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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無奈的嘆了口氣。
“請太醫?怎麼回事?”宮中正在書房批閱奏摺的顧柏青聽到李清的回報,皺眉問道。
“難道是靜妤?”顧柏青想到這裡心中就有些急了,還好李清將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他道:“不是公主,是公主三兒子,盛臨遠。盛三公子騎馬時從馬上摔了下來,頭部磕到了石頭,現在昏迷不醒。”
“我聽說盛臨遠的騎術還是不錯的。”顧柏青想到了有人暗中下手,頓時心中就生了怒意。
李清連忙解釋:“盛三公子騎得馬,是皇上您一個月前賜給盛大公子作為生辰賀禮的那匹馬。”
“朕賜的?”顧柏青回憶了一下,還真是這樣。
“那匹馬雖然在宮中馴養了兩個月,可終究是本性難移,據御馬監的人回報,兩個月中,那匹馬竟傷了十八名太監。”
“這樣的烈馬一開始為什麼不告訴朕?!”顧柏青質問道。
李清打了個抖,急忙解釋道:“啟稟皇上,那匹馬在御馬監待了兩個月,漸漸地乖巧了些,而您要賜馬的盛大公子又是出了名騎術高超,所以您賜馬之時,奴才並未阻止。”
“但誰知這烈馬終究難訓,時隔一月,竟然再次傷人!”李清義憤填膺的說道。
“既然烈馬難訓,那就殺了吧。”顧柏青冷冷說道:“會傷人的畜生,朕可饒不得它。”
“是,奴才遵旨。”李清恭敬的回道。
“太醫呢?”盛臨輝詢問著從太醫院內出來的方繼。
方繼道:“少爺,那太醫院裡的太醫,似乎都聽了之前為三少爺診治的柳太醫所言,俱都推辭,說自己醫術不精,無能為力。”
“什麼!”盛臨輝不滿的皺眉,“他們竟敢欺我盛家?!”
“盛公子慎言啊!”
盛臨輝背對著太醫院,此時從他背後傳來的聲音讓盛臨輝轉過了頭,看向來人。
來人白髮蒼蒼,卻精神滿滿,正是去過盛家的江院正。
“你是?”盛臨輝未曾見過他,便出言問道。
“老夫姓江,曾去過貴府一次。”
這樣說盛臨輝就明白了,去過國公府的姓江的太醫,只有那位江院正了,見到正主,盛臨輝年少氣盛,之前又受了氣,便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家中三弟病重,可太醫院中的太醫卻個個推諉,難道,這不是欺負我盛家無人嗎?!”
“盛公子此話便言重了,這朝堂上下,誰人不知鎮國公的威名?誰人不知元福公主的盛榮?”
江院正年紀也大了,說話不免慢吞吞的,盛臨輝本就著急,根本不想聽他再說一些廢話,便道:“哼,你攔住我難道就只為這些?”
“僅聽一人的一面之詞便不敢前往,這對醫者來說乃是大忌,老夫不才,願隨盛公子過府探脈。”江院正拱手。
“既然如此,那便隨我來吧。”盛臨輝心中不禁對這個老太醫產生了些許好感。
依然是盛臨遠的病房,他頭部的傷口處已經被之前的太醫用紗布包紮好了。
盛臨遠面色蒼白,就連嘴唇也無一絲血色,竇靜妤坐在他身邊,心中是滿滿的擔憂。
盛懷瑾坐在不遠處的桌前,桌上還擺著筆墨紙硯,他正手持毛筆,批閱公文,可他明顯不夠專心,不時的還往竇靜妤這邊投來視線。
“咚咚咚!”門外有人道:“夫人,大少爺來了。”
竇靜妤聞言立刻起身,道:“快讓他進來。”
盛懷瑾放下了手中的紙筆,站起來走到竇靜妤身邊。
“父親,娘,我帶來了太醫院的江院正。”盛臨輝匆匆走進來,手上還抓著一個年邁的老太醫。
竇靜妤認出了這個江院正,連忙道:“江院正醫術高明,還請江院正為我兒診治!”
“下官這就來,夫人莫急。”江院正慢悠悠的將肩上背的藥箱放到桌上,盛臨輝看他那緩慢的動作心中不免有些上火,說話間也帶上了幾絲火氣:“江院正,我弟弟還等著呢,你快點。”
“大公子莫急。”江院正拍了拍袖子,走到盛臨遠床前,在竇靜妤讓出的位子上坐下來,伸出手為盛臨遠把脈。
把完脈,江院正沉吟了片刻,道:“下官要檢視三公子的傷口情況,還請夫人命人將三公子傷口處的紗布除去。”
“拆掉紗布?”竇靜妤疑惑的問:“這樣對傷口是不是有些不好?”
“會有一些小問題,但後果不大。”江院正道。
“可……”竇靜妤不放心,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