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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暴躁,羅扇就在一旁竊笑。
“你——你坐下!”大少爺急得沒奈何,只好先從簡單的練起。
羅扇便站起身,笑吟吟地看著他。
“低頭!”大少爺又令。
羅扇就仰起臉來。
“睜眼!”大少爺再令。
羅扇閉上眼。
“動!”大少爺最後崩出一個字。
嗯?哦,就是不許動。
半晌聽不見大少爺再發指令,羅扇有些納悶兒,正想著偷偷啟開一道眼縫看看,就聽見他一字一句地道:“白沐雲不許抱小扇兒。”
不等羅扇反應過來,腰上便覺一緊,慌得連忙睜眼,卻見大少爺的一雙胳膊正緊緊攬在她的腰上,低著頭拿一雙黑得嚇人的大眼珠子用力地瞪著她,帶著惱火帶著賭氣帶著認真帶著堅定不移——最後一道令竟是他下給他自己的。
羅扇慌著就要推開大少爺,卻見他將眼睛瞪得更大,唇縫裡擠出聲音道:“你要抗令麼?”
這——這不抗不行啊!羅扇使勁推他,卻被他雙臂一收箍得更加緊,羅扇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被魚叉叉住的大頭娃娃魚,嘴巴一張一張的幾乎要斷了氣兒:“我……咳……放……放……開……我喘……喘不上……來……氣……氣兒……了……”
好容易這瘋子鬆了鬆胳膊,羅扇連忙大口地呼吸了一陣,這才惱道:“你快放開我!你又欺負我,我不理你了!”
大少爺不為所動,只管把羅扇摁在懷裡:“你要是不理我,我就一直這麼抱著你,永遠這麼抱著你。”
“嗚嗚嗚,我錯了,大少爺,您放開我罷,我的腰都快斷了……”羅扇服軟,小女子能屈能伸。大少爺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抱了羅扇個把鐘頭,直到羅扇雙腳麻得沒了知覺,這才終於鬆開了胳膊,羅扇晃了一下就要往地上摔,被大少爺一把兜住腰救了回來,拔蘿蔔似的抱著放到椅子上坐下,語重心長地道:“小扇兒乖,以後要聽爺的話,不許發脾氣,不許不理爺,爺會好好對你,保護你,不欺負你,和你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好不好?”
“好,好,你和我,都快樂的過一輩子。”羅扇凌亂地點頭。
大少爺笑逐顏開,拍了拍羅扇的腦瓜:真好,她答應了。他和她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永遠都這麼快快樂樂,永遠不分開,永遠永遠,永遠。
☆、27夜夜月圓
年節過完;日子恢復了正軌。羅扇驚喜地發現自己不但長個兒了,而且還漲工資了。她不知道別的小廚房的主廚月薪多少,不過她的工錢可真已算是豐厚了——每個月有二百錢呢!是原來在南三西院的四倍!相比起來,她和大少爺每天靠編竹籃竹匣子掙的錢就顯得有些少了;所以這一天兩個人湊在桌上開了個小會。
“要怎麼才能掙更多的錢呢?”羅扇琢磨;“如果我們不求進取;這樣一直幹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大少爺支著下巴跟著琢磨:“咱們每天多做一些就好了罷?”
“再多也就是這個量了;咱們畢竟只有兩個人;而且做的又不是什麼貴東西;這種花不了多少本錢的東西要想賣得好;數量指望不上的話就只能靠推陳出新了;換個新鮮花樣兒;把價錢提上去,這樣我們才有可能掙到更多的錢。”羅扇道。
“對,新鮮花樣兒,小扇兒,你教我編新鮮的!”大少爺拍手道。
羅扇苦笑:“我會的花樣兒爺您早學全了,還到哪兒再找新花樣兒去?”
再說了,古人又都不是笨蛋,會編竹藝的多了去了,想用新花樣兒搶市場是幾乎不可能的事。羅扇絞盡腦汁,努力回憶那一世時有什麼東西是非機械製造且古代也沒有的,遺憾的是,她似乎除了吃的什麼也想不出來……
會開完了,沒有任何結果產生,羅扇和大少爺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春暖花開,白府舉家出外郊遊,綠院的下人們對別院的人百般羨慕,因為別院的下人可以跟著主子一起出去,而她們……就只能老老實實地窩在綠院裡伺候自個兒的瘋主子。
羅扇倒是無所謂,反正來日方長。倒是滿府的熱鬧景象襯得綠院更顯清冷,襯得正房裡那坐在桌旁認真編竹藝的身影愈發孤寂。
羅扇不忍心。
說不出究竟是不忍什麼,反正就是見不得他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出神,在那裡認認真真地做著事,就好似他的認真是對這個冷漠的世界最大的嘲諷,他用瘋子的單純對抗整個陰暗複雜的世間,既無知又無畏,既可笑又可悲。
羅扇不喜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