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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極品相親物件’。”
老道抓過麥初初,催促羅隱道:“然後呢?”
羅隱說道:“她確實被我嚇到了,但還是壯著膽子說我不敢,說那些男的她都認識。我就問她那些男的和她是什麼關係,她說是朋友,我又問是哪種朋友,是一起花天酒地拼命揮霍父母給的零用錢的朋友,是一起喝酒嗑藥裝瘋賣傻半夜不回家的朋友,還是那種你出了事,他們馬上挺身而出兩肋插刀的朋友。”
麥初初心想這些話對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確實挺狠,難怪楊沁沒記住他的長相和名字,倒是記住了他罵她的所有狠話。
羅隱繼續說道:“楊沁不是個傻子,那時候可能也是被家裡逼得狠了,失了理智才被有些人攛掇了去追求所謂的刺激與自由,像她這樣的失足青年我見得挺多,聰明點的很快就會醒悟過來,不聰明的就是爛泥扶不上牆,一輩子就那麼爛著。”
老道奇怪道:“這是心靈雞湯啊,怎麼就演化成仇恨了呢?”
羅隱摸摸下巴,看向天花板,“大概是因為後來我和她吵架了吧?”
“吵架?”麥初初好奇道:“你一個快退伍的老兵和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吵什麼架?”
羅隱摸著下巴回憶道:“好像是我先說她看男人的眼觀有問題,以後肯定會吃虧,然後她就罵我言語惡毒心懷歹念,說被我看上的女人是倒了八輩子黴什麼的。”
麥初初忍了忍,沒忍住,撲哧笑出聲,“難怪她一知道我的存在就特地跑來看我,原來是對我充滿了敬畏和同情啊。”
李主任聽了半天,終於說道:“可你說的也沒錯,在林秘書那件事上,她確實吃了男人的虧。”
羅隱輕輕哼了一聲,大有我的話怎麼會錯的驕傲感。
老道捧著腮幫子嚼了半天的菜,最後說道:“可我還是沒聽出這位楊秘書有什麼理由要公報私仇啊,多大的仇啊,要報復到我們這些無辜的下一代身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麥初初和李主任一人抓了根筷子朝他砸去。
麥初初說道:“如果她並不是知道了寧遠的真相而要揭發我們,那我們只要做好保密措施就好了,她說她會在寧遠的考核期內一起參與考核,李主任,這事你有辦法拖著嗎?”
李主任狡猾笑道:“這事簡單吶,機關單位裡除了永遠寫不完的材料外,還有永遠開不完的會,如今局長辦裡只剩下她一人,想要把她穩在局裡,還不是易如反掌?”
麥初初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驚恐道:“陰險,真是太陰險了!”
李主任呵呵笑,玉面佛爺似的慈祥和善。
老道扒掉最後一塊飯,抹抹嘴,朝麥初初問道:“這樣一來,我的外出申請應該也沒問題了吧?”
麥初初答道:“沒問題,你下星期一定能離開。”
老道興高采烈地跳起來就要去抱麥初初,羅隱眼疾手快伸出長手抵住老道的額頭,將他攔在麥初初身前一寸的位置。
麥初初後退一步,背靠羅隱好乘涼,哈哈哈。
之後的幾天,除了像往日一樣正常工作外,整個安全域性裡最大的變化莫過於老道終於又一次堂而皇之地踏出了安全域性的大門。
當然,所有人都在暗中打賭,這一次,老道要花多久的時間才會被再次帶進安全域性。
說起來,老道這個人就像是安全域性的一面活字招牌,安全域性的有些小職員可以不認識局長不認識主任科長,但一定不會不認識老道,因為他們每個人在還是新人的時候,就會有老人指著老道招搖在局子各個角落裡的身影對他們說,你看,這就是我們最早的穿越者。
從某個方面來說,老道和麥初初,真的是黃金師徒。
老道離開安全域性的時候,麥初初帶著寧遠來給他送行,麥初初不在的日子裡,一直都是老道像母雞帶小雞似的帶著寧遠在安全域性裡生活,這會兒知道母雞要離開,小雞整個人蹲在安全域性大門口的石階上嚎啕大哭。
寧遠這陣子已經長了不少肉,個子也有些往上蹭,但他還是太瘦,只能說比起剛來時候的骨瘦如柴,這個曾經被饑荒迫害過的孩子多少讓麥初初有了點欣慰。
老道摸著寧遠的光頭,笑道:“再過幾天你也會出來生活,到時候我就回來了,如果局裡同意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生活,我還是帶著你。”
寧遠抽抽噎噎地問:“真的嗎?”
老道點點頭,“真的。”
寧遠又看向麥初初,問道:“真的嗎?”
麥初初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