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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得以裝作不經意瞥一眼他的仙姿玉容,巴不得故意跟不上,是以幾次下來越走越慢,直至夕陽西下。
前面是一叢院落,竹籬繞舍,那人徑直上前推開了門,轉身對她說:“姑娘,天色已晚,這是鄙人寒舍,不若在此歇息一宿,明日再做打算。”
長歌心知別無他法,也只好同意了:“多謝公子,多有叨擾。”
那人見她應了,又是一笑,長歌腦海裡只覺得如沐春風。
兩人相繼進了院裡,那人她帶到一間敞亮的房裡,致歉:“實在抱歉,家宅不大,只能姑娘暫屈書房。”
她連忙擺手:“無妨無妨。”
他點點頭,轉身便走了去,帶上門之前,他心下一動,略帶羞澀地問:“敢問姑娘芳名?”
“姓長名歌。”
“嗯,長姑娘。”
“不用不用,就叫我長歌就好。”
“那恭敬不如從命。”
“未曾得知公子尊姓大名?”
“客氣,在下溫珩煦,字鈺君。”
“好名字!果然謙謙君子人如其名。”
“長歌姑娘過獎。”
“哪有,我只是實話實說嘛!”
“姑娘哪裡人士聽口音應該是北都……”
“我?這是哪裡呀?”
“留囚山。”
“我是說哪個城市那個國家。”
“熙朝寧國楓笙城。姑娘穿著如此奇怪不是本國人吧?”
“啊?”被當做外國人了嗚嗚嗚,“我丶我失憶了!”長歌兩眼一閉一臉你不要問我的樣子。
溫珩煦搖搖頭,和個女子較什麼真,又不知想多了什麼,輕笑著:“姑娘休息休息,在下先行告退。”
聽到了關門聲長歌才睜開了眼睛,打量著書房裡面的佈置,一桌一椅一櫃一架一竹床而已,簡約自然,透著股書墨清香。
她坐在了椅子上,尋思起來,回味著剛剛的經歷,天啊,她也太淡定了,居然木有因為迷路而莫名其妙的穿越而抓狂。反而回想起被她盯著盯著就白裡泛紅的那張俊容,不知道白嫩嫩地咬起來會是什麼感覺什麼模樣……哎呀呀,不能想了,一副痴漢樣子,還是個女孩子嘛?老人家常說女孩子要矜持,矜持你懂不懂~
長歌覺得有些無聊,既來之則安之,又不好意思隨便翻看別人的東西,對那些書籍又有些好奇,乾脆去問問溫公子能不能給她看看書,她想知道這個世界通用什麼字,會不會把她變成文盲一個。
索性站起身來,在那書架前瞄一瞄,都是線裝書,也不知道寫的啥,這位公子好生奇怪,獨居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也不知道做啥的 。
溫珩煦在那兒搗鼓了半天,怎麼都覺得手下活兒做的不滿意,一向淡定的他也有些不淡定了,今兒遇著了長歌叫他怎麼淡定!而且長歌屢次因看他而出神又怎麼能忽視呢。她能夠拖拖拉拉也是有他的縱容。他有些顫抖的手出賣了他平靜外表下不安的掩飾。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如何如何以後如何如何……想著想著,朝書房方向望去,勾起了嘴角。
長歌莫名感到有些煩躁,推開了窗,晚風吹了進來,外面黑乎乎的,她的手抹了一把窗臺,乾乾淨淨沒有半點灰塵,索性趴在窗臺上抬頭看天。
漆黑如墨的夜空中,繁星閃爍,現代早已看不見如此澄澈清明的景象了,恍然想起小時候那首兒歌,星星是盲孩子的眼睛,代替他們看著這個世界。想著想著,她露出了淡淡的笑,突然就不那麼感傷了,莫辜負瞭如此良辰美景啊!
“長歌姑娘。”他來找她的時候看見她一臉憂傷走進了又露出那種很溫暖像發光的笑容來,看著讓他的心都要融化了。古人嘛,夜視力都不錯啦。
“呃,溫公子——”她聽著聲音估摸著只會是他,她開了門,看見了他。啊,多麼悅耳動聽的聲音,多麼賞心悅目的容顏!
“長歌姑娘,應該餓了吧?”
“嗯。”她下意識的回答,“啊不,我是說還好。”哎呀,美色當前秀色可餐吖。
“不若一起用些粥品,免得夜長難眠。”
是啊,餓肚子半夜會睡不著的。
她也不推脫,說了句有勞就一起去吃晚飯了。
“幾點了?”
“呃,我是說什麼時辰了?”哎呀真麻煩,還要半白半言,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約摸酉時。”
泥煤,酉時是幾點啊?!勞資不知道啊!看天色應該有七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