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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他,他是清遠公子的親侄,王不如趁此機會重建蘭君宮,讓他當新的清遠公子,既對陸遠是個交代,也堵了那些大臣們的嘴。”
我完全看不透這話裡暗藏了哪些陰謀詭計,只記得王將軍曾經堅決不讓陸遠入後宮。
他會步清遠的後塵呀!
想起那片頹敗凋零的庭院,莫非有一天陸遠也會遭遇這樣的命運?
“不,不要,我是絕不會讓陸遠進入我的後宮。”我貼著牆與牆壁親密接觸,絲毫不敢直視浮夢公子。
浮夢公子發出一陣輕笑,“莫非王想永遠讓陸遠當個外室,那他的孩子又當如何自處?那可是流著王的血。”
我有些心動,我和陸遠的孩子會更像誰一些?
“不,不要。”我抵住誘惑,絕不能像菁華那般耳根子軟,誰說信誰。不僅如此,我還要發動主動攻擊,“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一轉身,我差點嚇趴下,浮夢公子已近在咫尺,他輕挑起我的下巴,撥開我的嘴唇,我便看見他那粉嫩的舌頭像一條蛇信子伸進我的嘴中,“王更喜歡直接一點的行動呀!”
血液全數上行,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模糊記得他把彼此都吻得衣冠不整,氣喘吁吁,就在我心中哀嚎可能會被強了的時候,他起身離開了床榻,猶如一隻飛舞的蝴蝶,大約有些……落荒而逃吧!
我不願深究,我甚至連想都不願去想,我差點被強bao了,這種恥辱讓我的心情一直很壞很壞,我總想著怎麼弄死浮夢公子以雪前恥,可是他再也沒出現過。
就在我渾渾噩噩,要死不活的上朝下朝之際,一日,王將軍給我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
“王,王。”小智子像一隻蚊蟲在一旁不厭其煩地叫我,昨夜埋地雷埋到半夜,已至此時精神不濟,正好趁大臣們商議國事之際打個盹,他卻不停地叫。
於是我氣呼呼地抬起頭,睜圓眼睛瞪著他,“幹什麼?”
小智子擠眉弄眼地指指下面,我搖頭晃腦地看了半天,險些讓一位老臣說不下去,終於透過層層人群看見身著戰衣的陸遠,他猶如一尊天兵天將,屹立在朝堂之上,迷蹤山的七彩瀑布成為他的背景。
“陸遠,陸遠。”我小聲的喚他,小智子有些無語地用手按住臉,“他怎麼不理我?”我拉著小智子問。
“我的王喲,要是陸副手聽得見您的聲音,那麼整個朝堂的人都聽得見了,王將軍好不易尋了個理由將他帶進來,您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說服郭相爺他們。”小智子好意提醒,我頓時有了鬥志,摩拳擦掌只等誰來摸我的屁股,不是,是來摸老虎的屁股。
不一會兒,一個七老八十,ru房都快垂到地面的老婆子對陸遠發難。
無非老生常談,說男人進了朝堂壞了禮制巴拉巴拉,那語氣彷彿男人是世界上最不潔的物種,誰沾染誰倒黴。
哎喲喲,既然男人這麼不祥,您別娶呀!據說您老娶了十□□個小公子。
你說男的不能入朝堂,那愛卿是想送自己的孫女上戰場?
噗……老婆子一口鮮血險些噴出來,一想到大殿之上不能見血,又生生嚥了回去。
不是我毒舌,只是沾染上陸遠我就無法淡定,而今日打了雞血的表現更像一種心虛的道歉,而陸遠,自始至終都靜立於朝堂上,不言不語,不慍不怒,彷彿世間的爭吵都與他無關,他只是那個立於香樟樹下靜靜想著心事的男子。
沒過多久,大家都看出陸遠是我的逆鱗,誰提我跟誰拼命,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應對。
“王,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郭相爺旁觀至今,終於開口。
我最討厭這種欲擒故縱,於是不耐煩地揮揮手讓郭相爺繼續說下去,“陸遠於國有功,於社稷有功,無論他是男是女,朝堂之上必有他一席之地,不過朝堂之上無論文臣還是武臣,都是經過考驗才能入朝為官,陸遠身負武功,自然也願意經過考核入仕,這對大家來說都是公平的,不知王意下如何?”
這個主意不錯,沒想到郭相爺也會站到我這邊,不等其他人反對,我連連點頭,“準了。”
散朝之後,我轟走王將軍,特意將陸遠留下來,我答應不帶他入後宮,於是後花園也是逛不得的,那就去殿前走走。
已是日落十分,彩霞漫天,迷蹤山的七彩瀑布清晰可見,它如一條巨大的水柱,從天際來到人間。
我好想跟陸遠解釋為何隱瞞身份,卻發現思緒萬千無從解釋,我又想跟他解釋我和浮夢公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