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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又算得了什麼,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師父所做的犧牲,已經遠遠超過這些,那我究竟在任性些什麼,又在固執些什麼?
花千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牽強地把眸底想要溢位的淚光按捺了回去,她最終緩緩地走到門前,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了一聲“謝謝”便縱身飛去了。
然而這一切都在殺阡陌的眸底,默許單春秋把藥方子給毀了,默許單春秋把白子畫帶進來,默許白子畫天天夜裡來看小不點,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他靜靜地站在涼亭上,看著天際那一抹越來越遠去的背影,他知道她已經放下心結去找白子畫了,而他自己也了無心願了。小不點,去吧!去好好捉住自己的幸福!
☆、第 81 章
然而這一切都在殺阡陌的眸底,默許單春秋把藥方子給毀了,默許單春秋把白子畫帶進來,默許白子畫天天夜裡來看小不點,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他靜靜地站在涼亭上,看著天際那一抹越來越遠去的背影,他知道她已經放下心結去找白子畫了,而他自己也了無心願了。小不點,去吧!去好好捉住自己的幸福!
而另一邊花蓮村正被薄薄的雨霧層層地籠罩著,淅淅瀝瀝的雨絲拍打在桃花樹枝頭上稀稀疏疏的桃花蕊瓣上,發出“絲絲”的微小而又無比清晰的聲音,不一會而,幾乎所有枝頭上的的花蕊都凋零下來,滿地殷紅。
而房內依舊是一片狼藉,白子畫的狀態也一日不如一日,中的魔怔也愈加狂盛,起先他還可以長時間的控制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可以控制情絲繞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而且他自我控制的方法也是越來越強制性,由先的入定忍受再到的用鐵鎖鏈困住自己的手臂的折磨。
而此時的白子畫心中的魔怔再一次衝上了腦門,他雙眸有些猩紅,臉上佈滿了汗水,有些亂的黑髮鬆散在他完美的側容上,更加顯得凌亂之美。外面的雨一直都在下著,帶著點點寒意,但是此時的白子畫整個身體卻是熱得像灼燒那樣,甚至連整個頭腦都灼熱得迷迷糊糊的,不過本身修為極高的他又因為手臂上的那一塊絕情傷疤的劇痛而能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和理智。
他強行的皺了皺眉,努力的想要凝住氣息,卻意外的感應到不遠處有一陣熟悉無比的氣息,那是小骨身上的,他愣了愣,雙眸瞬間撐大,而心中的魔怔卻突然就想一隻愈要推開韁繩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衝出牢籠般;小骨的氣息越來越近,而自己身上的折磨也越來越重,直到眼角觸及到門外的一個嬌小的身影之際,白子畫突然右掌回打在自己的心臟處,一口氣把盡所能的真氣全部抑制在了心裡的魔怔上,“額。。噗!”口中一腥鹹,鮮血便吐在了地上,染紅了一片血花。
而門外原本正疑惑這門外設有結界的花千骨一聽到房內師父好像是吐血的微弱聲音,瞬間心底慌亂到了極點,“師父!”幾乎什麼也沒想,花千骨皺著眉,紫色地長袖重重一揮,結界便被開啟後,她迅速地推開門,眼簾處正正好映入了唇角溢位一絲血絲的師父有些無力地半靠在桌子旁,低首著,而單手死死地按著那一隻手臂似在忍受著切骨銷肉般的痛苦,就像當年的他忍受著絕情池水傷疤上的疼痛一模一樣。
花千骨有些微怔,慢慢靠近去,柔弱的聲音緩緩從口中吐納出來,“師父,別怕,有小骨在。”
耳中一刺,特別是花千骨柔柔地那‘師父’二字在白子畫的耳間更是一種折磨,而鼻尖小骨身上的愈來愈近的體香更加灼燒著他的意志,但是他終是不敢抬頭,不敢去看小骨一眼,當時絕情池水灑落在小骨手臂上沒有反應的事情始終是他心頭上的狠狠一刺,雖然竹染說得很對,自從那一事後,他便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產生了隔閡,但是儘管如此,可是他知道自己是愛她的,那就更加怕有萬一,他不敢冒險,更不敢去賭,他怕傷害到她,更怕她會永生永世地遠離自己。
他垂下來的臉色無比難看,隱忍著無盡的痛楚和折磨,而當花千骨的小手準備搭上他的手臂之際,他陡然一用力便無比絕然地把她狠狠地推開了在一旁,而他自己也狼狽無比地倒退了幾步。
“師父!”花千骨有點錯愕,被白子畫推開的右手臂甚是僵了僵。
“你來這裡做什麼?”白子畫依舊低著頭沒有卻又看花千骨,從喉嚨間擠出來的陰沉隱忍的嗓音卻嘶啞無比。
花千骨聞言,心裡有一絲怔愣,雖然沒有看到師父的容顏,但是她能感覺得到他很痛苦,很折磨,無措慌張的目光緩緩向下移,直到觸及到他的手掌緊緊握住的那一塊手臂上的面板時,花千骨的內心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