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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搞得跟明星似的。
肖恭是終點裁判長,就是掐秒錶的。開幕式結束後,我去找了他。
“林導連裁判證都給你了?”運動會開始後,便只有運動員、裁判和其它相關人員能進操場,因此肖恭對我的出現很吃驚。“不是,是領隊證。”“哦,那你小心點,領隊證只有班主任才有,別給其它老師認出來。”
後來,我們說到了開幕式的宣言。“以往的裁判代表都是體育組的老師。今年是林導特意想整我。唉,林導真的神煩。我本來還想這兩天在家陪老婆的。好事都給他攪了。”我說:“你把他帶來看運動會不就得了。到時候再讓林導給他個什麼證。”
“他不喜歡人多的場合。”
☆、十一、四十一歲 三十四歲
八月十七日
《南柯一夢》賣得不錯,讓我賺了很多。
我又打算寫一部《一年好景君須記》。但是因為你怕我忙於創作耽美而落下了《史疏》,所以我便暫時擱筆,等故事更加成熟時再寫。
你放心吧,我們的約定,我記得的。我一定會將《史疏》寫完,不管花多長時間。
你也得一直陪著我,監督我。
八月二十二日
張涼月要來溫州做幾天表演。他今年才十一歲,琵琶已經彈得非常好了。
這幾天,他們父子住我們家,我在書房裡臨時擺了張彈簧床給他們。
說起我的近況,張祈問:“你是不是就打算這樣消失在文壇了?”我笑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被剝去那些名號之後我反而更輕鬆自在。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反省自我的機會。你放心,該回去的時候,我會回去的。”
十一月十日
天氣仍未轉涼,我有時穿件短袖出門都不覺著有什麼。肖恭說,如果十一月份還沒有大降溫的話,估計今年就不會太冷。
十一月十三日
你說要出差,得去很長時間。
也許是因為天氣暖和,入秋以來,你都沒怎麼病過。我於是便放心讓你去了。
替你整理行李時,塞了個小藥箱進去。裡頭裝著常用藥品。包裝上貼著便利貼,簡單地寫著主治病症和服用劑量。
我說:“放心吧,肚子餓的話,去肖恭家的路我會走。”
我說:“記住每天一通電話,不然我會擔心。”
十一月三十日
你大概很忙,有時電話打不通,第二天打回來時的聲音又十分疲憊。
一月二十三日
你終於回來了。我很奇怪,什麼差要出這麼久。
三月二日
肖恭出了車禍。是一輛解放卡車撞上了大巴車。他在大巴車上。與他同車的人大都重傷,而他並沒有生命危險,因為只有他繫了安全帶。他只是大腿腿骨斷了。做了手術,靜養就行。他這麼大的車禍只受了這麼點傷,大腦、內臟完全沒事。
我帶你去看肖恭。剛坐下沒多久,林導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肖恭有意不讓他喝水,拿走了床頭櫃上的茶,並說:“你鳥死累嚜。”我完全沒聽懂:“啥玩意兒?”“這是我們這裡的方言,直譯過來是:‘你哪裡死過來嚜’,意譯是‘你幹嘛去了嚜’。”肖恭說完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茶。
林導補充道:“這句話通常用在老夫老妻的交流之中。”“噗——”
“好了,快把水給我。渴死爹了。”
灌下一杯水後,林導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然後才坐下來,跟肖恭唸叨:“我還能從哪裡死過來?學校唄,還能哪裡?我可是校領導,很忙的。那什麼,正好不久之後就高考白日誓師大會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屆學生,你估計帶不到畢業了。白白辛苦了兩年半。不過,你現在倒好,有人給你送湯送飯,伺候吃穿。我可是煩得頭都大了。你想想看,我們學校才幾個歷史老師。你不在了總要有人分擔你的課時任務,替你上課。這就讓我這個教務處領導難做了。課程排不起來啊。沒辦法,只好讓那個教歷史的校領導一個星期上十二堂課。”
你聽不懂:“讓領導上十二堂課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領導解釋道:“一般的老師,一個星期要上十二到十六節課,未到達標準的要扣工資。但是校領導因為還有其他工作,所以上的課少。校級領導一週二到三節,副校級三到四節,像我這種的五到六節,六節已經算超額完成工作了。”
林導又站起來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後復開口道:“肖恭,我跟你說,不得了了,你的那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