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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的飛針,更加是防不勝防。
防不勝防,卻無需再防。只要拿下法寶的主人,又何須再防備武器!
關小昭催生自己的木系靈力,擂臺地面上便長出巨大的藤蔓,倏忽堵住殷梓柦的後路。劍連白光,一路不停,只聽見“叮叮叮”的碰撞之聲,長生劍勢不減。
殷梓柦連忙給自己罩上護盾,卻在劍下寸寸碎裂——
“我認輸!”
如山崩之勢的駭然讓她瞬間承認自己的失敗!
而長生劍刃,距離她的鼻尖只不過幾根牛毫的距離。
關小昭沒有收回劍,卻也沒再前進一步。她維持這個姿勢,左手往後推,擂臺上霎時捲起綠色的颶風,將那些掉落的飛針全數捲起再攪碎!
殷梓柦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不過是區區金丹修士,竟然連損她兩件上品寶器!
只是長生劍仍然在她頭頂壓著,哪怕目光再怨恨,卻也奈何不得。
浮臺上的主持人接收到訊號,柔美卻清晰的聲音在整個會場上響起:“金丹四號擂臺,賀天派關小昭勝。”
關小昭冷冷地收回長生劍,沒有嘲諷殷梓柦的狼狽,也沒有在意她的怨恨,轉身飛離擂臺。
她才回到賀天派的觀戰臺,就有許多同門弟子前來恭賀。無論如何,看見本派弟子能贏還是高興的。
關小昭一一笑著應了,江心白比她贏得還早,已經回去客棧休息,以備下次對戰。
目光不經意掃過遠處魔修聚集地,卻感覺有人在盯著她。再仔細看過,又彷彿是錯覺。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罷。
午時過三刻,金丹期第一輪對戰已經全部結束。下一輪得等到明天,祁陽宗的元嬰修士撤去,擂臺上空的靈力罩也隨之熄滅。
觀戰臺上的人意猶未盡仍未散乾淨,元起正在準備組織師兄弟們回去客棧,卻忽然察覺一道威壓。
這道威壓清晰明確,顯然是專門來堵賀天派的道的。
祁陽宗的大能俱都散去,碑廬神君又不再此處——
這人是專門撿軟柿子捏?
元起心中堆起陰霾,再抬頭時,變得謙虛隨和,向面前十丈處的白髮女修道:“桃夭仙子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話鋒一轉,卻綿裡藏針:“只是無論何事,小輩卻都是做不了主的。不如待我通報碑廬師伯,特邀前輩一敘,可否?”
桃夭仙子實際上更為廣泛的稱呼是“桃夭婆婆”,只是她自己非要讓別人稱呼仙子。
這人滿頭銀絲,只有眼角略有些皺紋,端的是位美豔妖婦。她笑意未及眼底,語氣遠比元起強硬:“不必。原本就是小事,與你這小輩說起來正好。”
☆、50。打臉
桃夭婆婆是合歡派的掌門,也是一位化神修士。她今日午時應合體修士莫崖洲所邀到達白墨城,莫崖洲還沒來,卻先看了一場門下弟子慘敗的擂臺賽。
殷梓柦是她的得意弟子,金丹後期大圓滿,與區區金丹初期修士約生死擂不說,竟然還輸了,簡直丟人現眼。
但桃夭婆婆也很快想起與殷梓柦對戰的這個人——莫嬋媛死在眼前卻不加以援手的小修士。
莫嬋媛是崖洲元君的親太孫女,拜入合歡派本來就是屈尊降貴,走到哪兒都是嬌小姐。也因為莫嬋媛的原因,合歡派從莫崖洲手中得了不少好處。
可現在莫嬋媛被殺了。
自然不是莫嬋媛自己的錯,誰能怪罪一個受害者呢?也不能說是合歡派的錯,畢竟那個少年是莫嬋媛自己擄掠來的,可不是合歡派送給她的。
可那個少年是誰,身在何處,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如果想在短期之內找到一個能為莫嬋媛之死負責的傢伙的話,那麼無疑是關小昭。如果不是因為關小昭的挑釁,少年怎會得到機會殺死金丹修為的莫嬋媛?況且莫嬋媛被攪碎金丹後並沒有立即死去,而是從雲端掉下,關小昭卻見死不救,才會讓他摔死。
不怪關小昭,還能怪誰?
桃夭婆婆收到莫崖洲的通知後始終忐忑不安,不知合體大能把她叫來白墨城是何意。想來想去,多半是因為莫嬋媛之故。
莫嬋媛死後,莫家雖然沒有直接怪罪合歡派,但合體元君本身的存在就是懸在桃夭頭頂上的利劍,使得她戰戰兢兢。
湊巧碑廬不在,若能先行一步抓住關小昭向莫崖洲請罪,豈不是更好的表忠心之策?
桃夭婆婆手持拂塵,散開全部威壓在賀天派弟子身上。她雖然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