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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妤已經長大了,也定了婚事,是不能隨意出去了,因此也只能送到門口。
羅婉看著羅慶節上了車,當看著車子慢慢的弛出去的時候。她聽見羅妤似乎有微微抽泣的聲音。
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多久能回來呢,羅婉莫名的也有些感傷了。
羅妤定了人家,張氏的心難免要放在羅妤身上一些,而且要著手將給女兒準備好的嫁妝再好好理一次,看看要不要再加些什麼。小女兒年幼,說要嫁人恐怕都要等上十年去了,因此張氏難免都有對羅婉忽視了。
羅婉自從多了個先生教她讀書,再想像以前的吃吃喝喝過每一天已經是不可能了。
不過好歹還是有事做了。她畢竟不像是羅仲達,還能夠出去到書院裡讀書。在家裡除了吃就是喝,就算不悶死也要變成頭豬。給幾本書讀正好緩解一下。
家中請來的那些老師,最多隻能給孩子啟蒙,再要讀是要去正經的書院裡,拜一個老師好好正經的讀書。
羅仲達坐在車中,想起將要成為自己妹夫的許家大郎許思純。因為都是本地計程車紳,他倒是和那位許大在書院裡打過幾次照面。細細想起來那位妹夫似乎也與平常的兒郎沒多大區別。
騾車一停,外頭小廝兒道,“郎君,到了呢。”
羅仲達一聽,扶著車沿下車。一下車他看到一個約莫是十一二歲的少年,穿著一襲長衫,衣料並不華麗,甚至有幾簡約。頭上不做總角束裝,已經梳成了髮髻。
周禮道男子二十成年,但是實際行事並不是如此。甚至有些男子不到二十到了十二三便將頭髮束起來。
那個少年長得唇紅齒白,面容中甚至秀氣的像是沾了露水的綠芽,露珠滾動,卻是將那一抹秀氣映襯的越發勾人。
這樣的人如果是正經且家世清白的話,是不太可能是田舍郎。田舍漢家裡每日做活,日曬雨淋的,一個個麵皮都開裂了,怎麼可能養出這等俊俏的兒郎?
就在羅仲達打量那個少年的時候,那個少年轉過頭來,對他頷首。
羅仲達也點頭回禮。
或許這是哪個前來求學的吧。他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楠竹已經……長成少年,女主……你加把勁長……要保住他的貞操啊
☆、鬥茶
男孩子啟蒙是一個老師,到了年歲大了要開始著手準備拜一個人品學識出眾的老師,這種老師要麼就是自己父親的好友,要麼就是到那種比較好的書院裡去。
越好的書院出人才的可能性就越大,那些同窗才有比較高的交往價值。
古人也不是不明白有幾個好同學的好處的,也別把古人看得太蠢。說古人蠢的,那麼現代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呢?畢竟很多經驗和智慧根本上是從古人那裡繼承過來的。根子要是愚蠢的不可行的,丫的早就被滅了,哪裡還可以指手劃腳的。
羅婉是沒有那個可能性和兩個哥哥一樣,去書院讀書認識幾個同窗在父親打定的基礎上繼續擴充套件人脈神馬的,她就只有在家裡跟著那位西席先生搖頭晃腦的讀詩經,還要接受一番先生“詩三百,思無邪。乃是道后妃之賢德。”這種花季護航的洗腦教育。
羅婉聽了先生的話,板著一張臉。手裡還拿著書,耳朵裡聽著那邊先生在胡謅這首詩是怎麼凸顯了古人的賢德,還有譏諷昏君的。
羅婉看了看手裡的那首詩《靜姝》。
這首詩左看右看不都是在說一個懷春騷年,拿著一個妹紙送他的蘆葦管子,在城牆處蹲著等妹紙。
哪裡來的高尚品德?哪裡來的譏諷昏君?
她抬眼看著那邊坐著的西席先生,他是沒有抬頭看她的,手裡拿著那捲書,坐在那裡手邊放著一盞熱茶。
宋代的茶和唐代的已經大不一樣了,唐朝的茶不但是供給貴族的,而且還會拿什麼鹽姜米一鍋燉的。在宋朝這麼幹,保證會被人圍觀。而且茶葉在這會上至大內下達普通士人都好飲茶,雖然製茶的方式和現代不同,但是飲茶之風卻是相當濃厚。因此羅家拿出片茶來給西席先生解渴,也不是什麼太不可思議的事情。
“毛詩三百思無邪。”先生瞧著那邊的女娃看著手裡的書卷,眼神都開始發直了。就知道小娘子開始發呆了。
先生教女學生純粹是無奈,小娘子們讀書識字就算是個才女,也不能去考進士來給他這個師傅臉上添光,他心底還是更想要教小郎君。不過這家本來就是士大夫之家,家風正且家主有官職在身,出的錢米也很叫他心動。畢竟他家裡上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