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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不知道怎麼回答，又話題一轉，微微試探著說道：“姑娘，你一個人生活在極北之地嗎？”
夜九妖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中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很是單純，她笑了笑，說道：“沒有，和我的師傅師兄生活在一起。”
他聽了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是又把話給嚥了回去，明顯是在糾結什麼。
夜九妖見了故作不知的盯著火堆，什麼話都沒有說，等待著他獨自糾結著。
終於他還是糾結完了，他開口說道：“姑娘，我……我能跟著你嗎？我……我想活下去！”
他無處可去，他待在這裡，這裡荒無人煙，他這樣下去會死的，面前的這個小女孩突然出現，就似乎給了他生的希望。
夜九妖聽了嘴巴微張震驚了一會兒，她抬眸看著他眼中的目光堅定無比，沒有絲毫的雜質。
夜九妖抿唇，眼神有些複雜，他好心收留了她一晚，她很感激，但是畢竟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決定的。
但是看著他，真是讓人不忍心拒絕，特別他看起來不是兇悍，而是可憐兮兮。
“你叫什麼？”夜九妖問道。
“雷少賢，你可以叫我小五。”雷少賢說道。
“為什麼要叫小五？”夜九妖疑惑的問道，這根本和他的名字搭不上任何關係。
雷少賢抓抓亂蓬蓬的頭髮，傻笑道：“因為父親是爺爺的第五個孩子，父親叫大五，我是父親的第五個孩子，所以我叫小五。”
“……”
第16章 修煉無年月
後來夜九妖幾經思索還是把雷少賢帶了回去，本是忐忑著心裡做好了把雷少賢送回去的準備，沒想到虛渺老人竟然沒有絲毫異樣就答應讓雷少賢住了下來。
雷少賢居住在道空山的三個月以來，適應了這裡的溫度，也適應了虛渺老人居住在這裡的震驚，他每日的工作就是洗衣服做飯，然後出去打獵，給大家提供葷菜。
本來這樣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但是漸漸的虛渺老人發現了他有一身蠻力，只不過用的不是很好，後來大家才知道雷少賢祖輩從軍，都是力大無窮的漢子，虛渺老人得知了便不時的指點雷少賢該如何練就才能使一身力氣發揮最大的用處。
漸漸的，雷少賢每日除了做那些事之外，就是練習虛渺老人交給他的東西，他練的很是認真。
虛渺老人見了自是很滿意，只不過他卻沒有收他為徒，只是日常中指點著他，雷少賢算起來還是跟著夜九妖的。
夜九妖幾年來跟著虛渺老人學習的很認真，她常常付出了超過自己負荷的精力去練習虛渺老人交給她的東西，每個動作總是做了一遍又一遍，精益求精。
然而同時的，因為身體承受不了，夜九妖偶然會生病，然後顏如煜見了，免不了一番冷言冷語的嘲諷。
夜九妖聽了倒是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倒是很好奇，顏如煜的性子本是不把一切放在心上，對什麼都很淡泊，對其他人也很淡然才是，只是他居然會來關心她了。
夜九妖百思不得其解，便由著顏如煜去了。
再說顏如煜，隨著時間的增長，他學習的東西也變得越來越豐富，醫術也是越來越高，他每個月出去義診的時間還是七天。
只不過去的地方慢慢變多，距離也慢慢變遠，久而久之，他的名號也漸漸出名。
緊隨著，想找他治病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很多人來到這裡尋找他。
只不過極北之地道空山處地極為偏僻，如果不是顏如煜出去的話，根本就沒人找到這裡來。
也正是因為這樣，顏如煜的名聲更加出名，由於他手下沒有治不好的病人的案例所在，漸漸的人們稱他為神醫。
虛渺老人為醫仙，顏如煜承了虛渺老人的衣缽，被稱為神醫也不足為過，只不過顏如煜主修醫，輔修武。
夜九妖則不同，她學習的是虛渺老人最值得驕傲的武功秘籍，踏雪無痕。
也就是輕功了！
輕功縱然有用，只不過夜九妖想著以後要做的事，總不能學習輕功用來逃跑吧！
夜九妖想到這裡便想向虛渺老人學習武功，虛渺老人只是說道，自己沒有武功秘籍，只會踏雪無痕。
夜九妖聽了很是無奈，都說虛渺老人武功甲天下，難不成就是說他的踏雪無痕？
踏雪無痕縱使厲害的很，只不過它沒有攻擊力！夜九妖學了它不是用來追人就是用來趕路或跑路，她從前怎麼就沒發現虛渺老人武功不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