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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多話,便走了進去。竹青走到了我身邊,又道:“主母請二小姐一併進去。”
“嗯,好。”我點了點頭,吩咐小綠在門口等著,便也跟著進去了。
老夫人正坐在主位上,蘇氏站在中央,我也連忙走到她的身邊稍後的位置。剛站定,梅紅將門關上了。
“婆婆。”蘇氏開口,還未說什麼,老夫人便已是瞭然道:“大丫頭是被人綁了還是自己逃了?”
“她的四個丫鬟不見人影,想來是一起逃了。”蘇氏說著,我也乖乖在邊上聽著,腦袋裡卻為她的成功逃跑而開心。
“要過年了,這孩子也挺會挑時候的。”老夫人這樣說完,頓了頓又道,“先坐下吧,二丫頭每日來請安都這般站著等我,倒是委屈了你。”
“給老夫人請安,是落兒的福氣。”這樣說著,蘇氏便領著我坐了下來。
我這一番客氣,老夫人也並未再回應,便又同蘇氏說道:“府裡可派了人去找?”
“本就是年關,府裡空閒的人手也不多。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了。只是····”蘇氏頓了頓,我見她看向了老夫人,便也一同看了看老夫人。
“所以你來問我要主母的令牌,調集唐府的暗衛吧。”
“老爺去了江南,還要過些時候才能回來。現下只能····”蘇氏沒再說下去。
室內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我想了想方才她們的話,覺得很奇怪。主母的令牌不應該是蘇氏所有嗎?還有·····唐府的暗衛又是怎麼回事?
“竹青。”等了許久,老夫人開了口。我見蘇氏也是鬆了一口氣,想來老夫人是同意了。
竹青走了進來,一一向我們行禮,對著老夫人恭敬道:“主母。”
“將主母令牌給夫人吧。”
“是,主母。”竹青走進了裡屋,沒一會兒便將一個描金的盒子拿了出來,遞給了蘇氏。然後便站在了老夫人的身旁。
“多謝婆婆。”蘇氏接過盒子便站了起來,見她起來我便也跟在了她的身邊。跟著她一同行了一個大禮,她便走了出去。
“落兒,坐吧。”
“是,老夫人。”我默默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梅紅也進來了,送上了茶水。我看著放在我面前的那一杯透著香氣的花茶,腦袋裡卻在思索著唐府的暗衛以及···唐洛洛能否逃開呢?
“這主母令牌,本應在你娘嫁來之後便給她的。但你爹堅持讓我留著這令牌,我便也就留下了。”她似乎是在對我解釋。
這麼想著,我恭敬道:“落兒明白。”
“你是否明白也無妨了。”老夫人頓了頓,便開始猛烈的咳嗽。
竹青和梅紅都走到了老夫人身邊,忙著為她拿帕子、送茶水。我也緊張地看著面前的老夫人,見她這般我也很是擔心。
之後,只聽“噗——”的一聲,老夫人倒在了椅子上,梅紅也嚇得摔了杯子。杯子碎了,同時刺眼的紅色也漫在了地上。
老夫人,吐血了。
我連忙招呼門外的小綠讓她去找大夫,見老夫人暈倒著的模樣,便跟著竹青、梅紅一同將她扶到了床上。
為她蓋好被子,小綠也風風火火的將大夫拉了過來。我一看,倒是位女大夫。
“大夫,老夫人她方才一陣咳嗽,之後便吐血了。”不再糾結於大夫的性別,我連忙將方才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那位女大夫還未擦一擦額頭上的汗便忙為老夫人診起脈來。見她如此,我也只能安靜的呆在一邊。竹青向我請示道:“二小姐,我去請夫人來。”
“好。”我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去,她便也是急匆匆的去了。
大夫還在診脈,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我想到方才咳嗽、吐血的情景,覺得會不會是肺癆一類的呼吸道的問題,心裡也是緊張得不得了。
沒過一會兒,大夫放開了老夫人的手,看了看我道:“你是這府裡的小姐吧?”
“是,我是府裡的二小姐。”我點點頭又道,“老夫人怎麼樣了?”
“你先過來吧。”大夫領著我走到了門外,皺眉道,“老夫人這病,病了許久了吧?”
“是啊,大約也有三四個月了。”我數了數日子道。
“毒已入五臟六腑,要想根除怕是很難了。”
“中毒?!”聽完她這麼說,我也是嚇了一跳。
“這種毒素是長期攝入的,我推測極有可能是在日常所需之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