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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在高架橋上呆了一會,他們沒有等到一列火車經過,就一起去了史凡住的地方,在校外,是租的房子。
史凡躺在床上,放起了音樂,並叫陳超和林弦一起躺到床上來。林弦搖了搖頭,趴在了桌面上。陳超脫掉襯衫,躺到了床上。史凡問林弦:
“幹嘛不一起躺到床上來?”
林弦說:“沒關係,我就坐這邊。”
復讀機傳來了陳奕迅的《傷信》,三人同時沉默了。
徐徐又當這信是你緊貼我抱擁,
可惜信太單薄怎可填密落空,
愈信傷早抑壓痛便愈沉重,
難平衡自己忐忑的起伏,
難原諒我心反覆的變動。
仍多麼需要你仍多麼需要你,
如今天失去了怎麼退怎麼進,
如果可不要信寧死都不要信,
但看我手再激動仍只得傷信,
陳奕迅深情而刺痛的歌聲停止,史凡說話了:
“陳超,你在上次給我的信上,說了一些初三時候的事情。你說,中考的那幾天,因為床位不夠,我們是睡在一鋪床上?我怎麼都不太記得了。”
陳超聽了感到一驚,沒想到史凡會在林弦和自己面前說起這個事情,心裡一陣窘迫,連忙撒謊道:
“其實我也不太記得了,呵呵。”然後,他及時撇開話題,繼續說道:“我倒是記得那年,發生了很多大事件。”
“大事?有什麼事?”
“比如非典啊,還有伊拉克戰爭啊,我都記憶猶新呢。”
“對噢,那時候離中考還有幾個月,每天學習累死了。伊拉克戰爭發動前幾天,我記得,我們每天睡覺前就聽收音機,盼望著什麼時候開戰,然後幾天後就真的開戰了。後來就來了非典,我們都提心吊膽著,害怕會被隔離,好像還有傳言說,中考不用去城裡考了,為了防止疫情傳染。”史凡被陳超一說,也想起了那些事兒。
“那個非典病毒到底是怎麼來的?”林弦問。
“那個病毒是叫H7N9對吧。” 陳超說。
“沒錯,你們好好學習生物課,哪天知道了這病毒怎麼來的,告訴一下我這個不會讀書的孩子。”史凡又自嘲了起來。
“估計也得學好政治。因為有可能,這個H7N9是美國製造的一種新醫毒,為了讓中國沒精力應對伊拉克戰爭。” 陳超難得開了個小玩笑,把史凡逗樂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三人一起吃過晚飯後,陳超和林弦告別了史凡,坐公交車往一中返回。下車後,林弦說想上廁所,於是帶著陳超去了網咖的廁所。林弦上過廁所後,想上網,就叫陳超陪他玩一會。於是,陳超坐在旁邊,看林弦上網。
陳超這是第一次進網咖裡來,平時用電腦都是在學校的機房裡。林弦不斷找一些網頁給他看,似乎在示意陳超看一些新鮮的玩意兒。但陳超好像沒有適應網咖的環境,一直心不在焉。一段時間後,林弦見陳超狀態不佳,說道:
“我還想多玩一會,你要不要先回去。”
陳超本想留下來多陪林弦一會,偏偏卻不知怎麼地,說出了再見。
一個人回家的路上,陳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時候和林弦在同一個世界,有時候好像又在不同的世界似的。
又一個暑假來臨,暑假還未結束,他們就提前進入了高三。陳超也從學校宿舍又搬到了校外,和張翔住在了一棟房子裡。這棟房子是個農家的舊房子,就在建州一中的正門口,離快餐店就幾步的路程。舊房子的優點是房間比較大,但有個缺點是,廁所不夠現代化,俗稱茅坑。
高三的九月份,陳超給史凡寫了封信。但到了十月份,仍然遲遲不見回信,陳超以為是寄丟了,就沒再想。直到國慶假期過後,陳超在快餐店裡偶然遇見了林弦。
那天,他中午放學後,照例到校門口的快餐店吃飯。就在陳超點菜的時候,林弦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嗨!這麼巧。”林弦說。
“是啊,我一直都在這個店吃飯。” 陳超好像在為巧遇作解釋,或者說是在申明這此的巧合並非有意製造。
“我倒是很少在這裡吃。”
“怪不得,之前都沒看見你。”
他們點好菜後,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林弦點了一份豆皮炒肉。
“你喜歡吃豆皮炒肉?” 陳超問。
“嗯,應該說是喜歡吃豆皮才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