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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看去,屋內的裝飾擺設相對延壽堂自然是要好上許多,水墨畫,碧色牆紙,竟還設了幾個“花照”琉璃燈,只是琉璃罩內並不是燭火,卻是晶瑩的翻著熒光的夜明珠。
祁旦緦踱步走向西堂,迎面撲來了清涼之氣,褪去了他身上的燥氣,掀了珠簾進了西堂,但見汝修端坐在桌案前,執筆抒寫,並未抬眼看進來的祁旦緦。
祁旦緦走近了,在他身旁站定,許久才說道:“如何你才會放棄與雲頓的這次婚事?我……與雲頓已有肌膚之親。”祁旦緦咬了咬牙,有些難以啟齒。
汝修停了筆,毛筆一頓,狠狠的點在宣紙上,留下一灘墨跡,額前的碎髮擋住了他的眉眼,看不真切他的神色,只見他嘴角抿的更緊了些,室內陷進令人不安的寂靜,似是想了許久,才聽汝修緩緩說道:“你為何非要逼我?為何……要將這種話親口說與我聽?”
只見汝修倏然站了起來,猛的逼近祁旦緦,祁旦緦驚的退了幾步,被汝修狠狠的抓住了肩膀,手指間的力道極大,狠戾的似要嵌進他的肉裡;祁旦緦皺了眉,肩膀顫了顫抓住了汝修的衣袖,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的束縛,動不得半分。
“我也不想,只是別無他法,你我之間的事,我並不想雲頓也捲進來。”祁旦緦正視著他道。
汝修冷笑了一聲:“她從來都在我們之間,如若得不到你,我們就這般彼此三人相互折磨吧。”
“你竟是如此想?”祁旦緦見汝修這般冷酷的樣子,心底發涼。
“即便我不娶她,你與她也是不成,這樁婚事並不是我在阻撓,你也見你父親的態度,雖是不知為何,你與雲頓之間卻是不大可能了。”汝修穩了穩情緒,放開了祁旦緦的肩膀。
重新坐了回去,拿起筆架上的筆繼續在宣紙上揮墨,垂眼看著桌案淡淡道:“你今夜來找我可還有其他事?”
祁旦緦蹙眉思索片刻,沉沉的言道:“如若果真不行,我便只能帶著雲頓離開這裡,我斷不能負她。”
“就只因她已是你的人?”汝修氤氳了滿身冷然之氣,壓抑了怒氣道。
祁旦緦默然不語,既然無話可說,他轉身便要離開。
身後有細碎聲響,不待祁旦緦轉過身來便倏爾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內,一雙鐵臂橫在胸前緊緊的抱著他,祁旦緦心底一慌,便扭著那冷硬的臂膀要掙脫,神色遽然變得緊張,“汝修這是在作甚麼?快些鬆開我!”
汝修死死地抱著他,讓他的背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汝修年長祁旦緦三歲,體格確是高大健壯,汝修伏低了頭,嘴唇偎著祁旦緦的耳朵,輕吐道:“如若,你成了我的人,也會這般堅決的要我負責麼?是否我就可以與你相守一生?”
汝修的話帶著團團熱氣噴在耳朵上,祁旦緦心驚而慌亂,汝修灼熱的胸膛透過薄薄的幾層布料熨燙著他背上的肌膚,他便扭身掙扎的更厲害了些。
卻被汝修一隻手便按在了懷中,汝修將他半抱著拖進了內室,甩手便扔在了那張大床之上,自己覆了上去。
祁旦緦被摔的有些頭暈,卻很快的清醒過來便要起身,被汝修更快的按住了雙手,伏低了身子,看著祁旦緦說道:“我要抱你。”
祁旦緦瞠目,“你我都是男子,怎能做這種事?汝修你不可再如此執迷下去,你放我走……”
汝修低頭堵住了祁旦緦的嘴,唇舌糾纏間說道:“不……你是我的……”
祁旦緦偏過頭躲避著汝修的親吻,汝修面色雖冷,並不暴虐,另一手強勢的捏了他的下巴,對著那張讓他心魂盪漾的臉親了下去,強迫的勾纏著他的唇舌。
祁旦緦依舊很強烈的抗拒著,汝修按著他撕扯著他身上的衣物,本就是夏夜,三兩下便剝掉了他的衣衫;渾身赤果的祁旦緦又窘又怒,滿面霞紅,汝修衣物尚完好,只在相互糾纏間,鬆了腰帶,蒼勁結實的胸膛便露在眼前,祁旦緦驚怕極了,手腳並用的捶打著汝修,奈何汝修身姿強壯,體魄兇悍,習武之人力氣也是極大,他絲毫躲避不得汝修的侵犯。
身子突然被一隻手握住,祁旦緦顫了一下,那隻掌心帶著薄薄繭子的手便揉弄起來,使得祁旦緦的心魂都為之顫動,眼中泛起瑩亮的水光;汝修見他楚楚動人的樣子,心中也是情動,又見那雙淚水盈眶的眼睛,心知他是極不願意的,而汝修卻是不願再繼續等下去。
汝修溫柔的親吻著身下人兒的眼睛、他的臉、他的唇,褪去了衣衫,與他肌膚相親,彼此纏綿廝磨。
對於那夜與雲頓的歡好,祁旦緦醉酒記憶並不真切,如此舒服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