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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留我喝酒……喝酒。有什麼辦法?八千年的桃花釀啊……教我怎生捨得……”
“八千年的桃花釀?”姑夢真君沒好氣地回頭數落:“怎麼沒把你醉死在那!”
“只可惜就開了兩壇。”碑廬神君惋惜道:“也不知道……沈無常還有沒有。”
“你徒弟小昭都快要被杜桃夭捉走了,你卻還在想什麼桃花釀!”姑夢真君手掌一揮,一泓透心涼的冰水當頭朝他澆去。
“師妹你做什麼!”碑廬登時跳腳起來,給自己施了個速幹訣,“我可是你師兄!怎生如此無禮!”
不過他迅速回想起方才姑夢的話語:“杜桃夭?那老虔婆是怎麼認識小昭的?”
“師父。”關小昭連忙走上前去:“桃夭掌門指責我在擂臺賽上毀壞她徒弟殷梓柦的法寶,要我前去合歡派暫住地道歉。”
“道什麼歉?”碑廬略想一想便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冷笑道:“只怕是莫家指使她,要給莫嬋媛的死找個罪人。”
他這會子徹底清醒了,拉著關小昭道:“你不必搭理她。接下來的比賽我都隨你同去,你只管安心打擂便是。”
姑夢真君也懶得指責他,走得遠一些,對江心白道:“小白,初場比賽下來,可有什麼難處?”
“師尊放心。”江心白望著她,目光柔得要溢位水來:“小白總不會教師尊失望的。”
姑夢真君只當她是孺慕之情,卻還是叮囑道:“你已經很優秀,哪裡有失望一說。只要你照顧好自己,便是滿足為師的要求了。”
關小昭有心想打探易寒之的情況,人多眼雜不知從何開口。待到黃昏漸暮,眾人散去各自回屋,她作為女弟子卻不好在晚上去敲師父的門。
這一夜,她與江心白各有心事,無話無眠。關小昭的識海里一會是蕭乘貘,一會是易寒之,兩個人雖然牽動她心思的緣由各有不同,卻都教她捉摸不透。
直到夜半過子時,江心白忽然開口道:“若是你愛的人,始終不能察覺你的心意,該將如何?”
關小昭不知她是在詢問還是在自言自語,略等了幾瞬,見江心白沒有下文,遂回答道:“那為何不直接告知你的心意?”
蕭乘貘對她說“拋棄你那虛假的感情罷”。關小昭想,原來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關小昭對他有過喜歡。可得到的是什麼呢?在封居胥那裡得不到回應,在蕭乘貘這裡只有嘲諷。
“比起她不能察覺我的心意,我更害怕她有一天察覺。”黑暗中,江心白好似哂笑,聲音轉而低幽:“若是她察覺,定是不能接受這份情感的罷。”
“你愛的那人是誰?”關小昭覺得奇怪:“小白,雖然我有時不贊同你的行事,然平心而論,你的確是個極其優秀的姑娘,只有你看不上別人的道理,應當不會有人看不上你。”
她轉念想到有些個愛好龍陽的,又補充道:“除非那人不喜歡女子。”
江心白沒有再回答。她腦海中勾勒著姑夢真君的容貌、神情、姿態——
她那麼美好,就如她的道號,像是夢中的姑射仙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徒弟竟然生出褻瀆之心,那該是怎樣的悲傷與憤怒?
那麼遙遠,好似一顆星辰——江心白多想將她握在手裡,發出的光芒只有自己能看到,誰也無法窺伺。她不怕粉身碎骨,卻害怕至死那人也不會給她回應。
如果她能夠再強大、更強大一些,那麼不論姑夢作何想法,也無法將她推開。
若是能將那人緊緊握在手中,只屬於她一個人……
江心白的眼珠在一瞬間變得全黑,瞳孔與眼白混合。隨即恢復正常,快得彷彿是幻覺。
黑夜之中,關小昭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未曾發現。
風雲榜會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集會,在接下來的十幾場對戰裡,關小昭與江心白或驚或險地都取得了勝利。四強之後重新抽籤,沒有抽到江心白,關小昭鬆了口氣。
哪怕她已經有過越級對戰的經歷,也不想與江心白對戰。一方面是因為她是同門,另一方面也是莫名的直覺,使得她總想要避開江心白。
金丹期的擂臺今天只剩下兩座啟用,主持人再度登上半空的浮臺,宣佈道:“賀天派關小昭對禾生門藍夢,賀天派江心白對散修厲刀,現在開始!”
旁邊禾生門的鴻鵠真君笑呵呵對碑廬神君道:“賀天派兩位弟子都進入四強,看來這次風雲榜會的金丹榜首非貴派莫屬了。”
“哪裡哪裡。”碑廬神君裝模作樣地客氣道:“貴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