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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伯父會是一個教書先生。”
程家父親說:“那你覺得我該做什麼工作好呢?”
上官無名說:“我覺得伯父當年應該投筆從戎,上戰場,在戰場上,根本就不需要脾氣好的,誰對誰都不客氣!說不定有朝一日,還真能幹出點業績呢。”
程家父親感覺慚愧,只說:“見笑見笑,年輕時候的壯志凌雲早就煙消雲散,如今華髮已生,身體已老,還什麼投筆從戎,也只是笑談了!”
☆、220 沉冤莫白,怎昭雪
聽說程雪蓮要嫁人了,村裡人也都趕過來看熱鬧,有人羨慕地說:“想不到這閨女還有這麼好命,還能嫁到一個將軍,真是值得慶賀。”
也有婦人妒忌地說:“哼,才怪呢,說不定就有一關她過不了,然後,將軍就不要她了。”
有人莫名其妙地問:“哪一關呢?”
那婦人說:“老規矩。”
她所說的老規矩就是出嫁之前也要驗貞,女子不貞的話,根據情節輕重緩急量刑,情節嚴重的話,就要處以極刑,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因此被處死的女子也不是少數。
所謂的出嫁,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事,出嫁前的老規矩破壞了,那就是去鬼門關了。
這個時候,一個拄著柺杖的老婆婆過來了,大家見到這個老婆婆都唏噓了幾聲,連忙讓道,因為這老婆婆非同凡人,別人都叫她巫婆,因為她就是想來索命的。
說實在的,這老婆子怎麼就這麼厲害,沒有兩把刷子,她怎麼能夠有這麼厲害?其實在眾人的心中,對於驗貞這件事,覺得也是至高無上的,因為那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簡稱老規矩。
有誰破壞了老規矩,就必須死,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叫你死,你就必須死,因為,你是逃不掉的。
程雪蓮看見這個老巫婆過來,心裡也是感到異常不安,總是感覺她一過來就沒好事,看她那神態,一臉的嚴肅,一點喜氣都沒有。
程雪蓮心中惶恐,雖然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可是,還是感覺事情沒那麼一般,就被她來的這氣勢給嚇壞了。
程雪蓮心裡想,自己到底有沒有與哪個男人有染呢,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應該沒有被男人碰過吧,因為始終想不起來一個人,到底被誰碰過了呢?
但是她還是恐怕會查出點什麼,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那些女子到死前都沒有承認,也不是沒有的事,她們說:“我是冤枉的,我沒有跟任何男人有染,求你們放了我吧……”哭的異常慘烈,然後,還是被幾個男人給扔進了河裡,然後,就沒影了。
想起這些,程雪蓮就異常害怕,真是後悔,當時沒有給將軍有點什麼,那樣的話,將軍也是有責任的,他一定不會不管的。
可是現在,如果真查出點什麼,那自己真是單槍匹馬,無人幫助了。
然而,老巫婆就命令別人拉程雪蓮去驗貞,程雪蓮覺得很是羞辱,只說:“我不想去!”
這老巫婆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怕什麼呢?如果你跟男人沒有什麼,那麼,你就沒有必要害怕,我們秉公執法,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的。”
然後,程雪蓮看見自己的父親也是一臉的嚴肅,就知道,他對這件事看的是很淡的,如果真查出點什麼,對他也不會有打擊。
就是自己的母親,看她臉上焦急的表情,想說什麼,卻無法說出,因為這個時候,說什麼錯什麼,不如不說。
然而驗貞的結果卻令所有人沒有失望,因為大家都有好戲看了,因為,結果是,不貞,與男人有染。大家都喜歡看熱鬧,不管是什麼事情,一說有好戲看,那不管有多慘烈,大家都興致高昂,樂此不疲。
這種結果卻也讓程雪蓮驚呆了,明明自己跟男人無染,這驗貞卻證明,自己已經非處,這種結果,是要處死的。
程雪蓮悲憤地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是冤枉的,我跟任何男人都沒有不正當關係。”
老巫婆一臉嚴肅地說:“程姑娘,我們是不會冤枉你的,你的處女之層堅厚無比,非鈍器是不可能自己破的,如果你的處女之層是薄脆的,那麼,還有可能是自己破碎,可事實卻是,你的處女之層,非鈍器不能破,我是不會冤枉你的。”
然後,老巫婆就說:“老實交待是誰叫你這麼幹的,如果你能夠指認出他,那麼,根據他所提供的情況,也可以免你不死,如果你就是不招,就別怪祖上傳下來的老規矩,對你不客氣!”
☆、221 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