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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快樂。這些應該也沒有讓女王殿下不滿,除了遲到……那的確不是他故意怠慢。
體能訓練雖然準時在11點過7分結束,他卻一直昏迷到11點半才被後續使用教室的人用冷水潑醒。
有了前車之鑑,莫想雲爬起來之後首先做的就是在公共電子屏查詢自己的日程是否有了新變化。日程上赫然寫著12點他要去服侍女王殿下,緊趕慢趕按照標準規章程式清潔身體收拾完畢,換上指定的衣物,他還是遲到了10分鐘。
守則裡好像寫著,作為“玩物”的奴隸必須嚴格遵守日程表的安排,缺勤和遲到的懲罰標準也很清楚,每遲到一分鐘要挨一下藤鞭,缺勤則視情節輕重有免餐、關禁閉和鞭打等不同懲罰措施,所有懲罰都是每天晚上結束全部日程後由專門的監督者清算。
雪颺調整了體能訓練的時間,女王殿下加入了這頓午餐,導致莫想雲隨後的日程又有了新變化。莫想雲在離開女王殿下的別墅後,再次重新整理自己的日程,發現有些培訓課程竟然取消了,下午的時間看起來還算寬裕。至少2點至3點這段是空白,他甚至可以自由編輯預約2點半去看醫生。
不過有了雪颺之前的告誡,莫想雲早就打消了去看醫生的念頭。3點的課程是女王殿下近身侍從的相關禮儀講解,他可不想在那種課上因為體力不支而發生意外。所以他需要抓緊時間回到宿舍休息一會兒。
莫想雲回到宿舍的時候,許灃依然不在,而邁克爾居然還在。
“你回來了?看醫生的情況如何?”邁克爾見莫想雲一臉疲憊面色比離開前更蒼白,滿臉擔憂地詢問,“是不是肖醫生難為你了?”
莫想雲甩甩頭暫時忘卻心底溫暖消散後的冷,面上浮起一貫的微笑,輕聲回答道:“不是,我很好。只不過我今天的日程變化的太快,一時有點適應不了。還好2點到3點這段時間暫時可以休息。你呢,沒有外出的安排麼?”
邁克爾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其實我被指定接受的培訓課都比較小眾,比如古典繪畫技巧什麼的。教那些課程的老師都在帝都,這次並沒有跟隨殿下一起出來。遠端教學什麼的在宿舍裡用個人電子屏就能學。今天趕巧了遠端通訊遇到故障,我這裡收不到帝都的視訊資訊,課自然就不用上了。而許大哥顯然沒有我這麼幸運,他被分配的培訓課都是真刀實槍的那種,什麼武技和槍械之類的。殿下的護衛隊隨時都能跟在殿□邊,有的是人給他上課呢。聽說許大哥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實力比女王殿下的護衛隊任何一個精英都不遜色呢。”
這話聽著有點耳熟,讓莫想雲想起上午雪颺為他量身定製的體能訓練課程。
那不僅僅是高強度的各種器械鍛鍊,還有與雪颺的真人對打。一開始莫想雲只是招架敷衍並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誰料雪颺火眼金睛,早先莫想雲救女王殿下的身手再結合那些出色的體能測試結果讓雪颺怎能輕易放過一個優秀的對手?一招招狠辣地逼迫,倘若莫想雲不還手或許會被雪颺打死。可是一旦還手,更挑起了雪颺的興致,兩人漸漸變成了很認真的演武切磋。
高明武者之間的切磋不僅僅是體力的較量,還有智慧的考驗。
兩人棋逢對手,莫想雲儘管智慧超群卻還是輸在傷勢未愈體力難支這點上,平白又捱了一頓毒打。
他依稀記得昏迷之前,雪颺對他說的話:“雖然我很不高興,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在武技這方面很有天賦。如果你傷勢痊癒,有更多時間訓練加強體力,想戰勝我並不難。但我不想你有任何戰勝我的機會,所以你的傷永遠不會痊癒。我承認這是我的小人之舉,我可以明說今後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借體能訓練的機會修理你一次。現在求饒已經沒有用了,我不會放過你。千萬不要幻想殿下會格外寵你,今天殿下是知道我修改了日程,也很清楚體能訓練的內容,她依然不介意也沒有阻撓我。你懂了吧?”
所有不可思議的事,其實只要有耐心冷靜下來仔細思量,總會尋到一些線索去判斷真相。雪颺是個不錯的人,作為女王殿下的侍衛長恪盡職守兢兢業業,也不屑於對一個微乎其微的奴隸說假話,連刻意的整治都是光明正大地講出來。
雪颺說的沒錯,一個從小侍奉在殿□邊的忠心護衛和一個1塊錢買來的短期廉價玩物,孰輕孰重根本不用思量。這樣的結論無疑佐證了莫想雲之前的猜測。
身體裡最後一點暖意消失殆盡,恍惚之中,莫想雲機械性地脫掉身上的高階制服放在衣物收集筐內,換回了早已送到宿舍的那套破爛內襯,掙扎著爬上了自己的空鋪,側身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