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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瞬間又漲紅了臉,黎風忍不住一笑,又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呢,她總算把這男人養的健康一點兒了呢!剛剛攬著,腰身的分量也總算夠足了,嗯。見著男人羞得不輕,卻還是認真溫柔地給自己穿了自己永遠穿不熟練的衣服,梳了永遠梳不好的髮髻,這才帶著臉上未散的溫度坐在床沿梳起了發。
不得不說,黎書的頭髮,真的是黎風見過最美的。平時規規矩矩地束起來不覺得怎樣,可一旦放下了,長長的頭髮披散開了,就像一道黑色的小瀑布,一直漫延到小腿,雖然從小到大從未保養過,又總是在惡劣的條件下做事,頭髮分叉破損的很厲害,可是還是難掩秀麗的本質,認真洗過之後那些瑕疵竟然奇異地全部都不算什麼了,依舊是綢緞一般的絲滑,每每讓黎風把玩,愛不釋手。
其實,黎風大概不知道,黎書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看著她趴在他的身上,一臉痴迷地玩弄他的頭髮,他的全身上下,也只有這把頭髮讓他有把握能討得她的歡心,而實際上,她也是真的很喜歡。每次想到她很喜歡他身上的什麼物件,就總讓他興奮不已。所以,當他的妻主終於忍不住趴在他的肩上輕嘆“真是個妖精”的時候,他一點兒都不驚訝,有的只有滿心歡喜。肩上的人兒言語裡滿是遺憾:“好可惜現在不行……真的是有事要做呢!”少女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叫他替她把衣服整好,又細細囑咐他不要隨意離家,然後出了門。
他送她離開,忽然覺得他這樣送她走,又等她回來,這不是村裡的夫侍們經常會做的嗎?是啊,他忽然意識到,他可不就是她的夫,她可不就是他的妻。想到這兒,他的心忽然就被漲得滿滿的,讓他,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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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風頭痛地扶額,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老女人竟然這樣不好說話。
“這害人的假話貧道是絕不會昧著良心去說,小姐請回。” 接著便又是一副冷臉不示人的樣子了。黎風只覺一陣氣悶,這女人怎麼這麼頑固啊!嘆口氣,她認真了起來。
“道長,可容晚輩先問一句,為何晚輩拜託道長去村中扯個善意的謊便是害人了?”
“善意?”那女人正義感極強的樣子,此時兩眼都要冒出了火來,幾乎是吼了出來,“本就是個晦氣之人,你要貧道扯謊說他不晦氣,讓村人都不防著他,你是想讓他把晦氣帶進每家每戶嗎?”黎風卻異常沉穩,不為所動,竟還隱隱給人一種壓迫感,與方才那個不成熟的小丫頭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到讓這道士著實吃了一驚,心裡也隨著少女異常的深沉有些打鼓,這丫頭是什麼來頭?氣勢也不自覺地弱了一些,這正達到了黎風的目的。
看著這女人大概是應該能夠認真一點兒把自己的話聽下去,黎風這才道:“道長,請您先別急,聽晚輩將話說下去。道長言,晚輩的夫婿是因出生時害死了姐姐才得‘晦氣’,是這樣嗎?”
“可不是?”道士一臉厭惡,“身為男子,竟結束了一個女子的性命,罪無可恕,罪無可恕!”
黎風只是淡望著她,直至她略略平靜下來,才道:“可有證據證明,是內人害死了他的姐姐?”
“哼!他們一起出生,不是他在胎中弄死姐姐,難不成還有其他的?”
“他彼時尚在父胎,毫無意識,怎麼能算是有罪?”
“天意要他有罪!”黎風是真的黑線了,天意……這麼牽強的理由竟然還有人這麼信服,這個世界真是病態。
雖如此想,面色卻不改,只道:“若是父親懷胎時不小心……並非沒有這樣的可能吧!”見那道士語塞,黎風乘勝追擊:“況且,這‘晦氣’,嗯……能夠從何說起?道長見我家內人在家中留了二十載,可給家中帶了什麼禍事?可波及了什麼鄰里?內人也許從未害過人,卻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道長皺眉,的確,雖頂著“晦氣之人”的名號,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卻的確未曾給旁人帶過什麼禍事,反倒是據說是家中一頂十的勞力,還經常憑著能幹活讓家人發發小財,一時又有語塞,便道:“既然如此,那麼小姐為什麼不去與村裡人解釋,反倒找我做什麼偽證?”
黎風皺眉,暗道這道士平日修心修得腦子都死了,這麼簡單的問題,“村裡人自然是不容易一一解釋的。道長可曾聞‘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不是人人識得有趣的事又有誰會願傳?況且解釋之詞如此頗長,極為難傳。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妻主,我說了什麼,縱使是有理,也會因有偏袒之嫌無人願信,而讓道長扯下‘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