態。那小孩兒肯定原本就是這村子裡的孩子吧,那麼多人,難道沒人在乎他的死活嗎?!”木子由衷發表感想。
南謹用樹枝挑起火堆裡壓火的枝子,火苗瞬間大了些,聲音啞啞的:“是這樣的,人本來就是這樣的。”木子的氣憤和他的冷靜形成對比。
“他跟著你,也是因為你是我們這些人之中唯一一個女孩子,看起來無害一些,但他不敢太靠近你,因為不確定你是不是好人,還害怕因為他的關係連累了你,因為他,你已經被相田他們盯上了。”
木子平靜了一些,“你跟他交流過了?”南謹點點頭,那麼小的孩子,那種日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竟然還知道為別人考慮,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木子知道他也是特殊體質,保不準以前也被這樣對待過,話語間不自覺可能就戳到了他的傷心事,木子突然為南謹心疼起來,半天沒敢說話。
末了,低低問了一句:“我們應該怎麼做?”
南謹看著火苗眨眨眼睛,眼睛裡的火苗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你想帶他走嗎?”突然把她變成了整件事的主要人物。
“當然。”幾乎沒有猶豫就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可是她知道這件事有多困難,如果只是尋常的小孩子可能還能做到無聲無息,但是她自己都因為這個孩子被相田盯上,可見這個孩子對他們的重要性,真的做起來,又怎麼可能簡單呢?
何況……
明天他們就要走了。
她是不是,又惹了麻煩?自己在末世裡,卻還這麼聖母,又沒有能力,只能依靠南謹,她沒再說話,明白即使南謹說做不到,沒辦法,也不反駁。
只聽到樹枝被火燒的噼叭作響,過了一會兒,南謹把手裡的樹枝扔到火堆裡,馬上燃了起來,他拍拍雙手,看向木子,眼神清澈:“那我們就帶他走。”
“啊?”木子被他的模樣怔住了,這個答案,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可是……要怎麼做?”她知道不簡單,南謹當然更清楚,南謹不說話,只是對她笑笑,她從來知道他好看,卻不知道,他原來這麼好看。
可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第二天木子望著清澈的藍天還是不知道南謹究竟準備用什麼方法帶走那個小孩,問了他幾次也不說,看來是不打算讓她參與,她強烈表示自己想參與,南謹告訴她,現在他們這麼多人,被盯得最嚴的人其實就是她,用什麼她是敵人的□□啊之類的理由拒絕了,她懷疑這只是個搪塞她的藉口。
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由她開始卻不能讓她幫忙,只能望天無語。
南謹說據他們這兩天調查,這個村落距離山外並不遠,再往山裡走一些的地方是沒有被感染的,甚至那裡的人群不知道喪屍是什麼,有沒有見過,一證明他們的飲用水沒有問題,出於安全考慮,他們還是做了一些取樣,簡單鑑定之後,確定確實沒有問題;二證明因為路途遙遠地形偏僻資訊落後他們還是日復一日過著以前的生活,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一樣。
那麼,如果日本是發源地,深山裡的人類沒有被感染甚至沒有遇到過喪屍襲擊,可以多出來很多猜測,例如,地形因素的考慮,喪屍沒有思考能力,那麼,是否他們天生對某些地形產生抗拒,即使人類自生沒有發生異變,但完全沒有被喪屍打擾,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另外,他們對駐紮當地的村民也取樣詢問過,村民們普遍都說遇到過,但很少,一般相田他們都會搞定,每次問到關於相田赤堀的時候他們就會停下來,生怕自己聽到不該聽的,到時候走不了。
木子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去了深山考察,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還詢問了村民,更不知道僅僅兩天他們其實做了這麼多事。
就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還胡思亂想,她懊惱的拍拍腦袋,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兒,厲害一點兒呢。
“犯什麼錯了?這樣警醒自己。”她不用回頭都知道是應煬,沒理他,應煬走到她面前,靠近她一些,笑得像狐狸,“我聽說,你和南謹和好啦?”木子狐疑的瞥他一眼:“你聽誰說的?”
應煬拍拍她的腦袋,笑得賊兮兮:“他昨天晚上一夜未歸,你可別說他沒和你在一起。”
木子聽了他說的話,沒立刻反駁,因為突然想起來,應煬應該還不知道那個孩子的事,南謹如果沒見到他,就還沒有跟他說,那麼,如果南謹的計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