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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
蘇紫緣與紫奴對看一眼,幾乎同時喊了出來。
他們躲在山凹裡,加上小狐寶的法術和煙霧障眼術,那群放箭的黑衣人,便一字散開,他們的背後再出來一群提著彎刀的黑衣人,向蘇紫緣他們所在山凹裡圍了過來。
蘇紫緣看著兩批分工不同的黑衣人,心更加沉了。
上百黑衣死士在此截殺,恐怕之前的馬車斷軸並不是偶然罷?是那張氏為了置她於死地,已然下了最大的血本麼?
“小寶,你的障眼煙霧能不能放遠一些?”
“當然!孃親看小寶的。”小狐寶手中折騰了幾下,手中的煙霧很快把他們自己籠罩,慢慢地瀰漫向那上百的黑衣死士。
“紫奴,放暗器!”
蘇紫緣看著那上百的死士,眸光一寒,把袖子裡藏的所有毒針,悉數往那黑衣死士飛去。
紫奴手裡的飛鏢也悉數撒了出去。
一瞬間十多名黑衣人倒地,但其餘的黑衣人並沒有退怯,反而圍攻了過來。
蘇紫緣想過張氏會用陰招,但沒想到的是,她會在青天白日想來置她蘇紫緣於死地?
自己身中桃花劫,已然是張氏最狠的傑作,但近日因著蘇清瀾的死,她張氏不再想看她蘇紫緣與她孃親一般愛而不得了?而是忽然想到改變主意直接要自己的命了麼?
蘇紫緣猜中了,張氏不再有耐心去看她被‘桃花劫’慢慢折磨,而是想直接絕殺她蘇十九的神元。
張氏不擇手段從魔界聖女手中拿到神元鼎後,可自己體內並沒有種下法力神元,就算她拿到了神元鼎,那也是一個無用的擺設。當她得知魔界聖女自幼在蘇十九體力種下法力神元的,她就一直想殺了蘇十九,佔取她蘇十九體內的神元。
眼看數把寒光森森的異域彎刀,刺向眉心,千鈞一髮之際,天上飛下一襲錦衣白袍,同時落下的還有一襲紅衣。
錦衣白袍者與一襲妖嬈的紅衣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輕‘哼’了一聲,爾後對著數十黑衣人,長身玉立,掌風優雅地一掃,轉眼間眾黑衣人紛紛悶聲倒地。
救援一到,圍繞在身上的殺氣與壓力驟然散去,蘇紫緣輕舒了一口氣。
因著小狐寶的煙霧障眼術,再加上蘇紫緣更加想知道倒地的死士是如何練成,她先從山凹裡跑了出來。
四處瀰漫著濃濃的血腥之氣。
“蘇紫緣,你只關注要殺死你的人麼?”
“小紫,這些死士是受一種咒術指使,與你所中的桃花劫一般,都是出自於秋冥閣。”
前面傳出來的兩個聲音,蘇紫緣感覺心被擢了一下,心跳瞬時加快。
他來了,他終於來了!
蒼海山的掌門聖尊出關,不過,魔界赤月教的玉剎魔尊,怎麼也來了?
許久不見的弈天墨,眼圈發黑,臉色十分蒼白,看著令人心底揪痛。
桃花劫,始終未解,他來這裡做什麼?來救了她,再讓她看著他慢慢死去麼?
玉剎魔尊見蘇紫緣定定看向弈天墨,而弈天墨也定定看向蘇紫緣,兩人彼此對視,彷彿這個世上再無第三個人的存在。
“小紫,你想看著他死,你就看著他久一點!”玉剎魔尊眸子裡顯然是不甘心的怒氣,他摘下一直戴在臉上的面具,“你不是一直想摘除我的面具,想看看我到底是誰麼?”
自己用情有多深,弈天墨所受的折磨就會有多痛!
蘇紫緣猛地驚醒,她強行壓下那份徹骨的相思,轉而看向一襲紅衣,宛如天神的玉剎魔尊,摘下面具的臉,超凡絕塵,芝蘭玉樹,笑容極暖,顯然是納蘭若無疑,“你,你是冬郎?”
不等納蘭若回答,弈天墨輕‘哼’了一聲,“蘇紫緣,其他男人的乳名也是你隨便叫的麼?”
仙界與魔界素來是針鋒相對。
不管是魔界之主,還是明雪宮太子的納蘭若,都與弈天墨齊名天下,他又豈肯對弈天墨示弱,尤其是在心愛的女子面前,“什麼其他男人?我可是小紫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君?”
豈料弈天墨根本不理納蘭若,而是走向蘇紫緣,極霸道地牽過蘇紫緣的手,“你告訴他,你是我弈天墨的女人,可不是他的什麼未婚妻!”
蘇紫緣被牽弈天墨牽著手,心裡顫抖不已,很想撲進他的懷裡,訴說分離之痛,相思之徹骨,可當她抬眼看著弈天墨越發蒼白的臉,她狠心甩開了弈天墨的手,轉身走向納蘭若,決然地道,“我是冬郎的未婚妻,我要完成母親與明雪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