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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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的心理描寫,昨天那個感情太明朗了,進展太快,hold不住。。。噗~,我受必須得身體比感情先萌芽→佔有了你的身體,再慢慢蠶食你的感情~【什麼鬼
粗長~
☆、破曉
陸友銘開啟浴室門,擦著頭髮往外走,眼前一黑,臥室燈被誰關了。他藉著從浴室映出來的燈光,往床上瞅了一眼,本來平塌塌的被子果然隆起了一個包。
“……”
這已經是第四天了。
那天晚上他答應了全叔留宿在這裡。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覺被子被人掀開,有什麼鑽了進來。他困得厲害,還以為是做夢,便伸手攬了攬。
觸手溫熱,但硬硬的,他順著往下撫了撫,軟軟的兩瓣,好像……是人的屁股?
屁、屁股?!
他一下子驚醒,屋裡黑黢黢的,他揉了揉眼,掐掐自己的臉,疼——確定不是在做夢!
有什麼蹭了蹭他的胸口,他屏住呼吸,探過手去,毛茸茸的,難道是小狗?
呸,怎麼可能,他剛摸到的明明是人的屁股,這麼大體積,只能是個人!
是誰夢遊了嗎?陸友銘疲憊至極的大腦正混沌一片,他不敢出聲怕驚醒了那人。
過了幾秒,他伸手準備先開啟燈看看,悶悶的聲音從懷中傳出來:“那天你唱的是什麼歌?”
這聲音,是和臻?
他嚥了咽,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想聽。”
陸友銘呆滯的大腦稍微回神,他緩緩把手放下,摸索著撫上他的背,肩胛骨硬且突出,背上沒有一點肉,肋骨根根分明,這不是和臻還能是誰?
但是,他為什麼跑到自己屋裡來,還……鑽進自己的被窩?
他身體繃緊,往後撤了撤。
“我一個人睡不著。”懷中的人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回答道。
話音落地,陸友銘一瞬清醒過來,和臻是在害怕。
陸友銘鼻尖有點酸,沒有說多餘的話,深吸一口氣,很坦然地伸長胳膊圈住了他。
“就當……你在做夢。”語氣裡竟然有一絲請求。
陸友銘喉頭一緊,還沒開口,先哽咽了一下。
他抿著唇點點頭,收緊雙臂,把這個單薄的身體擁在懷中。和臻太瘦了,自己一條胳膊就能把他的身體圈上一週,陸友銘心裡感嘆。
他開口,聲音有點發顫:“是一首舊民謠,《我可是你手中那一朵鮮花》。”
說完,他輕輕哼唱起來。
低沉溫柔的嗓音,緩慢流淌在寂寥的夜色中,和臻蜷縮起身體,小心地貼在他的胸口,隨著旋律低聲附和著哼了幾句。
溼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睡衣,撲打在陸友銘的胸口,和臻的手指揪著陸友銘睡衣上的扣子,像個小孩。
陸友銘哽咽,他的眼眶幾乎都要溼了,這種小時候被爸爸媽媽抱著哄睡的經歷,他是不是也從來沒有過?
陸友銘是第幾次見到這樣脆弱的和臻?第一次,在廢棄的倉庫被那樣殘忍地對待;第二次,在文正家看到周清容;第三次,在漆黑的夜裡一個人無助地撞著牆企圖擺脫噩夢;第四次,他縮成一團,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陸友銘心裡溼了一片,這麼害怕寂寞的一個人,是怎樣度過以往無數寂寥冰冷的黑夜?難怪,他選擇飲酒放縱,去LM找床伴。
說起床伴,他突然想起來,和臻那次喝醉了拉住自己,問他“做我的床伴怎麼樣?”。那種赤…裸裸渴望有人陪伴的眼神,只有在神智不甚清醒的時候才會露出,像現在,他還在為自己編織著一個夢。
陸友銘不知道和臻為什麼不相信愛情,但他感覺得到,這個人缺失了太多的溫暖,才變成如今這幅對什麼都不敢期待的模樣。
“和臻,這不是夢。”陸友銘開口,他感到懷中的身體僵了一下。他笑了一聲,低下頭吻了吻和臻的頭頂,“你不是在做夢,真的會有人,陪在你身邊。”
陸友銘把臉貼在他的頭上,望著陷在黑夜裡看不見的天花板,想象出一片大海,海浪嘩嘩沖刷著沙灘,“沒有人是一座孤島,浪花的每一次碰撞,都有著成就一場相遇的潛力。千萬次的沖刷過後,會有另一座島嶼,在深海之下,牽起你的手,對你說‘嘿,我們是朋友了哦。’”
陸友銘摸索著牽起了和臻摳著他睡衣釦子的手,攏在手心。語氣像是在給一個孩子講童話故事。
是誰說過,每一個大人,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