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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看著盤裡的涼拌黃瓜也沒了胃口。
她滴酒不沾,他也是以茶代酒,其實內力是可以逼出來酒勁的,但是太子他們知道他傷過內裡,不宜飲酒。
長歌喝了些湯,感覺有點內急。現在這麼多人太尷尬,忍忍吧,雖然憋著不好。
終於飯罷各自散了。
“我去更衣。”上廁所不要你陪。她附耳細語。
溫珩煦看她一眼,想再語,被太子等人攔住,拉到竹林湖邊“共商國是”去了。
長歌內裡急壞了,兀自尋著廁所,不意撞上了人,忙道歉就加快了腳程奔赴廁所了。
不成想,她整日裡塞在身上的銘牌輕飄飄地落了地。
那人正是顏溪寧,她撿起來一瞥,念道:“長歌——”眼睛瞪了。
這美人果真是有主的了!
她還沒念完,手上一空,對上了貴華公主笑吟吟的眼。
“顏妹妹,隨便亂看亂說話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喲~”你差點懷了他的好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溫珩煦稀罕長歌,長歌對他卻不鹹不淡。
後面沒有念出來的,是溫珩煦使的一個小心眼,長歌不認識篆體,不知道她戶籍上已經是他的妻了,這輩子,在這個世界,都改不了了。
因為,本朝律法規定,女子一旦入夫籍,終身不得改籍。
在這個世界,女子便是男子的附庸,從屬於男子,可以作為物品佔有和買賣。
貴華公主帶著長歌的銘牌揚長而去,也不管顏溪寧的臉色好壞。
長歌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糟糕,又沒帶紙,她只得提了褲子去借紙。
唉,穿裙子上廁所真麻煩。
到處亂走,路過竹林,那邊影影綽綽,她四處尋不到溫珩煦,只得去竹林那邊看看。
太子幾人本來還在商討國家大事,不知誰先歪了樓竟然扯到女人身上了,男人嘛,談論的話題無非政治和女人。
沈惟辛才說了解救的女人中楚女腰細越姬膚白,
賽仲景就扯了句:“燕女那個豐乳肥臀地才好看——我睡過的話說都沒有這樣的,我養的還沒你沈少多——就像鈺君家的——”
“咳咳,那是我未婚妻,不要談論她,小心我翻臉了。”
“喲,等你回京了,圈裡人人都知道你是個妻奴了!”“尊夫人看著文文靜靜的,不成想厲害呢,你是個妻管嚴更沒想到。”
“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說珩煦啊,你師父為你姻緣費了這麼大氣力,你能不能加把勁啊,”
“兄弟,你不搶,被人搶。”秦俠客就說了這麼一句。
“我皇叔要來了,同來的還有二哥、五弟。”
“呵。”
“估計八成沒好事兒。”
“我二弟也要來。”
“小沈將軍?”
“呃,是。”
“幸好不是老沈將軍和沈將軍。”
“二祖父不會出遠門。”
“是啊。”京城婦孺皆知的那一句“沈離京,龍脈驚”的流言,弄的出不得京城,他的二祖父姓沈名離。
“言歸正傳,剛剛說啥來著——不是我們說你,我們看著也著急。女人嘛,玩玩就行,你別當真啊,弟兄們看你陷進去那麼深都怕你有個什麼好歹!你看看兄弟幾個哪個不是閱盡千帆,我兒子都會寫‘爹給錢’了你二十幾了還是個初哥——”賽仲景勾肩搭背地,對溫珩煦試探地問,“不如找個嫩雛給你破了——”
長歌正好聽到這句話,她止了步,臉上青青白白地,驀地轉身就走了。
溫珩煦登時就怒了,強壓著氣,幾句話就跟他們吵翻了。
只有秦俠客冷眼旁觀,瞥見了長歌的裙襬一角,粉藍地煞是好看,他不支聲,就是不知道怎麼了不想告訴眾人,他們的話都被聽了去。
溫珩煦一直在強調自己和長歌一樣的sc情節,堅持他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淨土一方,屢次被反駁拆臺,也不再說了,氣呼呼地拂袖而去。
溫珩煦碰見了帶著貼身影衛的貴華,行禮欲走被叫住了。
她令影將銘牌遞了給他,道:“你這招先下手為強不錯,女子有時候還是想要對方主動霸氣一點的。是個難得的美人,得看緊了,這是她掉了,看她似乎不知道這上面的內容,你打算拖到幾時呢?不如下個猛料。本宮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溫珩煦走了。
影糾結上前問:“主動霸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