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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決策權,而是簽字權,哈哈哈……這個好。
於是我理所當然地打起瞌睡,最近頻頻私會陸遠,白日所聊夜間還要在腦子裡興奮一遍,以致睡眠不足,我見陸遠的精神狀態也不好,莫不是他跟我一樣也在夜間思念我?
就在口水快要滴下來之際,一陣爭吵聲驚醒我,座下兩位重臣已經吵的不可開交,一個是文臣老大郭相爺,一個是武將老大王將軍,兩人都是當朝元老,誰也不好得罪,一朝堂的人靜默不語。
我只好起身當個和事老,“兩位所為何事?”
這兩位正愁沒人當裁判,見我自願插一腳,求之不得,於是乎唾沫橫飛地對我說起事情起因。
原來是為了一個妃嬪平反,這位妃嬪名號清遠公子,曾是菁華父皇最寵愛的一位妃子,後來因為設計謀害菁華,被皇后下令處死,他所住的蘭君宮也被查封多年。
清遠公子謀害的可是當今的王,就算他是被冤枉的,也不會有人願意跑來觸黴頭,這位王將軍還真是有點意思,要不是他實在沒把菁華放在眼裡,就確實另有隱情。
大殿靜悄悄,大家都屏住呼吸,或許等待我的雷霆大怒,或許等待我的軟弱無能轉而求助郭相爺,大家等待的都是後者吧!
我笑了笑,“一將功臣萬骨枯,王將軍身為名將應該對這句話不陌生,漫長曆史星河中,多少真相掩埋其中……自然,父皇那一輩的事也不是我們能說清道明的,王將軍不會為了這個與寡人喋喋不休,不知究竟是何事讓王將軍如此興師動眾?”
王將軍臉上露出一抹訝異,豈止她,全場朝臣幾乎都露出這個表情,她極快收起表情,行了一個大禮後跪倒在我的腳邊,“臣老了,臣糊塗了,請王恩准微臣告老還鄉。”
“準!”我笑了笑,大聲恩准,不顧眾人的議論和反對,帶著小智子一溜煙離開了朝堂,小智子一頭霧水,直到西元殿近在咫尺,他還迷迷瞪瞪。
進了西元殿,我笑著吩咐小智子,“去請王將軍,他應該已至西元殿外恭候。”
小智子一臉不信地跑出去,再進來時一臉見了鬼,後面果然跟著王將軍,我遣走所有人,只留王將軍。
他猛地跪在地上,“多謝王成全。”
王將軍年約五十歲上下,因常年征戰雙手佈滿老繭,額頭上也刻滿風霜,看起來像個六七十歲的阿婆,我覺得一陣心酸,卻還是板著臉道,“王將軍,你究竟所為何事?竟然在朝堂之上脅迫寡人。”
“微臣不敢,王,您已答應了微臣,不可再出爾反爾。”王將軍不改初衷。
我微微嘆息,“說吧!”
這個清遠公子獲罪之際,他的家族理應被滿門抄斬,但是先帝念及舊情,沒有滅他滿門,只是抄了家,家中女人全數墮入奴籍,男子則充為軍妓。
後宮的爭鬥亦如前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即便他是被誣陷,也只能怪他不懂得自我保護,連累了家人。
且不說孰是孰非,清遠的家族中卻有一個人與眾不同,本是墜入軍妓的悲慘命運,他卻不甘命運的玩弄,硬是入了軍籍,以男兒之身從了軍。
不知是不是命運的眷顧,他不僅沒有夭折,還屢建戰功,令當初一眾想要佔他便宜的人都對其俯首稱臣。
問題就出在他身上!
年前,敵國一名將領陣前出言侮辱,說要討了他作寵夫,雖然後來付出性命的代價,卻讓人發現對付慶國雄獅軍中赫赫有名“毒公子”的殺手鐧,只要言語侮辱,便可令其失去理智。
“媽的,王八蛋。”我義憤填膺地直捶桌子。
王將軍瞥了我一眼繼續道,“不得已,老婦只得將其調回京中,做了個碌碌無為的禁軍統領副手的職務,實在是辱沒了他,可是……此事並未完。”
什麼……我震驚了!
王將軍又瞥了我一眼,“就在前幾日,敵國的王前來求取他,他如今還是奴籍,按神鹿大地的通行法令,一個王要迎娶任何一個國家的奴隸,都是不能受到阻撓的,如果我們不答應,等於給了對方開戰的機會。”
“所以你要替清遠公子翻案,恢復陸遠的自由身?”我情不自禁脫口而出。
這次王將軍沒有再看我,而是靜默了片刻後說道,“希望王不僅能恢復他的自由身,還能讓他頂替老婦的位置。”
這怎麼能行?陸遠一旦頂替王將軍的位置,那他不戰的日子就會天天上朝,一上朝我不就露餡兒呢?
而且正是因為我,他們全家才遭遇如此悲催命運,若被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