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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顧影自憐,沾沾自喜呢。突然聽到幾聲咳嗽聲。回頭就看到了三少和春香站我身後。他很顯然的在弊著笑。但眼神裡又有點不安和不捨的神色,這讓我很奇怪。
弊笑我能理解,無非是笑我太自戀。不捨我也理解,他應該也跟我一樣有點捨不得我跟春香吧,畢竟相處這麼多年了,就算沒有特別的感情,人和人只要習慣了對方的存在,突然離開就會不捨的。但不安是為什麼呢?
謎團很快就解開了。
原來大少找他去,是問他要我。
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嘴巴張了半天才合攏,他問我的意思。我當然是立刻,馬上,非常堅決的回絕了。
他聽了我的回答,眼裡一道光一閃而過。我還以為我眼花呢。不過看他唇邊隱約的笑意應該不是看錯吧。
看來他對我的回答很滿意。這小子還是不想把我送給大少的。只是他奇怪的問我為什麼這麼堅決的不去?
原因我是不會說的,說了就是說主人的壞話。不過我心裡是明白的,大少看著好好人的樣子,但他的風流卻也是眾所周知的。以前他見到春香的時候就是眼睛總在她身上轉來轉去。現在我也長成大美女了,而且還是大胸長腿的。我要是去了他那兒,不得立馬被他生吞活剝了。我雖然沒事YY他,但也只限YY。真要去了他那裡,也許他還沒剝我,他房裡的那幾個貼身丫環就得先把我的皮剝了,人家那是早八百年就真的貼身了,我一後來的,還敢去跟她們搶肉吃,不想活就直說。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我是不會去的。
三少看問不出什麼,也就作罷。讓侍書去回了大少爺。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下午三少也沒有練武,他很快就要離家了,最近這段時間得多多的跟家裡的親人相聚。而且還有一些朋友需要辭別,自然的他們都要搞些送別宴,於是每天都是不怎麼有時間呆在紫竹園。他出門一般帶著侍書,我和春香就清閒下來了。春香這幾天看著都消瘦了,眼底也有了黑眼圈,可見她是多麼的捨不得三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孩子長大了,總不能天天守在身邊吧。至於我,雖然也捨不得他,但自己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我也十三了,得考慮一下自己的戀愛婚姻了,等三少走後,我就趕緊的在府內給自己物色一個合適的戀愛物件談一場戀愛好了,不管到時候能不能結婚,至少也算是向著婚姻努力不是。
不過我的這個願望最終沒能實現。因為我被王瑞風誘拐了。
王瑞芝的心事
明日就要離家了,我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多麼不捨,畢竟早就想離開家出去歷練一番。好男兒志在四方,整天窩在家裡像什麼話。
大哥是從小就想當將軍的,如今他離自己的目標已是不遠。
二哥少小身體就弱,兩歲不到就送到一個行醫的伯父家去了。聽說那個伯父家也是住在山裡,但那個山同我家這個山卻是不同,他那裡可是真正的大山,想進山還得找到專門的路才進得去,否則在山裡轉上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進得去。有一年伯父帶著二哥回來了一趟,聽二哥說那山裡長年的雲繞霧罩的,像住在仙宮一樣,而且山裡毒草毒蟲極多,如果不熟是不能亂跑的。不過二哥因為自己身子不好,倒是久病成醫。再加上伯父的悉心教導,已是個小小神醫了。聽父親說前不久他也寄信過來說,他已學成,但暫時不回家,要去外面懸壺濟世,到處走走,多給窮苦的百姓看病,這樣才是一個真真的醫者。我對他的決定很是佩服。他們倆都有明確的道路。而我至今還沒有確立人生目標。
我既愛文也愛武,對權力也有一定的嚮往,但如果讓我入朝為官,整天的要上朝,又非我所願。我還是喜歡自由的生活。說到自由的生活又讓我想到那個小丫頭。
七歲的時候家裡的老管家告老歸田,父親選了新的管家。我對這些從來也不關心,只知道以前都叫他保叔,現在被父親賜姓王,不過大家都叫習慣了,還是很多人叫他保叔,也有叫保管家的。原本覺得自己跟他不會扯上什麼關係的。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他居然領著個小丫頭過來,說是分給我的貼身丫環。是他的女兒,讓我多多關照。
我心裡暗自鄙視了一下,貼身丫環我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將來會爬上我的床成為我通房丫頭的女人罷了。這些人整天就想著爬上主人的床,然後拿個名份,作威作福。我的好朋友常青家就被這樣一群女人搞得汙煙漳氣,整天的爭風吃醋,雞飛狗跳的。還好我父親比較明智,一輩子沒有納妾,家裡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