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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出一些來孝敬了你主子,他心裡頭一高興,說不定就準了你自贖呢?贖金不成問題,你弟弟給我們留了些錢,怎麼算著也夠你用的了。”
“贖身的事不是一說就能成的,”羅扇邊想借口邊道,“如今我是綠院的二等大丫頭,身上擔著不少的職責,縱是想走,也得先帶出一個**的人來,短時間內是不行的了,且還不知道主子肯不肯放人……爹孃先莫急在一時,待我慢慢探著主子口風,有了準信兒再通知您二老。您二老且把咱家現在的住址告訴我,我雖不能時時出府,卻也能託人帶東西回去孝敬。”
婦人便將地址說了,末了仍推那籃子松露給羅扇:“好歹是你弟弟一番心意,你就留著吃罷,這東西不易保鮮,現在就看著不如昨兒個水靈了呢,你留幾個吃,其他的孝敬了你主子,只怕他平日也不能常吃著這東西,權當零嘴兒了,好歹也不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羅扇想了想也就沒再推,這東西確是好東西,而有了好東西,她第一個想到的也總是同白大少爺共享,既然這兩口子家中也有,她也就不多矯情了。眼看著時近中午,羅扇就留兩口子在東廂吃飯,婦人便叮囑她:“你且告訴廚房的一聲,這松露最好是生吃,一煮就失了原味兒了。”
羅扇自是知道這個,松露吃的就是它獨特的、“如同天堂一般”的香味兒,若弄熟了吃,除非有絕等的廚藝,否則很容易就會把這麼一種比鑽石還貴的美食做成了土豆。
於是請這兩口子先寬坐,就提著籃子直接去了後頭小廚房,因恐那兩個廚娘沒見過這珍稀的東西給暴殄了天物,羅扇就親自動手將松露洗淨,細細地切成極薄的片,還專門讓廚娘取了銀盤子過來精心擺上去,又用琉璃杯子倒了自釀的葡萄酒――西方人不就是這麼吃的嘛!偶爾她老人家也會小資一下的。
美滋滋地親自端著盛了松露和酒的托盤進得上房去,見白大少爺正懶懶倚在榻上看書,便過去坐到旁邊,用小銀叉挑起一片松露往白大少爺嘴裡喂:“嚐嚐,這東西可香了。”
白大少爺也就張開嘴,把這香氣四溢的絕頂美味納入了口中。
☆、214、將計就計
東廂裡,羅扇那肉身的爹孃趙大誠夫婦正大眼對小眼地乾巴巴坐著,就聽見房門響,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一個哆嗦,卻見進來的正是羅扇,身後跟著個丫頭,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上四樣精緻小菜,款款地過來擺在桌上,羅扇就笑道:“爹孃吃了飯再走,讓女兒也盡上一回孝。”說著坐到兩人身旁,拿了筷子佈菜。
四樣小菜其中的一樣,就是被切成了薄片的松露,在黑瓷碟子裡盛著,羅扇夾起一片放到趙氏面前的碗裡,笑容可掬地道:“娘吃,趁著才切開還新鮮著。”說著就拿了一雙盈盈的眼睛望著趙氏。
趙氏臉上幾許不自然地笑:“我和你爹在家裡留了些,這東西太金貴,你們吃罷,我們這些人命小福薄的,吃多了怕要折壽呢。”
羅扇笑著伸了筷子又夾起一片松露來,直接遞到趙氏嘴邊,巧笑倩兮地道:“娘說的哪裡話,有弟弟那麼孝順的兒子傍在膝下,自是福深壽長得很,如何吃不得這山野土物?來來來,女兒親自喂娘吃――自小到大都沒能在爹孃膝下盡過孝,女兒這心內著實慚愧得很,今日就請娘成全女兒這一番孝心罷!”
趙氏連連搖頭,往旁邊躲開著道:“娘真是不想吃這個,昨兒我們就弄了兩個吃,這味道娘實是不大服,還是你留著自個兒吃罷……”
“娘且嚐嚐,這松露我方才親手在廚房另加了些配料,指定同您吃的味道不一樣,”羅扇卻不放棄,只管舉著筷子追著趙氏的嘴,“您要是不吃,就是真不疼女兒了,這麼多年未見,莫不是娘對女兒早就沒了親情?”
趙氏被羅扇追得沒法子,竟一下子站起身來,一扯趙大誠,臉上衝羅扇擠出個笑:“瞧我這記性,竟是忘了今兒家裡還有客人要去,不能多耽,得趕緊回去了――他爹,還愣著幹啥,趕緊走罷!”說著便拉了丈夫要往門外走,卻聽得“啪”地一聲筷子重重拍在桌上的聲音,不由嚇得雙雙回過頭去。
就見羅扇巴掌大的臉上滿是煞氣地瞪著他二人,天生的那對笑眼此刻竟也是冰冷如刀,牙齒縫裡狠狠地擠出話來:“爹,娘,女兒這片孝心就這麼被你們當垃圾丟在一旁了麼?這可不好,綠院裡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這麼多人,都看見我沒留二老吃午飯,若傳了出去還讓女兒我如何做人呢?我看二老最好還是留下來吃了飯再走罷!綠蔻,你去把綠田叫進來,他長得極像我弟弟,讓他來哄著我爹孃用飯,說不定二老一高興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