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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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友銘直直盯著他的臉,嘴角綻開笑意。
這麼多年,他一直充當著保護者的角色,被人依賴和索取,漸漸的身邊的人都習以為常,似乎他就該是那樣一個角色。
可是面前這個人,一次次讓他感受到,被默默關懷、被劃到一個人的未來和計劃裡,是一件多麼讓人欣喜和滿足的事。
他握緊和臻的手,竟有些失語。
過了幾秒,和臻看他沒什麼回應,挑眉問道:“怎麼?不喜歡?”
他抽出手學著陸友銘常做的動作,撫了撫他幾乎滲出溼意的眼角。
陸友銘使勁搖頭。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唔,鼻子酸酸的。他抽了下鼻子,翻身而起,扶著和臻的肩膀,把他壓倒在沙發上,笑得眼睛都溼了,“和臻、和臻、和臻……”他喋喋不休地叫著他的名字。
和臻很順從地被他推倒在下,輕輕回答:“嗯。”
“和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他吻著和臻的嘴角,深情虔誠。
和臻彎唇,抬抬下巴問:“有多喜歡?”
陸友銘埋頭在他的喉結上咬了咬,“喜歡得恨不得吃了你。”
和臻挑眉:“哦?”他撫上陸友銘裸…露的胸肌,摁了摁,眼神一蕩,屈膝頂在陸友銘的小腹上,“好啊,就看你行不行。”
陸友銘被他撩得火從心起,額頭抵著和臻的額頭,拉起肩背,咬牙切齒地問:“你、確、定?”
和臻呵呵笑了一聲,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舌尖挑逗地探進他的耳窩,吐氣道:“忍多了可對身體不好。”
他退開,笑,眼裡都是勾引。
☆、白月光
自從和臻因為“工作緣故”暫居J市之後,陸友銘整個人都變得不太一樣了,用張甘草的話說,那就是“跟喝了十全大補湯似的”。
陸友銘聽了這明顯語氣酸酸的話,竟然臉也不紅一下,反倒屁顛屁顛跑回家對和臻炫耀“師姐說你是我的十全大補湯。”噎得和臻差點被魚刺卡著。
而這段時間,作為少數知曉陸友銘跟和臻關係的張甘草最常做的表情就是——鼻孔朝天:一點也不想跟這隻陷入熱戀的腦殘說話。
熱戀。
可能這是在別人眼中的他們。然而對於他們兩人來說,這大概就是普通的生活。
陸友銘這人本來就“老媽子”愛操心,工作之餘有人在他的身邊需要他被他照顧,對他來說,這是實現“人、生、價、值”……的一部分!
而對於和臻來說,這種陪伴和愛護,是他期缺了整個前半生的。他雖然不善於表達,也總是不夠坦白,但是陸友銘為他做過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在心間,並低調地喜悅著,哪怕他從來不動聲色。
他擅長的,或者說他唯一會的表達方式就是在物質上給予陸友銘他所能給予的,無論是因為陸友銘而把和氏發展到J市,還是默默為陸友銘準備一整間書屋的醫書、難得的上等銀針,以及私底下早早就為他開闢前途,默不作聲、細緻入微。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除了文正和二叔,再也沒有如此在意過一個人。而,文正和二叔都已經從他的生命中淡去,這個人,才剛剛到來,像一座堡壘,讓他歸息。
*
十一月,入冬。
最近和臻似乎比往常忙了許多,近幾日都是深夜才回家,一臉疲倦倒頭就睡。
陸友銘對餐飲業可謂完全外行,雖然知道現在是旺季,但也實在不理解一個董事長咋能忙成這樣?跟電視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他甚至懷疑和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但那人面對他急切的詢問,卻總是一臉淡定說著沒事。
這下叫他更是不安心。
這個月底是母親生日,他原本是打算帶和臻去見見母親的,雖然這些年父親一直不讓他進家門,但是私下裡每年母親的生日,或早或晚他都會偷偷回家看望母親的。畢竟是做媽媽的心軟,這麼多年看陸友銘一根筋不低頭,她早在心裡已經接受了現實。只是父子關係,他倆一個倔兩個犟,誰也沒辦法。
但是目前看來,和臻操勞成這樣,陸友銘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週四這天,陸友銘慣例輪休,早早起床煮了粥,盛出來等著和臻起床,但是……
陸友銘坐在餐桌前,盯著碟子裡的醃黑豆,77、78、79……88顆,他數完,抬頭看了眼樓梯,和臻怎麼還沒起床。
陸友銘揉揉眼,夾了幾顆豆子填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