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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凱一直看著悅來客棧的門口,看見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不耐煩道。
蘇鳳寧可沒打算當大善人,她已經訂好明天的船,自然不想惹事。她正要走,一熟悉的聲音讓她止住腳步。
“吳公子,小生娘子不知禮數,衝撞了公子,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生的娘子,小生替娘子給您配個不是”。一青年急急趕到,對著吳凱作揖道。蘇鳳寧讚賞的看著有過一面之緣的青年書生,玩味的笑了笑,昨天他提醒自己,今天他自己就搭進來。說話還挺有藝術的,首先,表明自己是個秀才,只有秀才才可以小生小生的稱呼,然後將吳凱對他妻子的調戲稱之為他妻子衝撞吳凱,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請吳凱原諒。很可惜,吳凱討厭書生,更討厭拽文的書生,或許換個人,頂著群眾的眼光會把他的妻子放了,但是吳凱很不幸的不按理出牌。
“滾開。”吳凱一腳踢開汪延書,他最討厭書生,更討厭比他長得俊的書生。汪延書一介文弱書生,哪能承受吳凱這一腳,當即感覺自己肋骨疼痛的不行。
“夫君。”李秀淚眼朦朧,她掙扎著要去自己的夫君身邊。但是掙扎許久還是在那大漢的手裡,於是她只有心痛的哭。
“公子,那書生的肋骨斷了”。安舞附在蘇鳳寧耳邊道。蘇鳳寧挑眉,決定不看了,她逛街去,對安園吩咐幾句,然後就帶著安舞走了。
吳凱見到悅來客棧出來一個小公子,眼珠子不錯的盯著。果真漂亮,唇紅齒白,想想在那白嫩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他再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公子,那吳公子跟著我們”。安舞皺眉,那吳凱看著公子的眼神太討厭。
“隨他,我們逛我們的”。蘇鳳寧對古代的商業街道興致頗高。但是基本都是國內南北貨物的流通,蘇鳳寧還沒看見外國商品。
蘇鳳寧隨便找了一家茶肆坐下來,聽著大廳裡的胡天海地。
“漕幫最近內鬥得嚴重,”
“是啊是啊,聽說大當家和二當家比試都受傷呢。”一人立馬接道。
“我聽說二當家的有知府撐腰呢,我估計大當家要倒黴了。”
“你怎麼知道?”
“我有一個兄弟的妻子的妹妹的哥哥的妻舅在漕幫裡,他說的”。那人聲音低下去。蘇鳳寧聽得好笑,這人明顯是漕幫散播訊息的,就不知道是大當家的那一邊的還是二當家的那一邊的。
“吳公子來了,”不知道誰喊一聲,整個茶肆的人突然安靜下來,然後有些人迅速結賬走掉,最後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幾人還在。蘇鳳寧也正要走。
“這位小公子是外地來的吧,放心,哥哥的父親是揚州知府,哥哥一定帶你好好遊玩這揚州城”。吳凱笑眯眯對著蘇鳳寧道。蘇鳳寧抬頭看了看長得真是抱歉的吳凱,一臉的橫肉,偏偏要裝文弱書生,不倫不類。原來這吳凱也是有些腦子,先報出自己父親的名號,然後看看蘇鳳寧的反應,若是一般的商人之子或是官位較低的小官孩子,聽見這話,臉色怎麼也會變,但是蘇鳳寧還是那副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沒聽懂。
“這位公子請自重,我哥哥在京城呢,要是他知道有人冒充他,唔,我想想”蘇鳳寧撫撫額頭,笑得無比純良﹕“我記得上一個人,被哥哥扒了舌頭,然後再他身上塗滿蜂蜜,之後那人怎麼樣了?”蘇鳳寧特無辜的回頭問安舞。
“被螞蟻整整咬了兩天,最後實在受不了,求大公子給個痛快”。安舞面無表情道。剩下在茶肆看熱鬧的,聽見這話激靈靈打個寒顫,再然後,整個茶肆就只剩蘇鳳寧主僕兩人及吳凱帶來的人。吳凱的小廝聽見一個十歲的孩童把用如此殘忍的法子殺人說的雲淡風輕,都忍不住想和那些食客一起逃出去。
吳凱臉色也變了變,但是見一個十歲的小孩也敢如此威脅他,怒從中來,揚州離京城十萬八千里,玩死他,就是皇帝老子也來不及。於是吩咐家丁護衛上,把他抓住。
主子發話不得不從,那些見蘇鳳寧只是帶著一個侍女,也就大著膽子上前。
“啊!”一聲豬嚎穿透整個茶肆,蘇鳳寧找了個相對安舞波及不到的地方,看著好戲。安舞的武力值,那是連楊師傅都自愧不如,蘇鳳寧的好東西不知道多少毀在安舞這個大力女手裡,最後,她一籃子軟軟的糕點遞給安舞,叫她什麼時候能完整的拿起一塊糕點,再進來伺候。所以,這群三腳貓的家丁護衛哪是安舞的對手。
吳凱臉色陰沉,他的護衛什麼時候這麼不中用了?見形勢不妙,又看了看在角落裡悠閒看戲的蘇鳳寧,擒賊先擒王。吳凱決定自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