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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挺著大肚子,答應了,支會了穆老姨娘,就叫靜心去二少爺那領走晚秋。二少爺正在學堂裡讀書呢,聽說他不在,人就被領走了,立時就衝大夫人院子裡去了。”
“所以衝撞了?”凌雅崢問。
“可不是嘛?”麗語笑了。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是凌錢氏第三次叫人吵嚷凌敏吾衝撞了她,慢說凌古氏,就連府裡下人,也很不將這事當一回事。
凌雅崢依舊翻著書本,不耐煩地說道:“大伯孃該安心養自己個身子才是,二哥還沒嶄露頭角,急著將二哥踩下去做什麼?”
梨夢笑道:“年紀上差那麼多,現在不踩下去,以後就踩不著了。”
正幸災樂禍,忽地就見方氏連連咋舌地進來了,“可了不得了。”
凌雅崢笑道:“怎地媽媽也跟著大驚小怪?”
“俗話說,七活八不活,恰剛剛過了八月,不知道十一少爺活不活得成。”方氏嘴裡嘖嘖出聲。
幸災樂禍的梨夢、孟夏登時沒了喜色,個個詫異地說:“這會子是真的了?”
方氏點了點頭。
凌雅崢疑惑地問:“當真是二哥衝撞了?”
“屋子裡那麼些人,誰知道究竟是哪個?只是,肯定要怪到二少爺頭上了。”方氏喃喃地說道。
凌雅崢怔怔地呆住,須臾問:“屋子裡人多,那有誰原本該在的,卻又不在?”
方氏愕然地呆住。
梨夢推敲著說:“看前頭兩次,大夫人只是想碰瓷,卻沒魚死網破的膽量。今次偏偏成了,只怕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
“那這漁翁,除了生了四少爺的白姨娘,再沒旁人了。”方氏立時說,忽地一拍巴掌,“白姨娘今兒個替老姨娘去弗如庵了,恰她不在!”
凌雅崢以手支頤,緩緩地點了點頭,忽地想起自家四位姨娘,問道:“幾日不見,洪姨娘幾個可還好?只怕沒人給她們請平安脈呢,等會子叫在大伯孃那的大夫,也去給四位姨娘把脈。”
方氏眼珠子轉著,弄不明白凌雅崢是盼著洪姨娘四個有喜脈還是沒有,攸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忙轉過頭來,見是凌韶吾、凌智吾,還是嚇得臉色慘白的元晚秋過來了,立時抽身出去。
“兩位哥哥。”凌雅崢起身去迎,見元晚秋腳步虛浮,就叫爭芳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妹妹,也聽見說了吧?”凌韶吾問。
“這事,大哥不管嗎?”凌雅崢問。
元晚秋一怔,凌敏吾薄薄的嘴唇張開,“大哥要晚秋去求他,才肯管。”
“求了,也沒用。”元晚秋聲音微弱卻堅定地說。
“那這會子來找我,是為了……”凌雅崢推敲起來。
凌敏吾蹙眉說道:“母親生下的小弟,只怕不好了……八妹妹,聽說,謝莞顏的銀子都收在八妹妹這,哥哥印�漲氚嗣妹媒韙綹縲┡灘�!�
“二哥要趁亂離家?”凌雅崢望向凌敏吾。
元晚秋立時說道:“二少爺,這事全是我的錯,叫我一個人認罰就是了。”
“你有幾斤幾兩?這事明擺著是衝著我來的!”凌敏吾冷笑道。
“若不是……”
“閉嘴,凡事聽我的就是了。”凌敏吾呵斥道。
“是。”元晚秋靜靜地閉上了嘴。
凌雅崢低著頭,略想了想,對凌敏吾說道:“二哥稍安勿躁,瞧晚秋這頭髮亂了,衣裳也被扯破了,等我帶她去梳洗梳洗再從長計議。”
“……去吧。”
凌雅崢拉著元晚秋向三暉院去,帶著她進了屋子裡就坐在椅子上,看她洗臉換衣裳,隨即打發了梨夢幾個出去,靜靜地問:“你心裡有什麼成算?”
元晚秋猶豫著,脫下腕子上一枚看似尋常的木鐲子。
凌雅崢接過來,聞了聞,反覆看了看,這木鐲子果然只是尋常木頭做的,就說:“看來,你心裡有了成算。”
元晚秋低頭說道:“晚秋出身卑微,祖上也沒有什麼功勳,但家裡祖父當街給人策字時,曾僥倖救下了一位失意的少年郎,助他喬裝逃出昏君爪牙。”
“這少年郎是……”
“紆國公,當日那少年郎衣著樸素,一文不名,祖父拿出全部家當攏共五兩銀子給他。他便將無聊時做下的木鐲贈給祖父的信物。雖過了許多年,物是人非,但晚秋願意賭一賭。”
“放心,這會子紆國公求賢若渴,定會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凌雅崢擺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