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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這是哪裡的話,我們兄弟可巴不得您一直管著我們呢!只不過,”盛臨毅柔和了神情,他道:“娘,您應該享福了。”
“享福啊,我看還早的呢。你二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娶妻,看看現在連他生病,都沒人及時知道,硬是拖到剛才,如果不是你警醒,他怕是現在人已經燒糊塗了。”竇靜妤嘆了口氣,“你們大男人都粗心著呢,偏偏你二哥不喜歡丫鬟近身,一個院子裡淨是男人,現在連生病都沒人發現。”
“娘,二哥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再說了,這次二哥回來的突然,沒讓人在裡間守著才發生這種事情的嘛。”盛臨毅勸著勸著又想起了盛臨遙身邊的那些黑衣人。
還真是奇怪,那些黑衣人應該時刻守在二哥身邊不離不棄的,怎麼今天沒一個人去他那裡找他過來看病?
盛臨毅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全被盛臨遙派了出去,原本準備跟著他寸步不離的守衛也因為他的命令出去辦事了,這才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發現他生病了的事實。
“等他醒來,我可要好好說說他。”竇靜妤看著盛臨遙平靜下來的睡臉說道。
薛如意走到盛臨遠的書房門前,抬手正準備敲門,門就自己從裡面開啟了。
“找我有什麼事嗎?”盛臨遠微笑著問道。
“二哥回來了,他受了傷。”薛如意看他一眼,低頭道:“我來通知你一聲。”
“哦。”盛臨遠站在門口,良久不聞薛如意說話,他挑眉,道:“你還有事要說嗎?”
“……我,你和二哥關係那麼要好,是不是應該去看看?”薛如意說道。
“我當然會去看二哥,這個你不用操心。”盛臨遠淡淡的說,“你沒事了吧,關門了。”
薛如意愣愣的盯著盛臨遠乾脆利落關上的房門,不知怎的,鼻尖竟浮上了點點酸意。
“少夫人。”非雲喚了她一聲,薛如意回神,她看向非雲:“什麼事?”
“今天丁管家送來兩本賬冊,他讓奴婢告訴您,這兩本賬冊需要在今天看完的。”非雲聲音低弱的說道。
“哦,那我們回去吧。”薛如意情緒低沉的往回走,與丈夫離心,終於輪到她了嗎?
在薛如意離開後,盛臨遠的書房門再一次開啟。
盛臨遠皺著眉,黑著臉走了出來。
盛臨遙養好傷,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他本來傷的就重,後來還延誤了治療,傷口惡化,得虧他底子好,才能恢復的這麼快。
他養傷期間,竇靜妤特別下令,讓他院子裡的人把他盯得牢牢地,不能讓他去處理公務,安心休息。
盛臨遙試圖反抗過幾次,但無一例外,都被竇靜妤強硬的擋了回去,傷員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好傷,其他的,傷好之後再說!
盛臨遙康復之後,就將身心繼續投入了朝堂上,他在外地出色的表現讓顧柏青放下了最後一顆心,手中的權柄日漸增加。盛懷瑾卻與他截然相反,他漸漸的將身上的擔子交了出去,以前十天半個月都沒空在家好好休息的他,現在每隔個一兩天就能看見他在竇靜妤玉香園裡的池塘旁邊悠閒的釣魚。
儘管現在是冬天,池塘已經結了一層冰,池塘裡的魚也是觀賞用的金魚,但是盛懷瑾似乎愛上了釣魚一般,樂此不彼。
盛懷瑾交出的權利大多數都回到了盛臨遙手上,盛臨遙這個鎮國公世子也越發名副其實。這當然不是說他以前就名不副實了,他以前手上雖然有權,但少部分並不怎麼看得起他,畢竟還未掌權做出一番事業讓別人驚歎一番,光憑爹孃的名頭,很難讓人真正認同他。
盛臨遙一心撲在事業上,對於自己的婚事自然也是無暇他顧,他的正妻之位一直空著,這讓好些人都虎視眈眈。
竇靜妤這個國公夫人也免不了參加一些貴婦的聚會,她時常將兩個兒媳帶在身邊,沈芙身懷有孕,她可不敢讓沈芙出來跟她見世面。哪個聚會上沒有個陰謀詭計?若是讓別人害了沈芙肚子裡的孩子,竇靜妤哭都哭不過來。
她雖然說是不著急讓薛如意江雪文兩人懷孕生子,但是她也會羨慕那些早早就子孫滿堂的同輩夫人吶,人家現在孫子的孩子都出生了,她的孫子才只有兩個,一個還在孃胎裡。
有些丈夫兒子不如她的夫人,卻子孫滿堂,孫子重孫一個個的出生,竇靜妤逛得多了,也有點眼紅了。
所以每逢有哪家辦個滿月酒,週歲宴吶,差不多的人家她都是帶著兩個兒媳過去參加的。
不過因為宴會去的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