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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多說其他話,“兩位請跟我來。”轉身為他們帶路,一男一女自始至終沒說過話,跟在後面,南謹跟在他們後面,木子走在他旁邊。
眾人皆沉默。木子覺得有些尷尬,但其他人好像沒這覺悟。
沒走多久,她就看到了一輛吉普車,藏族男人率先上車,木子以為南謹會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但是沒有,他陪自己坐在了後座,領頭男人坐在副駕駛位置,藏族女人坐在她旁邊,大家都一聲不吭,氣氛很奇怪。
車子猛地啟動,木子沒坐穩,慣性整個人向前衝,腦袋直直撞向前座,卻沒有很痛,抬頭一看,才發現前面隔了隻手,向旁邊看,是南謹。
“謝謝啊。”木子不好意思的道謝,南謹點了點頭,依舊沒說話。
西藏的迷霧比木子想象中的更稀薄,她猜想,應該和最近幾年的旅遊業開發有極大關係,平時在學校,一大堆人每天嚷嚷著要去西藏淨化心靈尋找本心,木子雖然不是那些人其中之一,但也想過來西藏,純粹旅遊也不錯啊。看看風景,瞭解一下人文環境,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有生之年,以這樣的方式草率的來到這裡。
而且,來之前根本沒有時間好好做功課,她什麼地方都不認識,只能緊跟南謹的步調。
藏族男人開車將他們帶到一片牧草原上,坐落著大大小小非常多的氈房,並且房子之間距離很近,雖然不瞭解他們的文化,但也覺得不太合理,周邊有很多藏族人民自由活動,大家都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木子很奇怪,不是說藏族人民都很熱情好客嗎?為什麼這些人看見陌生人來到此地表情反而很淡漠。
“這難道就是他們的家嗎?”她將疑問直接問了出來。南謹像是也產生了同樣的疑問,望向那領頭的男人,男人開口解釋,“是的。”
“那他們為什麼看起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因為這裡不久前出了狀況,他們居住的地方已經變成危險地帶,一會兒你們就明白了。”這話很果決的切斷了她還想問下去的念想。
男人說完,帶著一行人左拐右拐的拐到一座氈房處,走了進去,南謹和木子沒有遲疑,也跟著進去。
裡面有兩個人,一人躺著,一人坐著,正在幫他注射著什麼東西,兩個人都沒有被他們打擾,依舊做著自己的事,南謹走上前檢視,木子跟著他,看到躺著那人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腦子裡的弦一下子繃緊,準確的說,她不知道躺著的那個算不算是“人”。
眼睛睜得很大,眼球渾濁,幾乎整張臉深度潰爛,表情還很猙獰,要不是他一直奇怪的扭動,木子懷疑他只是一具死去很久的屍體,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破布,胳膊上也在慢慢潰爛,像是一個過程。臉部潰爛太嚴重,看不出來是不是本地人。
木子好不容易剋制住自己沒有尖叫也沒有因為腿軟站不穩,南謹只是在看到的一瞬間小小驚訝了一下,之後表現得很淡然,領頭男人更是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不過離他最近幫他注射的那個人好像也不怕。
這些人的精神也太強大了。躺在床上的人雖然一直掙扎,但幅度不是很強烈,而且木子看到,他的手腕腳腕都被鎖鏈鎖著,鎖鏈連著周圍的鐵柱子。
她深吸一口氣,嚥了咽口水,眼睛移開看著地上,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坐在那兒的人注射完畢才轉過身來看著他們,不過兩邊都沒說話,等人介紹,領頭的男人用藏語對那人說了一堆什麼,那人對他們點點頭,示意他們坐下。
那人就是他們要找的藏醫扎木,木子在之前就隱隱猜到了,典型的藏族人,因為長期吹風,黝黑的臉上全是皺紋,猜測不出他的年齡,有可能不到四十歲但看起來像六十歲的人。
領頭男人做兩邊的翻譯,扎木先詢問了一些南謹所在組織的研究進展,南謹沒有隱瞞如實回答,扎木皺起眉頭,很失望的樣子,南謹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問是怎麼回事。
“他是遊客。”坐在一邊的男人沒有向扎木翻譯就直接說出來。
“是前段時間來這裡旅行的客人,但是三天前發生意外,突然神志不清,眼球渾濁,認不出他的家人,一開始大家都只認為他是突發性精神病之類的情況,沒留意就被他咬了幾個人,那些人被感染不到兩個小時就開始產生變化,我們猝不及防,只能全部射殺,並且將其掩埋。”
木子聽的驚心動魄,“那……為什麼只留下他一個,這樣大家還是很危險啊。”
那男人閉了閉眼睛,好像很無奈的樣子解釋道,“因為那些人是被他咬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