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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要輸給上官翎,上官翎身上有一股傲氣卻不凌人,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南知是雪,上官翎便是慕容耀心裡是一縷梅香。
“回娘娘,賢妃也去了,回宮的路上因點翠說皇后要是沒了之後賢妃便是宮裡最大的,被賢妃以以下犯上的罪名打發到刑殿去了!”只是此事只有她們的人知曉。
南知擺了擺手,伺候的人便低頭恭敬地退到一旁,茯苓才想起現在特殊時期,自己竟然範這等錯誤,沒有避左右。
南知知道茯苓向來謹慎,如今恐怕是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她們不敢,誰要是把永樂宮的事情往外說半個字,別說你們的性命,就算你家人,哪怕祖墳本宮都不會放過!當然了,只要本宮還是貴妃,一天,你們就受永樂宮的庇佑一天!否則…”
接受到南知掃射狠厲的目光,除了茯苓之外眾人皆是戰戰兢兢地跪下,有些是沒有父母家人的,有些是家裡困難便送進宮的,她們雖然是奴婢,但也知道再沒有比身家性命更重要的了,況且婉貴妃的恩寵擺在那裡,她們也不傻,放著現成的富貴不要,去險中求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眾人紛紛表完忠心之後,南知看了她們幾眼,便讓眾人都退下去,只留茯苓一人,光那幾眼彷彿要把她們看穿幾個洞一般,眾人身上都出了一層細汗,別看婉貴妃封號有個婉字,皇上也說她溫柔婉約,可她們都知道貴妃娘娘可是有不遜與男兒的鐵血手腕!
“如何?”南知此時也不再裝鎮定,有些著急地在原地踱步,來回幾下便停下來問茯苓。
“恐怕不樂觀!”那皇后娘娘身體本來就大不如前了,連太醫都查不出是什麼問題。她可聽說皇后經常找理由不侍寢,不然哪能便宜了婉貴妃。這一次可謂是雪上加霜。
“怎麼說?你可看出什麼了?”南知一邊說一邊塞了個湯婆子到茯苓手裡,出去一趟,茯苓凍的雙手通紅,賢妃是主子,出門可以帶湯婆子,她一個宮女是沒有資格這麼做的。南知的一個隨意的動作,便讓茯苓心裡暖了起來。
“秦嬤嬤雖掩飾,但奴婢也看得出,皇后的處境恐怕不樂觀,皇上處置皇后,除了大將軍賣國,恐怕有別的原因。”
“本宮也想過,但究竟什麼原因,本宮卻想不出來!”同位閨中女子時,上官翎與同齡人不一樣的聰慧,當時還是晨王的皇上娶了她,王府裡就她一個女人,獨一無二的榮寵。她也心動過,奈何當時晨王默默無聞,並不得先帝看重,反觀乾王三皇子,封號不僅有個乾字,還得先帝看重,和太子分庭抗禮,當時三皇子求娶過南知,但南知的家族並不想站隊,也幸好沒有站隊,因為這點皇上對南知和南知的家族頗有微辭。
反觀上官翎毅然決然寄給了晨王,還拉上自己的哥哥給晨王打江山,迫使整個上官家站到了晨王的一邊,步步為營,終成就了一代帝王,也成就了上官家一時的輝煌和榮寵,雖然母家沒落了,但上官翎卻沒有失寵,沒有她就沒有如今的皇上。
所以南知不信,慕容耀是何等地寵愛她,通敵叛國罪誅九族,但是賣不賣國還不是皇上一句話,殺了上官甫保下上官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說了,自己的親生妹妹和家人都在北燕,妹妹還是皇后,好端端的上官甫賣什麼國,能打那麼多勝仗當上大將軍,可見腦子也不是糊塗的!
“娘娘,奴婢有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到了如今還有什麼不敢說的。”茯苓的為人,和茯苓與自己的關係,別的不敢說,至少現在值得自己信任。
茯苓思考再三,上前一步扶著南知坐下輕聲說道“奴婢懷疑,皇后並非太師親生女兒!”
本朝太師只有一個,那既是上官翎的父親,上官林。
“可有證據?”這個訊息讓南知心頭一震,如果是這個,那如今發生的事情就有跡可循了!
“並無,奴婢是從皇后跪求御書房的情況和皇上的反應猜測的!”
當時皇上聽到皇后為哥哥求情雷霆大怒,上官甫是皇后最親的人,為自己的親人求情,不顧及國家和皇上,皇上生氣也是情理之中,可是生氣到要當即廢后,其中恐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理由!
茯苓能想到的,南知自然也能想到,當時的情況早有小太監來稟報過。
“沒有證據的事情,說得再真都是一番猜測罷了!”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閨中時便聽說那太師也是糊塗的,好好的嫡長女硬是被一個由妾扶成的平妻欺負打壓,沒有孃親的依靠,兄妹可以說的是相依為命,這樣情況下兄妹感情比旁人深厚一點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