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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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堆笑地向陸友銘道謝。
陸友銘擺擺手,說:“舉手之勞而已,或許……”他望向車裡那人,“跟和總有緣吧。”
文正看著陸友銘,並無太多表情,只是微微頷首,目光裡露出感激之意:“多謝。”
說完徑自開啟車門,把和臻從車裡抱出來,送到他的車裡。並吩咐陳先生處理那輛撞壞的車。
正當陸友銘鬆一口氣,準備離開的時候,文正走過來說:“我送你回去。”他環顧一下週圍,解釋道:“看起來你應該沒有開車過來。”
陸友銘:“不用了,我住的不遠。”
文正垂下眼停頓幾秒,說:“我正好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陸友銘失笑,“文先生還能用得上我這種人?”
他並非妄自菲薄,只是自從多年前跟文家夫人有過那次正面交鋒之後,他再不想跟文家人有什麼交集。
'他這種打工仔,活著有什麼意義?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背景。'
那個人高高在上的女人,曾經對著年僅十歲的文非,如此刻薄地形容他的表哥。
陸友銘不介意她怎麼看自己,只是既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還是不要硬扯到一起相互膈應的好。
文正倒是非常有耐性,也不生氣,說道:“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陸友銘聳聳肩,深吸一口氣:“說吧,有什麼事?”
“還是車上說吧,順便送你回去。”他目光堅定,的確是做事目的性很強的那種性格。
陸友銘便也不再推脫,“那就麻煩了。永安路棲鳳街。”
文正點頭。
待坐到車上,文正才緩緩開口:“非非去找你了吧?”
“嗯。說要在我這裡住幾天,沒問題吧?”
“沒問題,在你那裡我也放心。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麼嗎?”
陸友銘笑:“你是他親哥哥不是嗎?”
文正:“但是他與你更親近。”很肯定的語氣。
陸友銘:“聽說跟同學搞了個樂隊,他玩的那些東西我不懂,他那脾氣,我也拿他沒辦法。”
文正:“我想送他出國。”
陸友銘皺起眉頭:“他很喜歡音樂。”
文正:“你不要誤會,我想送他去進修,是關於音樂的。他如果真的喜歡,家裡人也不會再過多阻攔,只是一味散漫無章是不可取的,我希望他可以接受正規的系統的學習。”
陸友銘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臉部線條流暢硬朗,神色穩重,目光堅毅,似乎所有事,都在他掌控之中,包括要把文非送出國這件事。
“那這件事你應該跟非非商量。”陸友銘回答。
“他不願意。”文正頓了一下,側過臉看了他一眼,“所以我想請你勸勸他。”
陸友銘沒有回答,不是願不願意勸非非的問題,而是他並不想參與到這件事中。
關於非非,他能給予的很有限,那麼他自覺沒有權利去要求他做些什麼。那個孩子,一出生就揹負著沉重的命運,他不願意再借任何因由去左右他的選擇。
“我到了。”車正好到了街口,陸友銘提醒他。
文正停了車,取出一張金色的名片遞給他:“明天晚上我將在這個酒店舉行訂婚儀式,如果你有時間,我很榮幸。沒想到會遇到你,所以事先沒有準備請柬,很抱歉。”
陸友銘低笑,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上,而他恰恰又有事相求,這種事應該根本就輪不到陸友銘知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把名片放進外套的口袋裡。突然想到剛才和臻握著他的手說的那些醉言醉語。
訂婚?那些話是對誰說的?他回頭望了一眼躺在後車座上安睡的和臻,問道:“他……為什麼喝這麼多酒,今天晚上他有去參加誰的訂婚宴嗎?”
文正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問,略有些奇怪,但還是認真回答:“今天是文家家族內部的小型派對,也邀請了一些關係比較親近的朋友,包括臻臻。不過他為什麼中途一個人跑出來,我也不太明白,他一向很自制,而且從來不喝酒的。”他說著眉頭還微微蹙起表示不解。
“從來不喝酒嗎?”陸友銘低低重複。不由腹誹,單被自己碰上的酒駕撞車都兩次了!
至於為什麼喝了酒跑出來撒野?陸友銘意味莫名地瞄了瞄文正,對方一臉坦然絲毫不解的樣子還真是……無辜得欠抽!
如果不是上一世就知道和臻是彎的,他說不定還以為和臻是因為訂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