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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揹你回房。”
“你扒著我不放——”
“扒著?”還不放?
“是揪著,死活不肯放手,也不知道你手勁怎麼那麼大——”衣服都要被你扯壞了。
“這不是真的……”
“我回房你也不撒手,只好帶你躺著了。”唉,誰知道你還一個勁往我懷裡鑽。
“……”好吧,丟臉了,她酒品竟然如此不好。
長歌故作鎮靜,幸而衣服未脫,就穿了鞋落荒而逃。
獨留溫珩煦一個人半歪著身子活像被一夜風流的浪子始亂終棄的怨婦。
他對著她離開的地方笑了,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搖了搖頭。
這日,天氣晴好。
溫珩煦不到中午便回來了。
他推開門,拂了拂衣裳,落了一地的花瓣。
長歌不由得就想起了那麼一句——
滿身花雨又歸來。
他今天閒得很,兩個人就這麼相對坐在葡萄架下,嗑著瓜子,談論話本。
“這楓笙城的花都撲簌簌地落,怕是要有一場春雨了。”
“那也好,院裡的花花草草正盼著了。”
“書看的怎麼樣了。”
“還有幾本沒看完。”
“如何?”
“千篇一律。”
“無非是些才子佳人中狀元大團圓的做派。劇情惡俗狗血的我都不忍直視。”
“哦?難道說你有什麼新的見識。”
“不敢說,只是一家之言罷了。不過,我想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女子的文化水平。”
什麼?她是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麼。
“除非達官顯貴、王侯之家,少有女子識文斷字的,誰有那閒錢呢!”
“那麼說,我的水平已經算很高了麼。”
“的確。”
“本來還想寫一些女子讀物……如今看來只得作罷。”
原來如此,是他多慮了。
“怕是寫得了賣不出去吧!”
“是啊!”
“不妨寫上一些,說不定,坊間亦能大賣呢。”
“看的多了,忍不住手癢,這些天來寫了不少,要不你先看看。”
“好。”
“費了不少筆墨,這成本回不回的來都難說。”
她也想過了,無論在哪裡?沒有些錢財傍身是萬萬不可的。但是思索那些謀生之計,如書中早些年的穿越女跳舞唱歌寫詩賣藝眼下是行不通的;這個世界的飲食茶酒都是挺全的,她也學不了種田文裡發家致富;至於那些現代帶來的東西她是不敢賣的。
思來想去,從古至今,也就是寫書出版最穩妥。
“你且先拿來給我看看,你也不必顧及其他,我給你找門路,替你印了便是。”
“現在就去拿,我覺得書中那些女子都是腦抽!”兩人邊走邊說。
“什麼?老抽?醬油麼?”
“……就是腦袋被驢踢了,被門夾了。”
“此話怎講?”
“你想想看啊!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小姐,又憑什麼只因這一兩句詩便暗自傾心一介窮書生,拋卻閨訓族規,生死相許、非他不嫁呢?且不說,舍那榮華富貴的生活,丟那女兒家的薄面,就連辛辛苦苦養育自己的父母也棄之不顧!然後呢,歷經千辛萬苦,以為終於修得正果,誠然,盼的了郎君高中狀元騎馬迎娶——這書中怎麼就那麼多狀元郎,探花榜眼又怎麼滴,不行嗎?且不說這些,就是明媒正娶又如何呢!做得了好檯面,背地裡還不是照吃花酒,收了一個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自詡風流……採得了涉江芙蓉,還不是棄之如茅草!更有甚者,姐妹二人共侍一夫,還以為效仿娥皇女英為榮,真是可笑。還不是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到頭來郎君子孫滿堂妻妾成群,只要不休了糟糠之妻,便博得了美名。話又說回來,萬一一輩子只是個窮書生又何以養家餬口呢?……如此看來,不是腦抽,又怎麼會,作出此等選擇?”
看來x點YY種馬小說自古來呢!
“你想的倒是挺多的。”代入感要不要這麼強?!
“我並非有門戶之見,只是覺得,有相同的經濟背景、生活環境,才能有共同的語言、志同道合。”
“有道理。這麼說來,我倒是有些期待,你的作品了。”
“怕是要汙你的眼睛了。”
“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