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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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是非常熟」。
「謝謝你跟我說厲旭的事」。
圭賢聽完離開後,慢步闌珊的走到大廳門口等待東海,與其說等東海其實又在發呆,自從厲旭離離開後,圭賢發呆的時間也增加了,而且還會不自覺地嘆氣,這些情況也會發生在圭賢職勤時,讓那些護士們覺得冷漠、傲氣的曹醫師,現在看起來更陰森,更恐怖,面如灰暗黑洞下也多了一些憂鬱感,但是周圍的空氣如冰山讓人難以呼吸,這些護士難以形容現在的曹醫師,結論是依然讓人無法接近,只能在公事上就事論事。
過一會銀赫和東海走出來,圭賢很直接地詢問:
「請問銀赫哥,你當年是怎麼認識厲旭,可以跟我說嗎」?
「你知道厲旭高中時住在哪裡」? 銀赫反問圭賢。
「他曾說過,好像是叫森田的夫婦家」。
「沒錯,我在厲旭高中時就認識他了」。
「森田桑夫妻回鄉後,厲旭也搬到學校宿舍定下來,沒有預定下一個工作在哪的情況下遇到我,我當時是森田餐廳的常客,無意間知道厲旭也是韓國人,他鄉遇故知所以特別友好,當時得知厲旭沒有工作,我馬上安排厲旭到南野桑的酒店當服務生,也好就近照顧,」
「所以你就是南野那一幫的」?
「不是,我是田崎幫下金強仁的左右手,當時我是在強仁哥身邊工作,我寧願將厲旭帶到南野那幫也不願意帶到強仁哥這裡,是因為有田崎社長的兒子瑜滷允浩在」。
「瑜滷允浩」?
「呵呵……像厲旭這樣的人如果被他發現一定難已脫身」。銀赫淡淡笑著無奈地搖搖頭。
圭賢聽完不知該用哪一種心境面對另一個世界的厲旭,現在最想弄清楚”李晟敏”是誰,於是直接了當問:「銀赫哥,我想知道李晟敏的事」。
銀赫看一下東海,東海知道自己沒有遵守和銀赫之間的信用,很不好意思地跟銀赫說:
「對不起,我實在擔心我這學弟會變成行屍走肉,所以我才跟說出來」。
聽見東海所言,銀赫原先答應厲旭的計劃因東海藏不住秘密而破功,此刻只能讓事情順其自然,或許之後會因圭賢的介入有不同的轉折,於是回:
「算了,說都說了,圭賢你還想知道什麼」?
「李晟敏和厲旭的事」。
「哼!從我這隻能簡單敘述,你要詳細的原由你還是去問鍾雲哥吧」!
「是金鐘雲嗎」?
「是啊!他應該快回來了,他回來我會告訴你」。
「謝謝你,銀赫哥」。
遺書?
現代人面對生活幾乎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或許家中有突然發生變故或是不可抗拒的災害,在這些生離死別下更能感同身受當下的悲傷,所以一般人對生命的價值觀與未來支配自己的生命態度是否豐富一生,是很難在一夕之間改變,這樣的事件曾經讓厲旭經歷過。
自從厲旭離開山藤家,每年的1月1日,厲旭都會寫一封遺書,寫完遺書會鎖在日本的銀行保險箱,如以往再將保險箱的密碼告訴社工姜阿姨,保險箱的鑰匙則放在自己身上,就是藏在自已設計的”未來手冊 ”裡,這一切只有社工姜阿姨知道,今年厲旭回到韓國,也將這些做法移回韓國的銀行;遺書的內容就是交待自己的財產分配,或許沒有家人的牽絆,心裡的話也只簡單寫給重要的朋友,內容會告訴朋友相處後的優點,也會寫出缺點希望對方改進,只是自己的缺點也不少,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就這樣離開人世,相信朋友看完不會太計較;也因朋友的交情有深有淺,所以信中不是每年都會出現相同的朋友。
當年李晟敏曾經看到厲旭尚未放進銀行保險櫃的遺書內容,看完後拿著遺書抱著厲旭放聲大哭,之後才知道這是厲旭每年都會執行的遺言,像在今年的遺言中,朋友多了金希澈、金啟範、還有曹圭賢。當初厲旭的想法是將這些錢又用在值得幫助的地方,不是用來抵自己這條爛命,所以不管生在危險環境危若朝露,只能在自我意識下特立獨行,例如當年突然想在海邊輕生及賽車賭局事件皆抱著必死的決心,了無遺憾,而且遺言每年1月1日都有交代清楚,誰知晟敏犧牲自己加上賽事大逆轉,這非在自己計劃中所發生的事,尤其是賽車之事,對方還找機會及藉口來威脅刁難,厲旭不會將這種惴惴不安、無畏之事看在眼裡,卻已厭煩其事只好換個環境能拖就拖。
厲旭幾天前回日本時,通知社工姜阿姨要即將離開韓國,自從國中離開韓國,厲旭一直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