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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這四家乾的都是最粗的活,家裡不該有那麼些銀錢綢緞,誰知,一搜,就從他們房裡搜出好些東西來。韶吾媳婦來得正好,你瞧瞧這些黑心爛肺的,都從崢兒那偷了些什麼。”
馬佩文向地上掃了一眼,瞅見那一堆的衣料、胭脂、碎銀子乃至燕窩、阿膠,先也嚇了一跳,隨後又想凌雅崢不是個糊塗人,瞧柳如眉的嫁妝在她手下打理得分毫不差,怎會被梨夢等四個丫鬟賺那麼些銀子?轉瞬想到這四家人口都是凌雅崢用得著的,反倒錯愕地問凌錢氏:“大伯孃抄了這四家的家?”
凌秦氏眼皮子一跳,心知馬佩文這一出口就是要偏袒凌雅崢了,於是只管坐著不言語。
凌錢氏眼睛一瞥,冷笑道:“韶吾媳婦,崢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難道要眼睜睜地瞧著,整個家被這些下人搬空?我可是聽說了,穆霖膽大包天收了柳豁然的銀子呢,若是這四家收了的是陳豁然、張豁然的銀子,那咱們整個凌家都要被這些下人賣了——難怪,睿吾的娘三更半夜去前院,都能被人潑糞,原來,是有這麼一群活在糞坑裡的小人襄助。”
凌秦氏一怔,低聲提醒道:“大嫂子,無緣無故扯那事做什麼?崢兒那會子才幾歲,能有這心機?”
“若她沒心機,這會子,雅文早進了馬家,就也沒她兄弟的事了。”凌錢氏瞅了馬佩文一眼,有意臊她地說:“他們兄妹若是沒心機,這會子佩文就不是喊你二伯孃了。”
“……又提這事!”凌秦氏皺了皺眉,在心裡權衡著如何既不得罪凌錢氏又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著,就對馬佩文說:“就事論事,雖你大伯孃的話有些不中聽,但眼前這些東西,又實實在在是從這四家房裡搜出來的,這裡頭究竟有什麼事,旁人都看得清楚明白呢。”
“大伯孃說得是,二伯孃也言之有理,”馬佩文讚許地點頭,“只是,若只是猜疑沒什麼證據就以莫須有之名抄了人家的家,似乎有些說不過去。若是這樣,豈不是叫家裡的下人們人人擔�